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公府: 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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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意,立刻笑道:“娘,没什么,我先问问温氏的意思吧。毕竟夫妻一场,她要是愿意和离,我就写了和离书送她回苏州,与她好聚好散。”

    ~~~

    如意院中,贺晋睿翘腿坐在上首的椅子上,慢悠悠把玩着手里的折扇。

    温氏在一旁为他轻轻捏着肩膀,看到桌上的茶他一直未动,便道:“二爷,茶有些凉了,我再去给你倒盏热茶来。”

    贺晋睿却若有所思地睨她一眼,道:“听说你那天和大嫂出去玩,与她吵架了?”

    想到姜忆安叮嘱过的话,温氏抿紧了唇,脸上现出几分生气来。

    “她太欺负人了,我以后要离她远远的。”

    贺晋睿似笑非笑,一双细长的凤眼紧盯着她的神色,“不过是因为一个花篮吵了几句嘴,也值得你这样?”

    温氏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愤地道:“二爷没在现场,当然不觉得有什么,若是你看到她一拳砸烂了我的篮子,就不会这样想了。”

    她的神色不似作伪,贺晋睿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你就没对她再说些什么?”

    温氏眉头紧拧,气道:“我与她说什么?我有分寸,要是她知道二爷常与长兄暗暗比较,就她那个脾性,还不得处处欺负我,事事压我一头?”

    听她这样说,贺晋睿脸上现出几分笑意。

    他啪得将扇子合上,道:“你之前不是想和离回苏州吗?我已经想通了,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我们和离吧。”

    温氏愣住,似十分意外地看着他,一双乌黑的眼眸瞪大。

    她手指因意外欣喜而微微颤抖,但还是强忍住高兴的神色,抿唇道:“二爷为什么想通了?”

    贺晋睿不耐烦地道:“你不是一直想走吗?我拦着你做甚?”

    温氏眼圈有些泛红,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只是低声道:“二爷,我千里迢迢嫁到京都来,吃不惯这里的东西,住不惯这里的地方,我日思夜想家乡,想回苏州去。”

    听她又说起这些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话,贺晋睿懒得再与她费什么口舌。

    “行了,你想回去就回去,我给你写和离书就是。”

    温氏吸了吸鼻子,道:“多谢二爷,那我去向伯母、婶子们去辞行。”

    贺晋睿倏地转眸看向她,眸中闪过几分警惕之色。

    “不用了,和离的事,我会告诉她们的。你收拾好你的东西,带上你的丫鬟离开,毕竟夫妻一场,我会差人把你送到苏州老家。”

    温氏心里一惊,暗暗攥紧了手里的绣帕。

    本想离开之前悄悄见大嫂一面,但他要把她直接送回老家,是在提防监视她。

    此时,她不能说半个不字,只得先点头应下。

    不过短短几日,一个消息传遍了国公府——二房少奶奶与少爷和离了!

    旁人都十分意外,听到这个消息,姜忆安却如释重负。

    香草去打听了一下,回来道:“小姐,那二少奶奶是二爷派了丫鬟嬷嬷送走的,说是要把她直接送回苏州娘家去,算算脚程,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京都,在南下的路上了。”

    姜忆安思忖着点了点头。

    贺晋睿说是将她送回娘家,八成又是在派人监视她离开,她实在不明白,毕竟是夫妻,他为何会这样对待温氏?

    不过,不管怎么说,温氏终于如愿和离离开了国公府,也算脱离了牢笼束缚,虽然以后再难相见,但她遥祝她以后的日子都能顺心如意。

    ~~~

    翌日一早,因贺晋远要去城郊大营,天色未亮时,他便醒了过来。

    比平时早醒了一会儿,不必急着立刻下榻。

    姜忆安依偎在他的身前睡得正香。

    她的睡相依然不老实,纤细的手臂横亘在他的胸前,笔直的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贺晋远轻轻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长发,视线在她微微泛红的嘴唇上反复流连。

    想到昨晚榻上的缠绵,她一拳重重锤在他肩头,嫌他折腾了大半宿耽误她睡觉,他炽热的眸光便冷静了些许。

    忍了几忍,在她白皙的额角轻轻亲了亲,动作极轻地下榻,以免吵醒她。

    洗漱完毕,到了府外,石松已备好了马。

    东边刚露出一抹鱼肚白,贺晋远撩袍翻身上马,打马前行,石松紧随其后,两人径直往城郊大营疾驰而去。

    ~~~

    一早醒来,姜忆安洗漱完毕之后,便翻阅起母亲留下的札记来。

    那札记是苏夫人生前的记录,每页都写了很多内容,而这些记录则大多都是与日期,天气,吃食,酒坊和账目收支之类有关。

    姜忆安认识的字有限,一个字一个字读得很慢,却读得很认真,看完了一遍,还会从头再看一遍。

    翻阅的第一本札记,里面记录的日常琐事居多,诸如某日天气如何,用了什么饭,吃了什么茶,丫鬟玉兰给她熬了什么药。

    看到玉兰这个名字,姜忆安怔了怔,脑中猛地浮现出酒坊中牛娘子的面容来。

    过了这么多年,她对母亲的丫鬟仅留有一些印象,那牛娘子的容貌,倒是和玉兰有些相似。

    她拧眉想了片刻,便又接着翻阅札记。

    一页一页读着,札记上的字能认个大半,即便不认识的,连蒙带猜也能弄懂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开始这些札记的内容几乎每页都是满满当当的,到了后来,札记上的内容便越来越少。

    她根据记录算了算,大约自母亲提出和离后便生了病,札记的记录便变成了每日简短的几句话,其中还有用药的药方。

    母亲生病时,那时她年纪还小,有些事情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她见到母亲每天都喝三碗黑乎乎的药,那札记上记录的也是如此。

    而母亲的病是逐步加重的。

    一开始还经常带她在院子里玩耍,后来便渐渐躺在榻上懒得动弹,再到最后,她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起来,请来诊治的大夫说了患了严重的风寒,让她注意休养。

    札记记录的内容到母亲生前三天戛然而止,最后一页的字迹有些凌乱无力,一看便是母亲在身体每况愈下的情况下,强撑着写下来的。

    只是纳罕得是,在那方子的后面,还有一个凌乱的大字,最后一笔虚浮地撇长,也许耗尽了力气,那大字写得十分潦草。

    姜忆安愣住,盯着那字看了又看,隐约看出是个“陈”字。

    忽地,她疑心顿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母亲想方设法将苏清酒的方子留下,那这后面所记录的陈字,是不是也另有深意?

    姜家,姓陈的只有陈管家与祖母,而管酒坊的,只有陈管家!

    想到姜佑程往她面前扔的蛇也是从陈管家院里拎来的,她便更加怀疑其中有鬼。

    想了一会儿,她眉头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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