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公府: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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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处,身板笔挺,睡姿板正。

    姜忆安转眸看了他一眼。

    他上了榻便极少主动说话,大多时间都是安静地听她嘀嘀咕咕,需要他回应时,他才会温声开口。

    不过,今晚同往常不一样,她故意打了几个哈欠,装作很困的模样,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身畔传来均匀沉稳的呼吸声,姜忆安便急忙睁开了眼睛。

    贺晋远的双眸遮着缎带,睡觉也没摘下,不知他到底睡着了没有,她便做贼似的小幅度挪到他身边,撑着身子趴在他身旁,低头看他的脸。

    “夫君,你睡着了吗?”她用气音,极小声问道。

    故意放轻的声音落在耳旁,像山涧叮咚悦耳的泉水,清凉甘甜,贺晋远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几下,屏气没有作声。

    这数日来,他已经发现,若是他不说话,她以为他入睡了,便会安分很多。

    不会说些甜言扰乱他的心志,只会乖乖躺在她自己的被窝里,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也不会像之前一样,半夜总是先抢了他的被子,之后整个人便八爪鱼似地缠在他身上,让他莫名心底燥热。

    姜忆安看他没有什么反应,便伸出手指在他鼻端试了试鼻息。

    探起来呼吸均匀而沉稳,应该是睡着了。

    确认他已经睡着了,她便动作极轻地从被窝里起身。

    白日里,他总是遮着双眸,她没有办法仔细看一看他的眼睛,现下他睡着了,她便打算摘下他的缎带瞧一瞧。

    说做就做,她毫不迟疑,伸出手在他脸畔胡乱摸索几下,摸到黑缎的绳结,轻轻一拉,绳结便松了。

    小心翼翼移开他脸上的黑缎,她低头细细打量他的眼睛。

    床帐里光线晦暗,勉强能看清他的眼睛,她低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撩开了床帐。

    夜灯悠亮的光线瞬间都洒了进来,贺晋远的眼皮却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姜忆安不禁皱起了眉头。

    方才睡觉之前,她故意举着灯在他面前晃了晃,想试试他的眼睛有没有出现光感。

    可那烛台太热,他心底又畏惧火光,怕凑近他的脸让他不适,她便匆匆收了回来,没让他发现端倪。

    她已经习惯了他是个瞎子,但心底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希望他有一天心病能够痊愈,希望他双眼能够重见光明。

    只是这是极其渺茫的事,她也不敢抱什么希望,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心里还有这样的期待。

    现在他睡着了,她便试上一试,不过看到的结果和往常一样,光线对他没有任何刺激。

    姜忆安下意识抓了抓额前的几缕乌发,说不上失落,只是静静坐了一会儿,便伸手重新将床帐拢起。

    她半撑着身子越过他,不知怎地出神了一瞬,拢好床帐回身时蓦然失衡,忽地朝他身上歪去。

    说时迟那时快,她双手稳稳撑在贺晋远的身侧,身体堪堪悬在了他上方不足半尺之处。

    姜忆安庆幸地舒了口气。

    好险,好险,幸亏她反应及时,不然这一下非得把他砸醒不可。

    可是,不知为何,身下的人呼吸似乎陡然粗重了很多。

    姜忆安疑惑低下了头。

    距离很近,她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皮在细微地颤动。

    难道他的眼睛有了一点点光感了?

    她心里一喜,于是离他更近了些,还抬手轻轻戳了几下他的眼皮。

    独特的馨香近在咫尺,温软指腹每一次轻轻浅浅的触碰,都似在撩拨。

    贺晋远屏住呼吸,喉结悄然滚动几下,身体几乎紧绷成了一块铁板。

    他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突发奇想的举动,他虽瞎了,却刚过及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不起这样的触碰。

    晦暗无声的床帐内,贺晋远忽地抬起手来,大手将要覆住她纤细的腰身。

    然而正在此时,姜忆安却低低嘀咕了一声,翻身躺到了里侧。

    “好吧,睡了。”

    她捂唇打了个大大哈欠,不知是在跟他说晚安,还是在告诉自己该睡觉了。

    贺晋远刚刚抬起的手悄然滞在原地。

    良久,唇角莫名抿直几分,大手缓缓收回了身侧——

    作者有话说:贺晋远(辗转反侧半晚,终于忍不住拍了拍再次抢他被子的人):娘子,你刚才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戳我眼皮做什么?

    姜忆安(迷迷糊糊在他怀里蹭了蹭):嘘,别往外说,这是我研究你的眼睛有没有好转的独门绝技。

    贺晋远:

    第34章 第 34 章 不谋而合。

    姜忆安一觉睡到了天色大亮。

    再醒来时, 身旁的人早已起床。

    她摸了摸旁边空空如也的床榻,不由愣了一会儿。

    这些日子,贺晋远大都和她一起醒来的,虽然他睡相不大好, 有时还会抢她的被子盖, 她也没计较过什么。

    今日怎么没等她醒来, 也没有温声唤醒她, 自己便起床了?

    姜忆安抓了抓凌乱的乌发, 掀被下了榻。

    花狸猫老虎身上的伤已好了,醒了便朝她喵呜喵呜地叫,她抱着老虎逗了一会儿,香草端着一盏热茶进来, 要给她梳头挽发。

    “小姐,姑爷一早就出门了, 不知做什么去了。”梳头的间隙,香草比划着道。

    姜忆安奇怪, “那他留什么话没有?”

    香草点点头,笑着比划说:“姑爷说让你自己用饭,不用等他, 他晚上才回来。”

    姜忆安纳罕,不知他做什么去了, 下意识朝外间看了几眼,外面自然没有贺晋远的身影,倒是高嬷嬷走了进来。

    自嫁到国公府, 虽带了高嬷嬷过来,姜忆安平时也极少动用她,这次见她不喊自来, 便先晾了她一会儿,对着镜子暗暗观察她要做什么。

    高嬷嬷眉头皱起,隐晦地打量了房内一周。

    这些日子,她留神注意着正院的动静呢,大小姐嫁进来的日子不短了,夜间从未叫过水,也没让丫鬟进屋服侍过,该不会还没圆房吧?

    姜忆安瞥见她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道:“嬷嬷来做什么?”

    高嬷嬷回过神来,忙清了清嗓子,道:“大小姐嫁进来也有两月有余了,老身不得不提醒大小姐,你还没回门呢,想必老太太、太太和小姐少爷都想你了呢。”

    姜忆安眉头一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看她还没被克死,继母恐怕是另有事要说,催她回娘家呢。

    姜忆安淡淡一笑,道:“急什么?当初出嫁时,爹娘不是说了,等我爹外出公务回来,才让我回门。”

    高嬷嬷绷紧了老脸没吭声。

    当时太太是这样说的,那不是觉得大小姐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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