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尽欢[红圈]: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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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困难。

    沈砚舟睁眼,入目就是一颗毛茸茸的头。身材纤细的女人,瘦弱的身躯仿佛蕴含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力。

    她像是生机勃勃的藤蔓, 缠绕在沈砚舟的身上。

    “怎么睡相越来越差了啊。”沈砚舟抬手, 摸了摸枕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无奈地笑道。

    沈砚舟扭头环视一圈, 被子果不其然已经被踢到床脚,只剩一角还搭在许尽欢身上。

    至于他, 不着寸缕。

    “早晚给你弄感冒了。”沈砚舟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轻声笑骂道。

    难怪感觉呼吸不畅,再怎么轻,也是几十斤的成年人, 跟个秤砣一样压在他胸前。

    他半侧着身子, 另一边的后背则是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和19度的室温充分接触。

    抱着还在沉睡中的女人,沈砚舟轻轻给她挪了个位置, 把压在自己胸膛上的半边身子塞回被子里。

    他坐起身, 反手摸了一把后背, 凉得像是刚从冰箱冷藏室里拿出来解冻的猪肉。

    “几点了。”许尽欢翻了个身,嘟囔道。

    沈砚舟方才的动作不大,按道理是不会吵醒睡眠质量极佳的人。

    但他俩睡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昨天闹得晚。

    出乎沈砚舟意料,昨晚小狮子格外热情,一反常态地粘着人,两个人荒唐地从卧室床上闹到飘窗上,再到盥洗室的浴缸里……

    “六点。”沈砚舟从地板上找到手机,回答道。

    “哦,还早,我再睡会儿,等十点了再喊我。”

    “下午六点,你已经睡了14个小时了。”沈砚舟说道。

    他话音落下后,埋在被子里的人猛地坐起来。

    许尽欢简直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她往枕头底下一通乱摸,空空荡荡。

    “我手机呢!”

    沈砚舟挑眉看她急匆匆的样子,绕到她那一侧,把垂到地上的被子捞上来。

    “掉地上了,在被子下面。”他拾起手机,扔给床上的人。

    许尽欢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他:“你怎么知道在地上?”

    “忘了?”沈砚舟赤身果体往衣帽间的脚步一顿。

    他回头的眼神玩味:“昨天做一半,手机响了,你直接关机扔床底下……”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记起来了。”许尽欢感觉打断他。

    酒后有人帮忙回忆社死现场,是比喝多了更可怕的事情。

    昨天许尽欢意识到沈砚舟的态度后,她那颗顽石般的心冷不丁破了一个口子。

    加上气氛正好,两人又都喝了点酒,暧昧上头,办事儿的节骨眼,手机响了。

    沈砚舟当时动作没停,还淡定地提醒她接电话。

    许尽欢被搞得欲仙.欲死,哪还有空管手机。

    当沈砚舟把手机递到她手上,她眼前全是即将到达愉悦巅峰的马赛克。

    别说接电话了,她连来电显示都看不清。

    偏偏在她挣扎着,想要瞳孔对焦看清屏幕的时候,沈砚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作越发狠厉起来。

    许尽欢彻底没辙了,干脆直接关机扔一旁。

    扔完她又有点生气,出于报复心理,伸长胳膊够到床头柜上沈砚舟的手机,也一起扔床下。

    记起荒唐的缠.绵,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许尽欢咬牙道。

    正准备好好和某人掰扯一下昨晚,一抬头,她眼睛睁大,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残余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卧室的遮光帘拉得死死,刚醒来的时候,许尽欢甚至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东西也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刚才沈砚舟把手机扔给她之后,眼睛在海安里待太久了,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刺得眼睛疼。

    许尽欢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沈砚舟适时打开房间的灯,帮她适应黑暗到明亮的环境。

    沈砚舟怕她开主灯刺激眼睛,只开了吊灯的一排暖色的筒灯。

    此刻,暖黄色的光线洒在男人身上,光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肌肉线条。

    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抓痕……

    许尽欢张了张嘴,罕见的陷入失语。

    她似乎没什么立场去指责沈砚舟?

    自从某次和沈砚舟说过之后,他就几乎很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非极少数控制不住的时候,偶尔会印下几个吻痕,但也都是在衣服能遮住的位置。

    许尽欢低头看了眼完好无损的自己,又抬头看向已经走进衣帽间的男人,前胸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

    “嘶……我怎么不记得,昨天抓得有这么狠?”她喃喃自语道。

    抬手瞅了一眼,指甲缝里还带着几缕血丝。

    许尽欢再度陷入沉默,甚至有点儿怀疑人生。

    “算了,他自个儿都没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心疼的。”许尽欢耸肩,很快说服自己,抛掉没必要的愧疚感。

    更何况,荒唐了一晚上,直到凌晨四五点,晨光微曦才休战。

    昨天衣服扔了一地,现在地板上却没有,许尽欢猜是睡前沈砚舟拿去洗了。

    盯着床单,她发现床单也是换过的。

    “既然都收拾战场了,手机为什么不顺便也捡起来?”许尽欢暗自吐槽道,百思不得其解。

    没找到衣服,许尽欢赤着脚下床,驾轻就熟地从衣帽间里取了件沈砚舟的衬衫套在身上。

    衣帽间顶头的盥洗室传来阵阵水声,她瞥了眼那扇隔绝水声的门,扭头就走。

    沈砚舟占着浴室,她暂时不想进去凑热闹,免得两个人谁又把持不住,再搞下去,五一假期怕不是都要焊在床上了。

    190大高个的衣服套在身上,松松垮垮,衬衫下摆直接垂到大腿中间,能遮住的都遮住了。

    衣服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许尽欢甚至还有些习以为常。

    不知道是尺码过于宽松,还是这黑心律师柜子里都是私人订制,套在身上还怪舒服的。

    许尽欢扣着衬衫的扣子,后知后觉地响起,她好像撕烂沈砚舟好几件衣服了……

    “该不会要我赔钱吧?”她斜眼瞥了眼浴室紧闭的门,揣测道。

    想想,这家伙也不缺钱,几万块的海鲜说扔就扔,衣服被她扯坏也没提过,估摸着应该是不在意这类小事。

    许尽欢重新回到卧室,拉开严实的窗帘。

    五月份的天,在下午六点多还未暗得完全。夕阳西下,一抹残阳坠在城市边缘的天际线处,像是从地平面长出的通红柿子。

    许尽欢扫了眼飘窗,干干净净,大理石飘窗那些可疑的水斑,已经消失不见,岩石表层反射着光线,噌亮如新。

    “呵。”许尽欢闷笑一声,丹凤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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