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春潮: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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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深更密,唇舌也撩拨得愈发缠绵。

    她实在受不住,再次推着他的脑袋嗔道:“快停下……你身上还有伤。”

    “没事。”

    “什么没事,你别逞强。”

    “小瞧我?”

    她摸了下他渗血的伤口,担忧道:“我没有,你瞧这伤口都裂开了……”

    他满不在乎,仍不肯松手:“无妨,我不觉得疼。”

    “可我很心疼。”

    她捧住他的脸,望进他迷离的眼睛里:“你且冷静些,这般不顾惜身子怎么行?就算你不在意,我也很在意。”

    他说她在意。

    他闭目苦笑:“你可知这有多难熬……忍不了。”

    “忍不了也要忍。”

    他伤得太重了,身体要紧。

    他长叹一声,终是依言平复心绪,缓缓松开手侧过身去。

    她坐起身,拾起被扯落的衣裳重新穿好,面颊绯红如霞,羞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看她一眼,不禁轻笑,先行下榻,走到案几前取棉球拭去伤口渗出的血珠,又至衣柜前换了件干净的寝衣。

    沈识因整理着衣裙,心绪仍难以平复,与他单独相处,实在太危险了。

    陆呈辞换好衣裳走近她,为她抚平衣襟,理好鬓发,垂着头,一言不发。

    沈识因偏头看了看他,小声问:“你生气了?”

    他不做声。

    “你真的生气了?”

    她又问了声,结果话音甫落,就被他拥住抵在了桌边,而后咬了一下她的唇:“记着欠我一次。”

    欠他一次?

    他……

    她尚未回过神,便被他牵着手朝外间走去:“估摸着饭菜已经备好,我饿了,先用饭吧。”

    她连忙点头:“好,先用饭。”

    她的脸红了很久。

    用饭时,陆呈辞给她讲起了在外漂泊六载的趣事,她静静听着,原来,那些艰辛岁月里竟也藏着许多令人莞尔又心酸的片段。

    窗外雪落无声,屋内暖意氤氲。

    温暖的居所,可口的饭菜,还有心仪之人相伴——这恰是陆呈辞心心念念的,家的模样。

    ——

    许府偏院内,轻纱帐中透出两道交叠的身影,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喘息。

    良久,纱帐被撩开,许夙阳捞起衣衫穿在身上,系好衣带后轻嗅袖口,微微蹙起眉头。

    林苑从身后偎上来,软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嫌我身上的奶香气?”

    许夙阳没作声。

    林苑打量他神色,伸手替他整理衣襟,柔声道:“夙阳莫要烦心了,纵然与沈家退了婚,不是还有我陪着吗?是那沈识因有眼无珠,识不得你的好才这般行事。你放心,往后我定加倍待你好。”

    许夙阳听闻这话,眉头稍展,可心中仍是郁结难舒。皇上既已下旨退婚,他纵有万般不甘也无可奈何。

    只怕此生再难娶到沈识因那般合心意的人了。

    他每每烦闷时,便来此寻找林苑,听她说些温言软语,心境方能稍缓。

    他淡淡应了一声,起身唤嬷嬷将孩儿抱来。他接过那白白胖胖的婴孩,看着稚子可爱的模样,神色终于柔和几分。

    林苑缓步走近,柔声道:“你瞧这孩子生得多俊俏,也只有你这般品貌,才能得这样标致的孩儿。”

    许夙阳静静端详着怀中婴孩,确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只一双眼睛稍显细长。不过,整体还是非常好看的,多像林苑一些。

    自林苑生下这孩子,许家上下待她的态度便大不相同,虽仍安置在偏院,但时常有人前来探望,衣裳银钱也赏赐得勤。母凭子贵这话,在林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林苑窥着他神色,轻声试探:“夙阳,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夙阳头也未抬:“但说无妨。”

    “近日生产后闲居院中实在闷得慌,想着你能否将西街那间珠宝铺子交由我打理?从前在外头卖花时最爱算账经营,如今闲下来反倒不习惯。你平日里操劳,我看着心疼,也想为你分担分担。”

    许夙阳闻言微蹙眉头,沉吟片刻道:“既跟了我,便好生在府里待着,莫要随意外出。最要紧的是将孩子照料妥当。”

    林苑忙道:“你说的是,我懂得。”

    她又软声央求:“只是,我实在是喜欢经营这些,再说都为你生了这么个白胖儿子,你总该赏我些体面不是?我不想一辈子都藏在这偏院里。”

    是啊!她给他生了个儿子。

    自与林苑相识至今,他还从未赠送过她什么,她也从未向他讨要过什么,也不曾惹是生非,这是头一次,并且又添了子嗣,他是该给些奖赏。

    他思忖片刻道:“西街那间珠宝铺子原是我亲自打理,虽不算红火,倒也不差。也罢,就交与你练手罢。”

    他答应了。

    林苑喜得一把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娇声道:“就知道夙阳待我最好,我真的太爱你了。”

    爱。

    他只有在林苑这里才能听到这个字。

    而她惯会撒娇弄痴,哄得他展颜而笑。

    林苑见他笑了,又趁势轻扯他衣袖:“那……可否让我乡下的兄长来帮着打理?他自幼精明,定能帮衬许多。”

    “兄长?”许夙阳诧异地挑眉,“你还有兄长?”

    林苑忙道:“对,我有位嫡亲兄长在乡下过得很是清苦,许久未见了。我想接他来京中,既能助我打理铺子,也好让他吃上饱饭。当年我父母去后,全赖兄长辛苦将我拉扯长大,如今也该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了。夙阳,你一定要答应我,他可是我最亲的人了。”

    她又开始撒娇。

    许夙阳抵不住,只得道:“也罢。把他接来吧,我会命人好生安排住处。”

    “夙阳,你太好了,谢谢你。”

    林苑又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将怀中的孩儿交给嬷嬷,扯着他的手道:“你快坐下,让我给你捏捏肩。厨房备了你爱吃的菜式,用了饭再回去好不好?”

    许夙阳虽对林苑并无情意,但她这般娇憨可人的模样,他倒是喜欢。

    至少这世上,总还有人这般倾心待他。

    他轻声应着,享受着她细心地为他捏肩捶背。

    ——

    那日,沈识因在陆呈辞院中待到很晚方才回府。陆呈辞虽有心留她,却也知于礼不合。

    果然,皇上传下口谕,言明她与许夙阳的婚约就此作废。一桩心事了却,她接连几日都是喜上眉梢。

    这几日她一得空便去陆呈辞的偏院寻他,给他换药,陪他说话。偶尔他也会亲自过府寻她。

    转眼便到了沈书媛出阁的前夜。

    府中上下忙得人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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