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春潮: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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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窥伺皇位?

    平心而论,他身为皇帝长子,身负正统皇家血脉,才是最有资格继承大统之人。可这世间,从不缺野心勃勃之辈的算计与窥探。

    正如陆呈辞的父亲陆陵王,对皇位虎视眈眈数十载,明里暗里与皇室抗衡,最终不也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如今的陆呈辞,竟也要步其父后尘,妄图夺走本属于他的一切。甚至当初若不是沈太师临阵倒戈,如今的皇后就该是沈识因。

    然而既居此位,便注定要承受这四方窥伺的危机与重压。

    陆呈辞望他一眼,只淡淡道:“陛下放心便是。”

    放心?陆瑜在心中冷笑。陆呈辞正是吃准他根基未稳才敢如此倨傲。而他身为帝王,竟也只能隐忍。

    “周烨。”最终,他转向一旁沉默的年轻臣子,“听闻你于治理洪涝一事上颇有建树。当年宿州水患,你随父前往赈灾,修筑的堤坝至今稳固,可谓造福一方。如今惠州连日暴雨,山体松动,河水暴涨,朕特封你为安抚使,即日启程前往赈灾,务必不可有失。”

    周烨闻言一怔,急忙起身跪拜:“臣领旨。”

    惠州灾情究竟如何,众人心知肚明。这分明是圣意要将他调离京城。此去少则数月,多则半载,若治灾有成或可加官进爵,倘若失利,只怕要累及满门。妻子沈书媛临盆在即,此时远行实非所愿。然皇命难违,终究不得不从。

    待交代完正事,陆瑜看向面色沉郁的陆呈辞:“众爱卿且先退下,王爷留下。”

    众臣依序退出大殿,唯余陆呈辞独坐殿中。他虽不解陆瑜单独留他的用意,却已猜到必与沈识因有关。

    果然,片刻寂静后,听得陆瑜道:“过几日便是皇祖母的祭礼。你我作为孙辈,理当前往祭拜。往年你不在京中,每逢祭祀,朕都会替你献上一束花,告诉皇祖母你终会回来看她。”

    “皇祖母在世时,最疼爱的便是你我二人。记得那时朕旧疾发作,你曾背着朕急匆匆去寻太医……这些,朕始终记得。”陆瑜话音微顿,“自你回京以来,还未曾去祭拜过她。如今既已成家,按规矩该带着家眷同去。待到那日,便带着你的夫人一道前往,也好让皇祖母看看,你费尽周折娶得的妻子。”

    费尽周折。

    这话绵里藏针,陆呈辞听得分明。兜兜转转,终究绕不开他与沈识因。他沉默以对,不愿接话。

    陆瑜见他不语,抬眸望去,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

    殿内静得可怕,二人四目相接,眼底暗涌的波涛几乎要将这方天地淹没。

    良久,陆呈辞沉声道:“陛下还是莫要总惦记臣的妻子。”

    陆瑜冷笑一声:“年少时太师便将她许配于朕,是你横插一脚。既要夺妻,又要夺位,你未免太贪心了吧。”

    “许配于你?那也要她心甘情愿才是。囚禁三月不得其心,陛下难道还不明白?”

    “是,朕掏心掏肺也换不来她真心。你呢?不过是先得了她的人,再强求她的心。趁她落魄时施以援手,也算光明磊落?”

    “这便是你我之间的差别。所以我才能明媒正娶,与他举案齐眉,长相厮守。”

    陆呈辞说着抬起戴着兔毛手套的手,缓缓起身:“那只兔子,我烤着吃了。这皮毛倒是暖和,做成手套正合适。”

    陆瑜苦笑:“特意买双兔毛手套来膈应朕?有本事当真杀了它?为何不下手?是怕伤了她的心?”

    “陆瑜,我劝你适可而止。”

    “动什么怒?朕当初未曾与你兵戎相见,反而赐你亲王之位,不过是怕她听闻你的死讯伤心罢了。”

    “陛下当真是‘宽宏大量’,恰如这京中盛传的温润君子模样。臣劝陛下少操心他人闺帷之事,多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

    陆呈辞往殿外走。

    陆瑜在身后叫他:“不留下饮一杯?”

    陆呈辞头也不回:“臣还要回府陪伴妻子,望早日生个孩子。陛下不妨多饮几帖汤药,愿早日康健。”

    “狂妄至极。”

    “彼此彼此。”

    陆呈辞出了皇宫,在心里骂了陆瑜一路,直到看到沈识因心情才好一些。

    此刻,他将人抱到浴房,轻轻放在铺着软巾的檀木凳上,指尖探向她的衣带。沈识因羞怯地抓住他的手,道:“等我看看月信可净了。”

    陆呈辞点着

    头,直勾勾地看着。沈识因推了推他的肩:“你转过身去。”

    陆呈辞依言转过去,片刻后只听沈识因道:“没了。”

    没了,预示着可以了?

    陆呈辞忙转过身来,对上她羞怯的目光。

    沈识因一眼便猜出他所想,小声道:“同房还不行,可以沐浴。”

    “为何?”

    “我看书上说会损害身体。”

    “那什么时候可以?”

    “等一两日。”

    “还要这么久……”陆呈辞失落地扬了下眉头,松开衣襟,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双臂撑在毯子上,看着她,“娘子受得住?”

    沈识因看了看他那片故意敞开的胸口,咬了下嘴唇,没做声。

    陆呈辞低笑一声,抓起她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指尖甫一触上,沈识因的脸颊就红透了。

    他故意勾引她。

    她望了他片刻,那要将人吞噬的眸光直教她心脏狂跳个不停。她终是忍不住主动上前,攀附上他胸口,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害羞着去亲他。

    他见她受不住,扬唇笑了笑,好看的眉眼在热气氤氲中更加迷人。他双臂撑着,任凭她趴在身上亲着他。

    她的吻有些生涩又温柔,每亲一下都是入骨的酥麻。

    他享受着她的亲吻,待她亲的越来越激动,抱着她踏入浴桶内,温热的水瞬间浸透衣衫,薄纱主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曲线。

    沈识因迷迷糊糊地去看他,脸颊绯红的煞是可人,一双眼睛如醉后春风。

    水面浮着的玫瑰花瓣黏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他低头用唇瓣轻轻衔起一片,送入她口中,辗转吻过芳泽。

    她仰头靠在桶沿,喉间溢出细碎呜咽,脚趾在水中蜷缩,带起粼粼波光。

    “陆呈辞……”她含着花瓣唤他名字,却被他以吻封缄。这个吻带着浴汤的温热和花香,比往日更缠绵悱恻。

    水波愈荡愈急,拍打着檀木桶壁。她被他揽着腰肢抱坐在怀中亲吻,羞怯的迎合化作破碎的轻吟,尽数融进氤氲水汽中。

    他的吻愈发炽热,从锁骨一路向下,隔着湿透的衣料含住那抹柔软。沈识因忍不住弓起身子,指尖深深陷入他坚实的臂膀。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流连,轻轻扯开系带。浸水的衣衫滑落,露出如玉肌肤。

    水波轻抚着相贴的身躯,她在他怀中轻轻战栗。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毫无阻隔地覆上那点嫣红,舌尖辗转吮吸,激起她阵阵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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