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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高嫁公府》 50-55(第6/17页)
姜忆安笑看着,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祖父不在身边指点,她依然射箭正中靶心,这才算是真正提高了箭术。
崔氏从演武场经过时,望着靶场中姜忆安与贺晋远并肩而立射箭的身影,不由冷笑着撇起了嘴,对丫鬟红绫道:“听说她那射箭的本事,是国公爷亲自教她的?”
国公爷离府前曾亲自教授大少奶奶箭法,府里好些人都知道,红绫冷笑点了点头,道:“太太,是真的。”
崔氏冷笑几声,道:“你瞧瞧,还是人家会巴结,阖府里数一数,除了她丈夫,哪个孙儿孙女辈得过国公爷亲自指点?世子爷才刚被撵出了府,她与大嫂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紧接着又去讨国公爷的欢心,看来以后又得兴风作浪,把好处都往她那里扒拉了吧!”
红绫听了这话却有几分不解,道:“太太,大少奶奶还能扒拉什么好处?”
崔氏往旁边瞥了眼,见四周无人,方才放心得对她道:“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讨好国公爷,好让大侄子以后袭国公爷的爵位!”
红绫一听吃惊地瞪大了眼,道:“依太太的意思,国公爷以后会立大少爷为世孙?可是按照礼法,不该把爵位传给二爷吗?”
崔氏撇了撇嘴,道:“我也只是猜的,谁知道国公爷到底是什么想法。”
她可不想看到公爹把爵位传给贺晋远或二哥。
虽说不管怎么论,她那死心眼的丈夫都不会袭爵,但要是以后爵位落到三房头上,她经常跟在三嫂身边出谋划策,不也能沾点光吗?
她与红绫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贺晋川拎着弹弓从旁边一溜烟跑了过来。
眼看着他是奔演武场的方向而去的,崔氏忙喝住了他,道:“下学了不回去写功课,做什么兴兴头头往那里跑?”
贺晋川不情不愿地转回脚步,道:“娘,大嫂新学了箭法,她说要教我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崔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能会什么箭法?不过是向你祖父卖乖讨好罢了!”
贺晋川眉头一拧,瞪眼看着她道:“娘,大嫂不是你说的那样。”
崔氏低呸了一声,揪着他的耳朵咬牙骂道:“你和你那个闷葫芦爹一样,就知道冲我急眼,我说她一句你还维护上了,我是你娘还是她是你娘?你要真有本事,就等你祖父再回来了,想法子到他老人家面前露露面,求他老人家亲自教你几招!”
贺晋川捂着耳朵,闷声说道:“别唠叨了,我不去就是了。”
说完,泄气地握紧弹弓,转身要走,崔氏又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恼火地道:“你又要做什么去?我才缝了两张包被,缎面的,又软和又贵气,你既没事,就去给你姐姐送去!”
那包被是为长姐快要出生的孩儿准备的,贺晋川收起闷闷不乐的情绪,取了东西,打马去忠勤伯府送去了。
~~~
回到晚香院,想起在演武场看到的那一幕,崔氏心里还是不忿。
正坐在屋里生闷气,三太太谢氏打发人过来,叫她去一趟锦绣院。
崔氏忙不迭去了。
锦绣院中,谢氏歪靠在榻上,额角贴着两贴圆膏药,脸色沉得几乎拧出水来。
见崔氏来了,她也没起身,只下巴点了点地上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崔氏躬身坐了,瞅了两眼她额头贴的膏药,再看一眼她那不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三嫂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
谢氏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道:“是有一件事,气得我头疼病都犯了。”
崔氏忙站了起来,道:“三嫂因为什么事生气?说出来吧,别憋在心里,憋出病来更不好了。”
谢氏眉头拧紧,生气地道:“还不是因为平南侯府!你也知道,那周夫人见过嘉云满口称赞,左一句喜欢右一句贤淑,我当是她有意来府里提亲,可眼看过去这么久了,竟然半点音信全无!今天去相国寺上香见了她,她一点儿没提儿女亲事,还连话都没与我说几句就匆匆走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若是周家不想再提这亲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她再给女儿相看其他更好的人家就是了,偏偏那夏世子还合了女儿的眼缘,因周家一直没上门提亲,嘉云这几日不吃不喝,躺在房里长吁短叹默默流泪,让她这个当娘的好不心疼!心里便越发生周夫人的气了!
崔氏点了点头忙道:“三嫂,我知道这回事。”
当初府里的赏花宴,就是为了特意请平南侯府的周夫人与她的儿子夏鸿宝赴宴的,国公府与侯府门当户对,那周夫人话里话外也是有意要与国公府结亲的意思,原以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一桩好姻缘,谁想周夫人会这样,这摆明是了不想来提亲了。
崔氏道:“三嫂,论门第,论家私,论性情,咱们嘉云哪点不是拔尖的?不是我自大,满京城里打听打听,有几个姑娘比得上嘉云?那周夫人要是能娶嘉云当儿媳,梦里都该笑出声来,她这忽然有了变故,其中必得有个缘故才是。”
四弟媳将女儿一通猛夸,谢氏心里好受了一些,歪靠在榻上看了眼崔氏,冷笑道:“她会有什么缘故?莫不是侯府又给夏世子相看了其他姑娘?”
这是夏家的私事,也不好打听出来,再者,饶是想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可她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总不能抹开面子亲自登门去问周夫人的意思。
崔氏一听,便忙道:“三嫂,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打听清楚是什么原因。”
谢氏神情倨傲地皱了皱眉。
她这四弟媳虽是个会些三言两语的,但娘家却不过是个未入流的小小官员,当年因是意外才嫁给了四弟。
因是边境小县长大的,在国公府这么多年,平素举止行为依然上不了台面,那些身份贵重些的夫人也不与她结交,那平南侯府的周夫人与她也不熟悉。
不过,她既然自告奋勇要去平南侯府,她也懒得多问,就任她打听去罢。
这很快就要到重阳节了,节后定亲的吉日可不多,那平南侯府到底要不要与国公府结亲,总得要尽快有个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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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柳姨娘、贺晋平按律关进了监房,贺知砚也被撵出了国公府,江夫人不光身体好转,心情也更是一日比一日还好。
过完中秋,眼下也快到重阳节了。
重阳不仅要登高望远,也是祭祀逝者的日子,她想着,儿媳的生母早逝,想必要回娘家祭奠的。
恰好姜忆安照常来院里探望她,江夫人便让她坐了,问她道:“你最近可要回娘家?”
姜忆安点了点头,道:“娘,我今天来正要跟您说这事,今天我打算回娘家一趟,去给我亲娘烧纸。”
在清水镇时,每年上元、中元、重阳和母亲忌日那天,她都会在找个地方烧些纸钱,今年回了京城,自然要回姜家祠堂祭拜的。
想到儿媳小小年纪便没了亲娘,也是个可怜见的,江夫人不由红了眼圈,她虽与儿媳的亲娘没见过面,却知道她定然是个好女子,不然教不出这般好的闺女来。
江夫人拉着儿媳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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