上门保洁是邻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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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对周思尔……更像是撞在她自己从未明晰的喜好上。

    止于皮囊,她这样否定。

    不过是周思尔长得肉了一些,不过是她噘嘴的时候有点可爱。

    不过是她愚蠢又天真,嘴硬又好猜。

    白纸也会伤人,庄加文打算让时间消弭这份不应该存在的隐秘喜欢。

    她不会允许自己爱上任何人。

    周思尔睡睡醒醒,庄加文下去拿行李箱的时候她已经有点意识了。

    等庄加文把她到沙发上卸妆,呼吸喷在脸上的时候她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皮打架,酒精把人压得无法行动。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绵软无力到这样,更不知道庄加文给她卸妆能让她宛如发烧。

    之前她们不是没握过手,也躺在一张床,周思尔甚至亲过庄加文。

    虽然没有亲得很用力,也比这样的程度更亲密。

    还是酒的问题吧?

    不然为什么她觉得庄加文的手法比平时温柔很多,也比之前握着她的手卸下美甲更……

    周思尔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能感受。

    感受庄加文手指的触感,呼吸的频率,对方的注视都让她想要蜷缩,好像有更隐秘的欲望叫嚣着占有。

    但身体不听使唤,她连睁开眼都很艰难,嘴唇开合许久,才冒出一句软糯到极点的庄加文。

    就算最初周思尔规定了称呼。

    女朋友、老婆、亲爱的、宝宝。

    但她们还是直呼对方大名更多。

    名字谁都可以叫,只有庄加文连名带姓喊就让周思尔宛如被烈火焚身。

    “庄……加文。”

    周思尔扭了扭,卸妆膏之后是湿巾,她被庄加文摁得不得动弹,“别动。”

    庄加文是一个很在意皮囊的人。

    周思尔认识她之前,已经很严格管理自己的皮肤了,不过年龄摆这里,工序显得太冗杂。

    祝悦和她出去看过演唱会过夜,都觉得周思尔麻烦。

    这方面庄加文不遑多让,给周思尔卸妆洁面堪比美容院的手笔。

    如果是之前,周思尔会问你是不是又打过这种工,现在她只想结束这样的煎熬,紧闭的双眸睫毛颤抖着,过了一会,庄加文起身,“好了。”

    “既然醒了,自己去洗澡吧。”

    周思尔皱着眉,“我头疼……”

    短暂的睡眠没什么用,祝悦说周思尔出门很少喝酒,之前乔迁派对,周思尔只是我微醺,她也不知道朋友什么酒量。

    庄加文和周思尔待一起两个多月,无论外出还是在家吃东西,周思尔都不爱喝饮料,家里的什么清酒红酒都是大小姐的摆拍道具,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有钱、很有格调。庸俗。

    庄加文打扫酒柜的时候这么想。

    打扫到周思尔收藏的天价玩偶,又觉得幼稚。

    “你去洗澡,我去买醒酒的东西。”庄加文把手边的卸妆用具收拾好,要走的时候周思尔抓住她的手腕,“去哪里?”

    “外边便利店。”

    周思尔撇嘴,“外卖不可以吗?”

    她头疼不像是装的,说一句就哎呀半天,又倒了回去,可惜没能扯动庄加文,“你给我洗澡吧。”

    不是帮,是给。

    庄加文没有装聋作哑,反问:“合适吗?”

    喝醉的人真的拉着她撒泼打滚,“我不管,我不要自己洗澡,我会淹死的。”

    她没有力气,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眼睛还是红的,卸过妆以后加成氛围感的心机都不见了,素着脸显得更小了。

    或许是卸唇液用完之后太干,老不自觉抿唇,又咬半天,身体颤抖像是又要哭了。

    “为什么会淹死?”

    醉鬼脑子不灵光,还想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抖了抖身体,可惜她的莱斯利卷因为比赛换了,没有小狗抖毛的效果,更像水鬼刚上岸。

    “不……不告诉你。”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一杯招牌没把她喝得不省人事,像是把脑子喝坏了,又开始循环庄加文的名字和外号。

    外号也都是周思尔取的。

    “庄加达不溜。”

    “庄加钱……”

    “木头庄……”

    如果前面加一句天灵灵,庄加文怀疑自己的魂都会被周思尔喊出来。

    都过十二点了,庄加文没忘记明天周思尔还有课。

    上不上是周思尔决定的,庄加文干脆点了水溶c的外卖,一边扛走了还在嘟嘟囔囔的周思尔。

    “我不能很困的时候泡澡……我会……”

    周思尔卧室的洗澡间没有门,庄加文本来想去找周思尔的睡衣,又怕她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行为,干脆先把人洗了。

    “那就不泡,给你冲。”

    周思尔混混沌沌,时而听话时而挣扎,给庄加文一种洗狗的错觉。

    特别是对方满身泡泡抱着她的脖子,应该是浴室装修的玻璃太好看,令她也有片刻的失神。

    水汽氤氲镜子,她看不清镜中的自己看周思尔是什么目光,只是简单回复周思尔烦人的问题,还有因为喝多了不断贴上来的体温。

    狗的温度有这么烫吗?

    庄加文又不敢又用冷水冲她,怕周思尔感冒了。

    临近期末,这位小姐还要考声乐,不懂音乐的庄加文对这些没有研究,学生时代太遥远,她习惯了都市的生活。

    周思尔还是带来了一些庄加文从来没体验过的东西。

    譬如大学的喧嚣,选修课的热闹,原来跳舞还会挂科。

    庄加文知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是没有道理的,命运写好,人却难以更改。

    她一路遇见的大部分是好人,要定义一个人的好轻而易举,定义一个人的纯坏太难。

    周思尔没有坏到十恶不赦。

    这个小区的流浪动物猫狗都是她花钱让人抓去绝育的,这还是庄加文上门遛狗的时候听其他养狗人说的。

    不过大小姐办事不亲力亲为,出钱也算一种善意。

    有些人越有钱越抠门,庄加文也见了不少。

    她不知道怎么在黑白之间定义周思尔。

    因为周思尔不是灰色的,像还没完全成熟的树莓,甜在表面,涩在心头。

    室内只能听到水声,周思尔任由庄加文摆布。

    她赤裸的身体不算丰腴,只是肉长得恰到好处,庄加文平静地把她洗干净,排除周思尔故意把肚子往自己掌心送的可能。

    荔枝粉的睡衣是把周思尔擦干净后送上床后套上的。

    周思尔不太配合,套了个头就又丢掉了。

    酒疯虽迟但到,庄加文只好把她塞进被子,束缚她的身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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