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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高嫁公府》 35-40(第11/17页)
息,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还有事呢,猫儿还没喂,我先回去喂猫,写名字的事改天再说”
话没说完,贺嘉舒已绕到她身后,拉着她的胳膊按住她坐了下来。
“院里有香草姑娘呢,喂猫何必大嫂亲自动手?大嫂今天不学写大哥的名字,我就不让你走了。”
姜忆安:“”
早知道被她按在这里写字,她绝对不来了!
她无奈地挑了挑眉头,双手抱臂靠坐在椅背上,以一副讨价还价的口吻道:“妹妹,你大哥的名字是三个字,先说明,今天我顶多写一个字,超过一个我可就不写了。”
贺嘉舒不由捂住嘴笑了起来。
没想到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嫂,竟这么不爱读书写字。
她铺开了宣纸,递到姜忆安手里一支毛笔,道:“大嫂今天为什么忽然想要写大哥的名字?”
姜忆安一手提着毛笔,耳根莫名有点泛红。
扭捏了一瞬,又觉得这扭捏实在没什么必要,便大大方方地道:“你大哥送了我发簪,我想送他一只香囊,在上面绣上他的名字,当做七夕的节礼。”
只是无论是绣香囊,还是写他的名字,对她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贺嘉舒抿唇一笑,点点头道:“好,那我就给大嫂写个样子,大嫂先在我这里习几遍,再拿回自己院里,照着多写几遍,便能记住了。”
不一会儿,宣纸上多了贺晋远三个大字,簪花小楷,秀丽灵动。
姜忆安屏息凝神,提起似有千钧重的毛笔,一笔一笔临摹起来——
作者有话说:睡前:
姜忆安将那写满了“贺晋远”三个字的纸横看竖看了几遍,越看越不满意,干脆将纸团成皱巴巴一团,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写字怎么这么难,要是像杀猪一样简单就好了!
“贺晋远,贺晋远”
她拧眉嘀嘀咕咕念着他的名字,仔细回想那一撇一捺该怎么写时,被念叨名字的男人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他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压下的弧度,修长大手握住她的手,以自己的掌心为纸,长指缓缓带动她纤细的手指,一笔一划教她写会了他的名字。
第39章 第 39 章 太太咳血了!
学会了写贺晋远的名字, 翌日,趁贺晋远要出门一趟,姜忆安便开始摩拳擦掌绣香囊。
香草按照吩咐,从针线筐里寻了一块最好的靛青色锦缎, 裁剪出大约巴掌大小的一块方正布料, 之后便期待又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家小姐。
她只看到小姐挥起杀猪刀时虎虎生风, 可从来没见过小姐动针线, 小姐真的会做香囊吗?
看到香草的眼神, 姜忆安勾唇一笑,屈指轻弹了下她的额角,“不相信我会做香囊?等着,本小姐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在乡下杀猪卖肉时, 是没人教她做绣活,平时顶多也就是做些缝补衣裳的粗糙针线活, 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她见过别人做香袋, 依葫芦画瓢就是了!
姜忆安在布料上左右比划了下,大约确定好哪里绣竹子,哪里绣贺晋远的名字, 便用花绷子撑着布料,从正中的位置果断下针, 对着宣纸上的三个字,一针一线地绣起他的名字来。
虽说比照着那宣纸上的三个大字绣的,他又手把手教了她好几遍, 她也已经会写了,可真绣起香囊来,却是另外一回事。
手里的绣针怎么都不听话, 别别扭扭缝了两针,针脚一会儿疏一会儿密,比拎刀杀猪可难多了。
姜忆安皱眉看了一眼自己歪歪扭扭的走线,默默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她就不信了,不就一个香囊么?别的姑娘能绣好,她还能绣不好?
她一握拳头鼓了鼓劲,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线都拆了,干脆从头绣起。
正绣着香囊,突然,高嬷嬷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掀帘子走了进来。
姜忆安有些意外,把手里的香囊先放到针线筐里,让她坐下说话。
高嬷嬷先行了个礼,方才挨着凳子坐了。
姜忆安的视线在她的黑眼圈上转了几转,忍住笑说:“嬷嬷怎地了,看上去没睡好,莫不是有心事,夜里失眠了?”
高嬷嬷脸色更暗了几分,冷哼一声道:“大少奶奶让我给二小姐绣帕子,我这不是怕绣不好,拆了又绣,绣了又拆,晚间赶工熬了半夜。”
姜忆安轻快地眨了眨眼睛,笑而不语。
高嬷嬷之前住在后院时,总是偷偷摸摸听她房里的墙角,她不大放心,从娘家回来后,便让高嬷嬷住在了东边跨院的厢房里。
知道高嬷嬷最心疼她那个蠢货妹妹,她还特地给她安排了个给姜忆薇做绣活的差事,省得她没事时偷偷到正院里盯着。
“嬷嬷要注意身体才好,晚上早点睡,白天再绣,早一日晚一日的,也不打紧,反正薇姐儿也不着急用。”姜忆安劝道。
高嬷嬷哪能愿意,这别的绣活也就算了,薇姐儿对吃穿用度可是挑剔得很,这帕子以后要给她留着做嫁妆的,都得绣好了才成,她可不能闲着。
“多谢大小姐提醒,老奴以后尽量注意些。”
姜忆安看了她一眼,道:“嬷嬷来找我可是有事?”
高嬷嬷道:“大小姐,老奴来就是为了提醒你,先前老爷不是说过要你打听打听那秦大人,好与薇姐儿说亲么?”
姜忆安点了点头。
这事她自然记得。
之前她问过贺晋远那秦大人的为人,听说那秦大人是个公正勤勉的男子,她觉着自己那虚荣懒惰自私的蠢货妹妹跟人家根本不是一路人。
更何况,姜忆薇的亲事,是她爹一厢情愿想让她牵线搭桥,她可没有点头答应。
看她沉吟不语,高嬷嬷皱起稀疏的眉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大小姐,,不是我多嘴,老爷、太太和老太太都记挂着薇姐儿的婚事,别的不说,老爷还特意给了你不少银子让你在国公府好过些。你也多使使力,帮薇姐儿寻个好亲事,你帮了她,太太和小姐还能不记得你的好?”
姜忆安冷笑着睨了她一眼,道:“嬷嬷,打我记事起你就在姜家呆着了,你拍拍良心说一说,姜家的房子、田产还有酒坊是不是都是我亲娘留下的?”
高嬷嬷眼底闪过一抹惭色,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她在姜家服侍了十多年,这些事自然清清楚楚,当年苏夫人突然重病去世,留下了不菲的嫁妆财物,只是姜家不善经营,这些年出的多进的少,也就剩下大小姐嘴里说的田产酒坊和现银了。
看高嬷嬷还算明事理讲道理,姜忆安勾了勾唇,道:“既然是我娘的财物,我爹还给我银子是应该的。嬷嬷可不要觉着,我拿了姜家的东西就该为他们着想,他们是怎么待我的,我就怎么待他们。他们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们一丈,他们不仁,我就不义。”
高嬷嬷讪讪笑了笑,道:“大小姐,是老奴多嘴了,但老奴还是想着,你能看在母女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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