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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离后的第三年》 35-40(第7/16页)
随风的意思。
这样也好,他做他的沈侯,她做她的绣娘,从此各生欢喜,进水不犯河水。
突然“砰”的一声,一颗石头砸进了池塘,水花四溅起来,她吓得往后躲,却感觉到眼前罩起一面帘,等她反应过来,才看清是一面广袖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怔怔抬眼看去,沈忌琛就站在她身边,抬手护住她,冷冷睨着对面,随着他的手臂挪开,她才看到对面有两个孩童,被沈忌琛冰冷的脸色吓得僵住了,“哇”地哭着跑了。
岳溶溶再转头看去,看到他冷峻凌厉的下颚线,她想说“你吓到人家小孩子了”,但一想如今他们进水不犯河水,最终也只是后退一步,轻声说一句:“多谢。”
沈忌琛看着她低垂的脑袋,冷淡地“嗯”了一声,多余的话没有了,与她擦身而过。
岳溶溶没有回头,只觉得紧绷的心松了松,快步离开。
她和沈忌琛先后回到宴会,薛玉白心下有些不痛快,但也没表现出来,宴会结束后,他匆匆和沈忌琛道了别,和岳溶溶一同离开。
文松老大不高兴,嘀咕道:“这薛公子好像生怕您和姑娘多说一句话似的。”
沈忌琛面色淡淡,不置可否,送完即墨先生,朝自己的马车走去,上车前,他看到薛玉白扶着岳溶溶的手臂让她先上车,岳溶溶的脚步是轻快的,沈忌琛面色沉了沉,收回目光上了车。
马车径自朝刑部而去,沈忌琛进了书房一下午都没有出来,今晚国公府也有一场小宴,文松看看天色,若是再不走,只怕误了晚宴的时辰,便进去书房催了催。
谁知沈忌琛不但纹丝不动,还又展开了一份卷宗,冷漠道:“回去告知一声,我公务繁忙,抽不开身。”
文松愕然一瞬,才道:“今晚大长公主要在国公府里宴请孟夫人和孟小姐,特意嘱托侯爷要作陪,若是不去”
“啰嗦什么。”沈忌琛斜睨他一眼,语气颇有不耐。
文松立即闭上了嘴,只得退下回国公府复命,心里却忐忑不安,孟小姐昨日才刚回京,大长公主便设宴款待,重视之意不言而喻,侯爷若是不去,只怕大长公主又是好一顿气——
作者有话说:今晚是沉得住气的沈侯。
第38章 算计 谁算计谁。
坐在马车上, 薛玉白很想问岳溶溶,她离开宴席去净手时有没有遇到嫖姚,遇到了, 你们有没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但看着岳溶溶坐在窗边看着窗外, 她珠玉一般的脸像是腻在光圈里, 他便不忍心问, 也清楚他不该问, 或许也怕问, 怕听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微酸地深吸一口气别过脸去吐出来,被岳溶溶听到了。
岳溶溶转头好奇地看着他,眼底藏着一点笑意:“做什么叹气?”忽然她眼波流转,“该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即墨先生训你了吧?”
她兴起一抹玩味,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薛玉白顿时所有的酸涩都不见了,或许她对嫖姚早已没了情意, 否则她怎会这样松弛, 是他在庸人自扰, 随即他顺着她笑了:“是啊,你太优秀了, 老师说我技不如人啊, 还让我平日里多跟你切磋。”
这是他胡乱诌的,不过是想找个借口亲近她。
岳溶溶也不是被人捧几句就飘飘欲仙的人, 她扬起小脸,故作得意:“好吧,这句奉承话很好听,我便受用了, 多谢薛公子。”说着她颔首做出行礼的姿势。
薛玉白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马车照例停在西门,薛玉白下车朝她伸出手,岳溶溶停了停,目光从他的掌心移到他的脸上,见他目光坦然真诚,便盈盈一笑,拍了他的掌心提裙自己下来了,朝他笑得灿若朝霞。
薛玉白摩挲着手指压下心底的苦涩,还得若无其事对她笑。
锦绣楼的西门处于昌隆街的后街,正缓缓驶过一辆马车,车厢的中挑开窗帘正撞见这一幕,不由拧了下眉。
“公子?”身边的心腹察觉到了,随即问道。
梁元汴看着岳溶溶的笑靥,目光逐渐阴沉,直到马车驶过,他才丢开窗帘,收回目光。
心腹道:“公子当真对那位岳姑娘上了心?”
梁元汴却冷嗤,靠进靠垫里,语声冰冷拖得有些长:“对她上心的可不是我。”
心腹立刻会意:“公子是说沈侯?可她怎么和薛家二郎在一起?”
梁元汴也想不通,唇角却蔓延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趣,有趣。”
心腹看着他,思忖半晌道:“公子,今晚大长公主要在府里宴请孟夫人和……孟小姐。”
梁元汴笑容顿敛,眼中露出狠劲来。
“若是孟家当真和沈家联姻,那您……”
“闭嘴!”梁元汴冷厉一喝,心腹低下头去,半晌他冷笑起来,“怪不得最近听说沈嫖姚再没去见过岳溶溶,当初蔡侍郎那件事,我看他绝非一时怒意,还以为他会顺势将岳溶溶接回府,哼,原来心里还是对嘉言存了非分之想!这个伪君子!”
心腹卡了卡,鼓足勇气道:“属下觉得沈侯对孟小姐并非情爱,若是两家联姻,必然是看中了孟家的京畿兵权……”
他话音还未落,梁元汴的目光扫射而来:“你是说嘉言还比不过那个兵权!他沈嫖姚分明从小就对嘉言图谋不轨!还故作清高,欲擒故纵!先前他分明对岳溶溶还不错,听说嘉言要回京,便立刻疏远了岳溶溶,证明了什么!”
心腹郑重道:“沈侯心中之人其实是孟小姐!”他清楚他家公子,在他家公子眼里,孟小姐是天女下凡,哪个男人见了都爱而不得。
果然,听到这句话,梁元汴心里舒坦了,目光再度变得阴沉:“他想远离岳溶溶,博嘉言的好感,做梦。”
心腹虽然也是男人,但他搞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情,主子不许其他男人得到孟小姐,可偏偏要天下男人都来爱孟小姐,真是奇怪。
梁元汴踢了他一脚,他回神做出恭敬听命的样子,就听到公子问:“我准备的礼物送到孟府没有?”
“送到了。”只是孟小姐去赴沈府的宴会,估计还没瞧见,这句他压下了。
梁元汴气定神闲地喝茶,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主意,一个让嘉言看清沈嫖姚是个三心二意的主意。
“回去拟帖子,我要为嘉言办一场接风宴,把该请的人都请来。”梁元汴拍了下扶手垫,笑得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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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松从国公府回刑部的是整个人都丧气着,刑部的小吏正陆续下直,看到他这模样也猜到了一些。
不禁都幸灾乐祸上前拍拍他:“被大长公主训斥了?”
“明知故问。”文松没好气地撇开他们的手。
“哈哈,保重,保重啊,我方才去过书房了,侯爷似乎没在看卷宗了,你现在去兴许能把侯爷劝回去。”
文松脸上一喜,顿时又振奋了起来,挺直了腰杆,底气都足了:“让让,让让。”拨开他们往书房走去。
剩下那些小吏不禁好奇:“今晚大长公主宴请孟家小姐,咱们侯爷为何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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