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尽欢[红圈]: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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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尽欢嘴角抽搐两下,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恨不得罩住整个手机。

    挑什么新款,随便买个手机用不好么。买也就算了,非得买个白色,现在好了吧,除非当场砸了,否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许尽欢默默扭腕,企图把自己手腕,从沈砚舟的手里拯救出来。

    不知道黑心律师发什么大病,明明环着腕子松松圈着,但死活掰不开,就跟天生长在她手腕上似的。

    许尽欢无语凝噎,她没法不动声色地挣脱,只能眼不见心为静,假装把手腕上的禁锢,当成是套在手上的发圈。

    放弃折腾后,许尽欢才发觉沈砚舟和梁思远的话题,已经进行到她听不太懂的地步。

    “姑妈还是以前那样。”梁思远把玩着打火机说道。

    沈砚舟淡淡道:“无所谓,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打火机在梁思远手里,旋转打开,在指尖轻松随意的跳跃,灵活的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

    见梁思远掏出烟盒,沈砚舟屈起手指敲了敲台面。

    大理石茶几的台面发出清脆响声,他提醒道:“别抽烟,难闻。”

    梁思远掀起眼皮,眼神从他身上,挪到他身边的许尽欢身上。

    半响,梁思远收了叼在嘴边的烟,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你栽了。”

    沈砚舟没理他,隔着顶层的落地窗玻璃,观察了会儿下面的战况。

    他拉着许尽欢起身:“我带她下去玩,你自便。”

    说完,他牵着许尽欢的手腕就要离开。

    “等等。”梁思远摸出份文件,慢悠悠说道:“你要的,我帮你查到了。”

    A4大小的牛皮纸袋,并不厚。

    许尽欢下意识瞟了一眼,那个纸袋很薄,薄到被梁思远捏在手里,像是空袋子一般,被手指捏出弧度。

    一进门,她其实就看到了,放在矜贵男人的身侧。

    若不是梁思远现在提起,许尽欢还以为沙发上的,是个空的牛皮纸袋。

    梁思远随手将牛皮纸袋扔在茶几上,直直对上沈砚舟的目光,确定道:“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东西。”

    “嘶……”

    抽气的声音来自许尽欢。

    原因无它,不是她不能忍痛,实在是沈砚舟骤然加重的力道,捏得她手腕生疼。

    “抱歉。”沈砚舟松开她。

    白皙纤细的腕子,一圈泛青的手印,像是刚刚遭受了暴力的揉虐。

    “你……算了,没事儿。”

    许尽欢痛的额头冒汗,本想阴阳怪气骂人,话到嘴边却打了个圈。

    梁思远话音刚落的那刻,沈砚舟攥着她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许尽欢觉得自己手骨,差点要骨裂。

    可是,沈砚舟松手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指撤离的时候,她感觉到沈砚舟在抖。

    沈砚舟的手想来很稳。能攥住她,也能在夜里稳稳拖着她身躯。此时此刻,却因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颤抖了几下。

    如果不是她被捏了后,充血的那块皮肤过于敏感,恐怕也不能捕捉到那轻微的颤抖。

    沈砚舟垂眸盯着眼底那截藕臂,捏出的手印。

    “对不起。”他说道。

    不是抱歉,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对不起。

    直白的,赤裸的,对不起。

    连靠在沙发上的梁思远都坐直了身子,神色诧异。

    对不起,这个词在他们圈子里属实罕见。

    都是一帮高傲的家伙,可以客套地说抱歉,但几乎不可能低头对谁说对不起。

    这个词属于100%的道歉词汇,底层含义是承认自己的过失和错误。

    而且说出在这个词的人,是作为律师,对遣词用语严谨到极致的沈砚舟。

    就更稀奇了。

    “我带你去涂点药。”沈砚舟抬手,动作顿了一下,转而搂住了许尽欢的背,带着她离开包厢。

    门口的侍者不知何时已悄然退下,不见踪影。

    此时走廊里只有许尽欢和沈砚舟两人。

    一轻一重的两道脚步声,相互重叠,竟然呈现出一种莫名的和谐,如同两道恰到好处的合奏音。

    “那个袋子,不拿吗?”许尽欢被搂着往前走,仰头问道。

    沈砚舟步伐未停,他情绪管理能力极强,语气毫无波澜道:“不用管。拿不拿,它都在那儿。”

    沈砚舟推开医务室的门,温声道:“先给你上药比较重要,不然明早肿起来会更痛。”

    许尽欢哦了一声,到医务室的长椅上坐下。

    接近半夜,医务室的医生早已下班。

    沈砚舟到药柜里,翻了翻,找出来一盒云南白药气雾剂。

    他拆了包装,晃了晃瓶子,对着青紫一片的手腕。

    许尽欢难得乖巧地坐在那儿,伸手任由对方折腾。

    “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沈砚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继续道 :“有淤血,得揉开才行。”

    许尽欢:“哦,那你揉吧。”

    她随口说道,似乎并不把这当成一回事。

    沈砚舟眉头紧锁,盯着眼皮底下那片淤青,轻声道:“会很疼。”

    许尽欢举起手腕对着灯光,那圈青紫越发严重,就像是焊在腕上的烙铁印迹。

    她耸耸肩,主动把腕子送到沈砚舟手里,破罐破摔道:“你揉吧,我自己不太敢下手。”

    沈砚舟蹲着扯了下嘴角,看着她勉强算是投怀送抱的动作,眼眸深处划过一丝笑意。

    旋即,那缕清浅的笑意,又被翻涌而上的自责和内疚取代。

    许尽欢仰头望着天花板,不去看自己手腕的惨状。

    神经末梢尽职尽责地及时反馈着痛觉,许尽欢对着天花板龇牙咧嘴。

    几分钟后,疼痛稍微得到缓解,气雾剂喷头的窸窣声响起。她深吸一口气,等着中场休息结束后,下一轮疼痛的来临。

    她其实很怕痛,但很少喊疼。以前许婉婷还在的时候,小女孩会和妈妈撒娇。

    等妈妈不在了,没了心疼她的人,好像人对疼痛的承受阙值都在无形之中被拉高了许多。

    说实在的,许尽欢自认虽然她怕痛,但并不娇气。

    每逢生理期,痛经痛得她两眼冒金星,她都能顶着满头冷汗,咬牙去药店买止痛药。

    包括干风光摄影,野外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受伤也是家常便饭。

    她能独自面不改色往伤口上浇双氧水,今天只是区区挫伤,上药的过程中,疼痛级别并没有到达身体的临界范围。

    相反,沈砚舟揉开淤血的动作称的上温柔,如果让许尽欢自己来,一定比他下手粗暴得多。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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