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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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

    程荔缘不去想任何多余的,都懒得问为什么他在这里,没有沟通的欲望。

    甘衡主动松开了手,将她带进安全通道,关上防火门,他戴着黑色的渔夫帽和白色口罩,穿的很宽松,选了不是平时的衣服风格,可能是不想粉丝认出来。

    “冰暴输了?”他轻声问,一边摘下口罩。

    他瘦了一点,皮肉更贴合骨相了,显出一丝内蕴的凌厉,眼睛里更看不透。

    程荔缘:“你不是来看了比赛吗。”

    甘衡:“我刚到,飞过附近,想来现场看看结果。”

    程荔缘:“嗯,输了。”

    甘衡垂下眼,脸上没什么表情。

    “大家都尽力了,场上突发因素很多,输赢很正常。”程荔缘说。

    “你想说,不要怪江斯岸?”甘衡轻轻淡淡地问。

    程荔缘:“我不是那个意思。”

    冰暴止步决赛第二名,江斯岸会面临一场腥风血雨的舆论,很多人骂他,嘲笑他。

    她现在知道,江斯岸那次锁骨受伤,是他算计了甘衡。

    甘衡的回击更高明,那是他们那个圈层的规则。

    程荔缘明白了,他们那个世界没有真正明朗单纯的人,哪怕江斯岸也不例外。

    甘衡:“我希望冰暴赢,江斯岸能做到,我就能放心把冰暴交给他。”

    程荔缘:“这些话你可以跟他们说,我可以走了吗。”

    甘衡:“不可以。”他声音近乎冷漠。

    程荔缘的心脏再度失重乱跳,她讨厌这样,甘衡似乎又变回以前了,但跟以前又有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更漫不经心,更游刃有余,更擅长支配和操纵,就像现在这样,轻轻巧巧兵临城下。

    偏偏他的语气又很温柔,说的话也很日常,让她找不到地方发火。

    不管经历多剧烈的关系质变,再聊天还是会切入最熟悉安全的模式。

    从小一起长大就是这一点不好。

    程荔缘不想让他们变成类似那样“分了手过年过节还要一大桌挨着坐吃饭”的关系。

    他这样割裂又融合,总觉得好像一场进化。

    就像她用出了终极手段,杀灭了他最后的希望,没想到死灰里有什么不死的存在直接进化,比冰川下的史前病毒更古老更可怕。

    回来的他更让人无法预测,她连脖子后的汗毛都竖起,血里流淌的基因本能疯狂告诉她,快逃,快跑。

    现代文明人熏染的惯性,却让她只能僵在原地,生怕她一个轻微动作,就给他某种破城而入的借口。

    他低头看着她,眼睛深到没有底,仗着身高和体型差,把她困在墙壁角落,一条手臂随意屈起,放在她脑袋边的墙上,她稍微动一动脸就能贴上他胸膛,只能紧紧靠着墙壁,仰起脸看着他。

    程荔缘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那次在她卧室一起待过,他好像就彻底放开了,回到了恣意时期,不经意就上手,像从前一样喜欢把她拴在身边,不准她轻易抽身。

    她拒绝得太彻底,他明白分离在即,先前那些小心翼翼是真的,现在死掉了也是真的。

    “你不要这样,放我走。”程荔缘心里一横,伸手推搡他的胸膛,刚上手就恶寒了下,那感觉跟推一堵墙没任何区别。

    突然,她的手腕被捏住,不是一只,是两只手腕都。

    甘衡比她高大,大一圈不止,压迫感已然很强,但竟能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都锁到她头顶,掌心向前,虎口张开,丝毫不吃力,就像他小时候会握住她脖子那样,还是太超过了。

    程荔缘愣住。

    如果墙是地板,现在她是被他压在身下的体位。

    他躯干贴了上来,温热坚实,烫人的温度透过薄薄布料,毫无阻隔传来。

    大冬天的,这个人居然只穿了很薄一件外套,里面是T恤,要知道天气预报说净南市马上就要迎来初雪了。

    “不放。”他俯下身,鼻梁和唇珠似有若无地刮蹭过她的眉毛,太阳穴,沿着鬓边胎毛,落在耳轮上。

    细细密密侵蚀着她的感官,好像在被什么小动物啃啃,小动物不知道什么是社交边界,只知道眼前的人类很好闻,他喜欢极了。

    程荔缘的腰都软塌下来,她的决定没有变,想法也没有动摇,奈何生理反应不听从意志。

    他知道他们会分别,所以不妨碍他把她拖下去,和他一起待在他极度渴望的黑暗幻想。

    甘衡变狡猾了,他变成了卑劣的大人,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走不通,他就走另一条。

    她心惊肉跳地反应了过来,心里大骂他。

    很小的时候还在一张床上午睡过,之后长大了又一起出去旅行,发生了某件难以启齿的事。

    程荔缘蓦地想起了那件事,她早已遗忘,偏偏一刹那如刺客一样贯穿了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

    耳朵烧到滚烫,混合他的呼吸绵密不断落下,接触点一个又一个,泛开圈圈涟漪,她视野又是一花,神经末梢炸开快感,好像颅内高潮,想要思考,却脑海空白,全身力气都用来抵抗太过强烈的皮肤感觉。

    他非但不退让,反而另一只手臂将她腰揽得更紧,让她小腹贴上他的身体,毫无间隙。

    “你送我的那件T恤,我每天都放在枕头边的,去哪都带着。”他换成了气声,分享秘密一样轻轻在她耳朵里说,声音如同直接在她脑海里响起,电流刹那传遍她全身。

    “你想不想知道,我用它做了什么。”

    氧气在消耗,头很晕,呼吸在发烫,程荔缘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受控地颤抖了几下,是真的在颤抖。

    这让她感觉到巨大的淹没感,羞耻过载,没意识到她整个人都薄红透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她耳朵薄而小,快要烧得滴下血来。

    程荔缘视野骤然昏暗,后仰了几分,意识到是甘衡俯身拥抱住了她,稍微有点太用力,以至于她攀住他的肩膀在后仰。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轻到让她嘴里产生了痒甜痒甜的通感。

    程荔缘好像被人身蛇尾的神明缠住了,裹入麻醉的梦境,卷进神明镇守的古老幻境,她的眼皮在打架,颤颤巍巍努力不要合上。

    谁来救救她。不管是谁,打断这一秒就好。

    她有种感觉,如果就这样下去,她会和他再也分不开。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这一刻。

    甘衡没有放开程荔缘,舒展着手臂,把她牢牢圈在怀里,程荔缘倒是瞬间清醒,艰难地转过去几厘米,看清了来者。

    康继纯,站在她身后的,是甘徇。

    康继纯的脸色很苍白,那道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她眼睛睁很大,眼尾绷紧,眼睛里曾经的温婉都消失。

    甘徇看不清表情,从康继纯旁边越了过去,走近了一些。

    “

    甘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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