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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上门保洁是邻居》 70-80(第22/26页)
周思尔嗯了一声,“谁都知道你爱我爱到为我割腕,庄加文都吃醋呢。”
钟语:“把这段忘了。”
周思尔拿出枕边的手持镜子,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模样。楚楚动人。
她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唇,“喜欢过我有什么好自卑的。”
钟语受不了她的自恋了,“快点谈谈计划,我等会还有演出,赚钱很辛苦的。”
周思尔:“你要为了我去卖艺吗?”
钟语咬了咬牙,“你怎么没被撞失忆?”
祝悦在一边笑,问:“这么大的事要和庄加文说吧。”
周思尔摇头,“不要。”
“她肯定会拒绝的。”
“什么你好好养伤,听妈妈的话。”
“再怎么说妈妈也是妈妈。”
钟语沉默了,“她是这种人吗?你们不是说她和家里关系不好吗?”
周思尔放下镜子,“她好可怜的,妈妈早就去世了,爸爸又再结婚了,回老家又没有地方住,肯定住外面。”
“她那么抠门的人,估计不会住太好,也不知道吃得好不好。”
钟语吐出一口气:“别在这里秀恩爱,确定不告诉她是吗?”
“那地址呢,你怎么去?”
“我有她住的酒店地址。”
周思尔把手机递给钟语看,“她朋友发给我的住址。”
等会儿又切到和庄加文的页面,特地展露。
“她很喜欢我的,现在每天去哪里都给我报备。”
钟语扫了一眼,“哪有每天,不就今天?”
周思尔给了她一个:“你懂什么。”
祝悦差点笑出声,“好了,我们再计划一下。”
她拿走周思尔知道的信息,重新看了眼行程,又细致地查了轮椅托运的攻略。
周思尔这才想起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周派派,“不要告诉外婆啊。”
小朋友边听小姨的朋友策划病躯私奔,一边还能写作业,“我才不告诉外婆。”
“反正我和妈妈支持小姨你啦。”
周思尔似乎想要下床,虽然骨裂不算严重,还是脚踝那部分,但擦伤还没好,牵扯就痛,上个厕所都要拐杖。
钟语看她行动如此不便,问:“你这样不会要人把尿吧,我接受不了。”
周思尔抄起拐杖打她,“我又不是下半身瘫痪,你好恶心。”
钟语还不知道她,“庄加文给你把尿你就不恶心了?”
一句话令周思尔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一边的祝悦得到了反馈,赶在周希蓝来之前带着钟语走了。
等医生过来例行检查的时候,看女孩双颊通红,还给周思尔测了体温。
周希蓝很担心,“不会发烧了吧?”
周派派拉了拉周思茉的衣角,低声对妈妈说:“小姨这是思春期。”
周思茉没说小孩子懂什么这种话,也低声问:“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妈妈吗?”
小家伙在妈妈耳边说了小姨朋友策划的私奔,还不忘给周思茉打预防针,“妈妈是支持小姨的对吧?”
周思茉:“那当然了。”
派派又问:“小姨说妈妈以前也和男朋友私奔到马尔代夫过,是真的吗?”
那都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周思茉捏了捏她的鼻子,“别听你小姨添油加醋。”
“是她想和庄加文去马尔代夫。”
周派派哦了一声,“我也不想和外婆一起去三亚。”
可惜她没办法私奔,小学生的春节就是换一个地方陪长辈,周思茉说:“你要做好缓冲准备哦,今年的春节可能不会很平静。”
周派派唉了一声:“我会为了小姨的幸福努力的。”
“庄阿姨说她有机会会带我骑骆驼。”
庄加文回老家路上看了好几次手机,周思尔都没有回复她。
许久未见的父亲问:“还有工作吗?”
老家的房子推翻重建,她后妈坐在餐桌前,顺势接道:“巧妮很忙吧,都说你在外边挣大钱呢。”
“没挣多少,还欠了一屁股债。”
庄加文放下手机,对后妈说:“阿姨,我改了个名字,现在叫加文。”
提到这个名字她爸脸就微微抽搐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多年没见的女儿看上去不好惹,只好忍了,压了压语气,“怎么能和你妈叫一个名字?不像话,你姥姥同意吗?”
庄加文嗯了一声,“不需要他们同意,反正也没怎么管过我。”
“你什么意思,”生父放下筷子,继母急忙劝道:“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你能不能收收你的脾气。”
对面吃饭的孩子吃饭手不端饭碗,米饭掉在桌上,啃过几口的馍馍又放回了盘子里。
庄加文默不作声扫过,说:“我拿了东西就走。”
女人再婚的时候就听说这家还有个在外的女儿,说是很少回来,估摸着也没什么感情。
丈夫亡妻的遗物都摞在杂物间,她也一直没管过。
她结婚很早,大女儿比庄加文还大两岁,已经结婚了,逢年过节会带着孩子过来探望。
第一次见的庄加文来也送了点东西,看着很家常。
年轻人礼数还在,也算客套,只是不怎么爱说话,看气质和打扮很难想象是从这里出去的。
一点也不像打工的,更像老板。
庄加文没什么胃口吃饭,母亲的遗物也没有多少。
衣服早就烧掉了,只剩下一口箱子里的日用品,多半还和庄加文有关。
譬如她小时候穿过的线裤,妈妈做的手套和帽子,还有旧了的书包。
最底下还有一件妈妈给小狗织的毛衣。
农村的狗哪里穿衣服,但庄加文还记得那年冬夜,妈妈和她挤在一起,把烤火的小狗叫过来,两个人按着狗,给它穿上了衣服。
毛茸茸的东西龅牙都可爱,庄加文搓它狗头,说我的围巾和你是同款。
妈妈靠在一边笑,外面的夜风呼号,室内的收音机播着不知名的广播,电视在爸爸的房间,庄加文向来没有机会看。
就算父亲去打牌了,她也不会去对方的房间看个电视。
最后那件给小狗的毛衣,小狗也没有穿出去过。
庄加文在杂物间盯着这口箱子看了许久。
她闭了闭眼,明明不知道那只狗是怎么死的,又会不受控制想坏人是怎么抓住它把她洗干净放血拔毛切开煮熟。
母亲最后的脸和黎尔躺在火化炉的脸反复转换,她压着心底那口很久没涌现的难过,把这些东西一点点装进空了的行李箱。
人死后好像也剩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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