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公府: 40-45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高嫁公府》 40-45(第11/16页)

来,是他昏了头,若非今日宴席有人提起他命硬克妻的事,他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

    他的娘子不会在意这些克人之说,但他不该让她冒一点儿风险。

    光线的晦暗床帐中,他一点一点从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长指,黯然放回自己身侧——

    作者有话说:半夜emo小剧场:

    睡到半夜,察觉到身畔的人在辗转反侧,一直都没睡着,姜忆安也醒了过来。

    “夫君有心事?”

    贺晋远(沉默片刻):没有。

    姜忆安(想起他之前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很快便识破了他的想法):你又在想命硬克妻的事?

    贺晋远(有几分慌乱,却强装镇定):没有。

    姜忆安(眯了眯眼睛,神秘一笑):夫君放心吧,就算你真的命硬克妻,我也有破解之法。

    贺晋远(不敢相信):娘子说得是真的?

    姜忆安(一个利落的翻身滚到他怀里):一定是真的,现在夫君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睡一觉,不许再胡思乱想!

    于是贺晋远拥紧了怀里的人,终于暂时放下心来,与她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44章 第 44 章 香囊。

    清早醒来, 院外传来啾啾的鹊鸣声。

    姜忆安还没睁开眼,先下意识摸了摸身边。

    枕畔空空如也,贺晋远早已起身了。

    她睁开眼盯着帐子顶缓了会儿神,刚清醒了几分, 外面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转眼间, 他大步走了进来。

    他晨起练完刀, 额上挂着一层清冽的薄汗, 走进里间,微微偏头面向床榻的方向,温声道:“娘子醒了?”

    姜忆安打个哈欠嗯了一声,微微眯起黑白分明的杏眸, 视线不自觉追随着他的身形移动。

    她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他每天都要早起练刀, 且今日比以前起得还要早,算算时辰, 练刀的时间应该也加倍了。

    贺晋远走到衣柜旁,抬手拉开外袍的系带,将一身黑色劲装换下。

    晨光透过窗棂撒进房内, 男人身形挺拔颀长,宽阔的肩背不像之前单薄, 雪白中衣下的臂膊坚实有力,似乎蕴藏着蓬勃的力量。

    姜忆安下意识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似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 贺晋远耳根逐渐发热,便抬手拎了件外袍,绕到屏风后去换衣裳。

    姜忆安抓了抓自己的额发, 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虽然他们已是夫妻,但沐浴、换衣,贺晋远都是避着她,她也见怪不怪,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下榻洗漱过,她简单挽了头发,道:“夫君,用完早饭,我要请嘉月来我院里一趟。”

    贺晋远也换过了衣裳,坐在桌旁摆着早膳。

    早膳有红豆粥,豆腐皮包子,几样小菜,还有一碟她爱吃的松子糕。

    他温声道:“请妹妹来做什么?”

    姜忆安看他一眼,神秘地笑了笑,“你别问这么多,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贺晋远:“”

    他默了片刻,想问她昨晚在榻上说过的话还记不记得,但欲言又止,闭口未言,只是神色悄然黯淡了几分。

    她说她有破解之法可破他命硬克妻,也许不过是睡迷糊时,一句安慰他的话罢了。

    不过,不管怎样,他以后练刀会更加勤勉,万一像之前那样发生意外,他也能有足够的武力保护她。

    用完了饭,姜忆安便打发香草去请了贺嘉月来。

    两人坐在里间,姜忆安神神秘秘把针线筐取了出来,让她看自己绣了一半的香囊。

    贺嘉月自和离回家后,除了平时在月华院照顾江夫人,闲暇时偶尔打理自己的酒肆生意,剩下的时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些女红。

    姜忆安见过她绣的手帕,那上头的紫薇花栩栩如生,像真的一样,手艺比她强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这绣香囊遇到了难题,她便请贺嘉月来指点一二。

    “妹妹帮我看看,绣了半天了,这个远字怎么也绣不好,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嘉月细细看了,因那几个字是大嫂虽是比着样子来绣,但是那针脚太粗疏,字绣得便有些难看了。

    “大嫂,这几针要针脚要细密一些,你看”

    她温温柔柔地说着,示范性绣了几针,然后把花绷子递给姜忆安,一点一点耐心地教她绣花。

    缝了几针,姜忆安逐渐摸索到了窍门,她的手也不是笨拙的,只是在乡下老家杀猪卖肉,没人教做女红,所以便落下了这手艺。

    她低头认认真真地绣着香囊,贺嘉月便也在一旁绣起了荷包,两人一边做着女红,一边聊着家常。

    “妹妹,母亲最近几日用了药,身体可有好转的迹象?”姜忆安道。

    贺嘉月轻轻点了点头,唇畔都是笑意。

    自从上次大嫂叮嘱过,母亲的药全都是她亲手熬的,连丫鬟都没用。

    也不知为何,母亲喝过那些药之后,精神明显好转了许多,晚间的咳嗽也少了,只听到半夜偶尔咳嗽几回,比先前的病症减轻了不少。

    “好多了,我觉着,照着冯大夫的药方喝下去,说不定母亲的陈年病根便能除去了。”

    闻言,姜忆安绣香囊的动作一顿,秀眉微微蹙了起来。

    贺嘉月看她的神色忽然有些凝重,不由眉心一跳,忐忑地说:“大嫂,怎么了?可是母亲的药有什么不对?”

    姜忆安思忖片刻,附耳对她说了几句话,贺嘉月听完,一双水润的眸子震惊地瞪大。

    “大嫂怀疑母亲以前的药有问题?”

    姜忆安拧眉点了点头。

    贺嘉月吃惊地捂住了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中闪过。

    “难道有人在母亲的药中下毒了?”

    姜忆安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母亲身体病弱,常请大夫来医治,且冯大夫医术高超,若是母亲用的药中真的有毒,冯大夫会瞧出来的。”

    贺嘉月抿唇想了想,也点头道:“除了大夫,府内药房熬药的仆妇各有分工,每日谁熬了药,谁守着炉灶,都是有记录可查的,若真有下毒,追根溯源便能查到源头。况且母亲素日与人无冤无仇的,对下人也都宽和柔善,谁会冒着丢命的风险下毒害母亲呢?”

    姜忆安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她的话对还是不对,只是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未必是真的。不管怎么样,留心些总是好的。”

    贺嘉月同意地点了点头:“大嫂说的有道理,不过该如何留心呢?”

    姜忆安低头想了一会儿,这事她不便出面,因为万一真有其事,她出面必然会打草惊蛇。

    且她嫁来没几个月,国公府的仆妇都认不全,身边只有香草一个信得过的丫鬟,药房没有可用的人,所以只能叮嘱贺嘉月去做这件事。

    “妹妹先别声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