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公府: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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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水桶,搬着木梯手架朝这边跑来,不由松了口气。

    屋里的火都扑灭了,她动作很快,一本书都没被烧坏,至于书阁外头的火,此时火势已变小了许多,小厮们泼水便可以将火灭了。

    她神色轻松地笑了笑,目光掠过书阁下的人群,下意识去寻找贺晋远的身影。

    她看到小厮们在他身旁匆匆而过,便笑着朝他挥了挥手,可想到他看不见,便将手握成喇叭状,大声道:“夫君,没事了,我也好着呢,你不用担心。”

    可他脸色惨白如纸,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姜忆安唇边的笑意猛然凝住。

    他情形不太对劲。

    她眼睁睁看到他似脱力一般,缓缓倒了下去。

    南竹与石松飞快赶了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石松熟练地弯腰将他背起来,南竹则扶着他的肩背不让他跌落下去。

    他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们背在背上,来往的小厮丫鬟都在匆匆忙忙扑火,没人注意到他们主仆三人的异样。

    姜忆安看到石松背着他疾步跑远,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比赛谁的夫君更病弱,决赛环节。

    贺嘉莹(率先举牌):我夫君比我小三岁,胆子小,还常生病。

    姜忆安(淡定以对):我夫君瞎了。

    贺嘉莹(自信一笑):我夫君身材清瘦,不爱吃饭,还会晕倒。

    姜忆安(淡定以对):我夫君有心病。

    贺嘉莹(甘拜下风):大嫂,你赢了。

    姜忆安:耶,我赢了(忽然反应过来,扶额无语)不是,咱俩傻不傻啊,这有什么好比的?

    第28章 第 28 章 他的心病

    静思院中, 贺晋远紧闭双眸躺在榻上,如陷入沉睡之中一般,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

    姜忆安焦急地看着他,用力握住他的手, 再一次唤道:“夫君?”

    清越有力的声音, 如刀剑清脆的铮鸣声, 穿破了层层地狱火焰般的迷障, 落入了昏迷之人的耳中。

    贺晋远极轻地动了下苍白瘦削的长指, 想要回握一下她的纤指,却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似的,难以动弹分毫。

    记忆忽然回到出事的那天。

    四周燃起肆虐的烈火,热浪滚滚, 浓烟密布,坍塌的横梁横亘在眼前,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仓皇的惊叫声、奔逃的脚步声充斥在耳旁,周遭乱糟糟的, 仿佛一切都在无序的混沌中。

    可他们身处问竹楼的阁楼,四处逃无可逃,惟有移开横梁, 从房内的窗户跃下,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长风, 你快走!”穿着白袍的林文修衣襟染上斑斑血迹,咬牙撑起了横梁,着急催促他离开。

    贺晋远急道:“文修, 要走一起走!”

    可林文修看着他,忽然轻松地笑了笑,道:“你磨叽什么, 先站在窗户旁拉住我,咱们一起顺着外面的木杆爬下去。”

    贺晋远撩袍攀上了窗棂,从窗户探头往下看去。

    火舌蜿蜒肆虐至四周,热浪与浓烟迎面扑了过来。

    那靠窗的木杆早已被大火燃着,根本无法攀爬过去。

    他捂住口鼻,道:“文修,不行,我们得想别的办法离开这里”

    还没等他转身,忽然身后一掌拍了过来,巨大的力道让他重心失衡,从三层高的竹楼上跌落下来。

    “长风,帮我照顾好我的母亲和妻儿。”

    挚友最后一句话,随风消散在燃烧的烈火中。

    坠地的刹那,整个竹楼轰然倒塌,漫无边际的黑夜中浓烟骤起,肆虐的火舌转瞬吞噬了一切。

    贺晋远撑臂抬起头来,看到那道染着血迹的白色身影被浓烟淹没,卷进了滚滚烈火中。

    一滴清冽的泪缓缓从他的眼角落下。

    活下来的不该是他。

    仿佛置身在烈火中焚烧,四肢百骸受尽了痛楚。

    他闭紧眼眸,任由自己在燃烧着无尽烈火中的黑夜中,下沉,坠落。

    姜忆安盯着榻上的人,咬唇深吸了口气,轻轻将他眼角滑落的泪擦去。

    冯大夫很快来了静思院。

    为贺晋远诊治过后,他捋着花白胡须,眉头几乎皱成一团:“少爷这是受了惊吓诱发急症,老夫先开些药试试吧。”

    冯大夫写了药方,贺晋远还在昏迷中未醒,姜忆安便打发香草与桃红一起去熬药。

    等待汤药期间,她为冯大夫倒了茶,道:“大夫刚才所说的诱发急症,是怎么回事?”

    她对医理一窍不通,听不懂这些医术用语,若不弄清楚贺晋远到底是为什么犯的病,她实在放不下心来。

    冯大夫颇感意外地看了她几眼,似没料到她方才还满脸着急,现在又能够很快冷静下来,且还虚心向他请教丈夫犯病的原因。

    急症诱发,大多是因为再次遇到以前受过重创的场景,勾起患者的回忆,让患者心里产生了激烈的情绪。

    至于贺晋远到底经历过什么,冯大夫只为他看过眼疾,却并不清楚他那时遇见的事。

    “大少奶奶不妨问问少爷的属下,当初可曾遇到过什么意外,这些意外,大多就是诱发急症的原因。”

    姜忆安很快将石松与南竹叫到一旁,清凌凌的视线扫过两人,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松与南竹面面相觑,不知该从何说起,姜忆安提醒道:“你们可记得,他以前出事时可是遇到过大火,当时是不是这种反应?”

    南竹猛地点了点头,道:“大少奶奶,四年之前,主子高中状元之后,为了庆贺,约了好友林公子去问竹楼喝酒。谁知竹楼突然着火,林公子为了救主子葬身火海,主子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因主子坠楼时伤到了头,之后又数日昏迷不醒,醒来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姜忆安微微一怔。

    贺晋远这厮平时冷冷淡淡寡言少语,失明的原因,她曾问过他一次,他却避而不答。

    她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自那之后,他还有没有犯过这样的毛病?”

    石松一双大掌紧握成拳,沉声道:“大少奶奶,这些年,主子只在那次坠楼后昏迷过。主子失明之后,一直住在静思院,平时很少走出院门,所以未曾再犯过这种急症。”

    鲜少出院子,没有遇到过今天失火的情况,所以他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姜忆安重重呼了口气,秀眉蹙起。

    这不是惊吓,他不是在惧怕那些火光,而是大火之后心底留下了心病。

    好友因救他丧命,他一直活在愧疚之中,心中尽是幸存苟活的负罪感。

    大火刺激了他伤痛的记忆,所引发的急症,就是他的心病。

    她双手抱臂靠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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