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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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若青

    又过一日, 恕己终于归队,第三日清晨,众人抵达渡口, 经由此处陆路转水路, 继续前往下一站。

    元秋白对于恕己的归来很是欢喜,本来嘛,往年没有祈冉冉的时候, 喻长风在外除去必要的交流, 同他们一句多余的闲谈都没有。这也导致了他与恕己两个话密的人时常会凑在一处‘报团取暖’,取着取着便取出了深厚的贫嘴友谊。

    日往月来, 此等友谊在天师大人心照不宣的忍耐之下变得益发喧嚣聒噪,元秋白总觉得喻长风这厮终有一日会忍无可忍地给他二人喂上两幅哑药, 但可喜的是, 因为祁冉冉的加入, 这一日的到来显然又往后推了不少。

    登上舫船的第三日, 喻长风推开房门,果不其然又看见祈冉冉, 元秋白与恕己三人窝在小桌旁玩叶子牌。

    较之于无穷无尽的日常琐谈,他们打牌的时候倒是意外安静,吃了一半的酸杏干摊开散在瓷碟里,添了槐花蜜的热茶水齐整搁置在手边,整个内室茶香氤氲, 执牌之人也个个神情谨严,乍一瞧上去不似在打牌, 反而更像一群有志之士聚在一处说天谈地,讲古论今。

    当然,倘若这叙谈三人中的另两人面色不若眼下这般急张拘诸的话, 此等场面合该更为风雅。

    与那次在天师府与恕己的‘小打小闹’不同,今番的‘牌友切磋’在元秋白的强烈要求下添了实打实的银两筹码。

    显而易见的,元堂兄自诩皇商出身,虽醉心医药,然骨子里对于叶子牌这等考验数字推算的竞技搏戏理应旁通曲畅。

    但更显而易见的,在与真正皇商出身的祈冉冉交锋两日之后,他已经浑输至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凄惨混沌之态了。

    “堂兄啊,你又输了。”

    祈冉冉翻开面前纸牌,懒洋洋往后一靠,娇俏眉眼浅浅一蹙,露出些恰到好处的虚假关怀,

    “我都不忍心赢你了,不然这把就当练手了?”

    她顿了一顿,心情极佳地端起茶水小抿一口,有意调谑他道:

    “而且我瞧着堂兄的现银也不多了,船上又没有换银票的地方,不如我给堂兄借些筹码?放心,九出十一归,我自降月息,不多占堂兄的便宜。”

    元秋白苦哈哈地连连摆手,将钱袋子里的碎银一股脑儿倒在祈冉冉手边,

    “心领了心领了,打牌只为怡情,输光了筹码就偃旗息鼓。再说了,和你借不如和你们家天师大人借,毕竟他……”

    他如此说着,双手撑上膝盖,甫一抬头就与门边不知站了多久的喻长风对上了视线。

    天师大人怀里抱着小狸花,视线一一扫过他们三人,面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元秋白:“……”

    一片落针可闻的尴尬死寂里,恕己最先反应过来,脖子一缩,抱起茶盘就要往外溜,经过天师大人身边时还胆虚踉跄了一下,上半身朝右一歪,被小狸花毫不客气地‘哈’了一声。

    它这‘狐假虎威’的样子倒是真可爱,祁冉冉看在眼里,顿时就乐了,

    “乖乖啊,怎么这么凶?”

    一小截雪白的腕子伴着话音散漫一抬,公主殿下笑得明艳慵懒,冲喻长风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尖下移,最终点了点自己的膝盖,

    “来,乖乖。”

    元秋白是不会放过任何能够揶揄到喻长风的机会的,故而哪怕上一瞬输银子输到神魂恍惚,此刻见状也要忙不迭冲上前去作个小死。

    “快过去呗。”

    元堂兄反手向里推了天师大人一把,刻意放缓的语调里是满满的意味深长,

    “乖——乖——”

    小狸花耳朵动了动,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句,后腿抵住天师大人的小臂耸蠕几下,猛一使力便蹿了出去。

    喻长风则轻飘飘睨了元秋白一眼,薄唇轻轻一扯,语气凉凉道:

    “我确实可以借你银钱,九出十归,比她便宜。”

    元秋白当即皱着眉头‘嘶’了一声,“得,你们夫妻两个还当真是……”

    他蓦地一顿,眼睛旋即一眯,也不知看见了什么,竟是推开喻长风直接走了出去。

    “……嗯?”

    祁冉冉彼时已经将小狸花抱在了怀里,见状疑惑蹙了蹙眉,

    “我堂兄怎么了?”

    毫无征兆调头就走,总不能是被她赢了太多银两,一时想不开跳船去了吧?

    喻长风没她那么重的好奇心,径自提袍跨过门槛,

    “不知,但他比你胆小,理应不会受伤,也合该无需挂虑。”

    “……”

    祁冉冉冲他翻了个白眼,“喻长风,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嘴巴近来益发坏了?”

    喻长风没接她的话,信步走过来,视线落在她手边那一袋鼓囊囊的碎银子上,

    “最近缺银两了?”

    祈冉冉埋首在小狸花蓬茸的脑袋顶上陶醉猛吸,回应隔着一层毛皮瓮声瓮气地传过来,

    “不缺啊,我只是不喜欢输罢了。”

    小狸花在面对旁人时惯爱哈气,当下被祈冉冉抱进怀中却能瞬息乖顺到‘判若两猫’。喻长风瞧它讨巧地露出肚皮撒娇卖俏,而公主殿下也不负众望地将它从头到脚神叨叨亲过一遍,末了脖颈一扬,黑漆漆的眼睛里含着璀璨笑意,亮晶晶地望向他,额前一缕碎发掉落下来,被她鼓着嘴巴向上吹了数次都没能回归原位。

    挺招人的。

    不管是人还是猫。

    喻长风从自己的脑袋里清晰读到了这两句话,他安安静静地垂眸看她,片刻之后伏脊躬身,用眼神抵着祁冉冉往后退,一手撑上她身侧椅圈,另一手伸出去,将那缕碎发轻轻别回了她耳后。

    舫船的舱门上不知被谁挂了一串流光溢彩的琉璃瓶子,此刻随着水波荡漾,突然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祁冉冉被他粗糙的指腹蹭得眉眼弯弯,她其实也不爱与人过密接触,倒没有什么闻者伤心的隐晦诱因,她就是单纯的不喜欢。

    但喻长风此刻离她这样近,她心里却没有半分不适之感,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愈发向后仰了仰,素白的一张小脸完全显露出来,长睫颤动几下,在咫尺的距离里声音低低地问他,

    “占用你房间打牌,不高兴了?”

    喻长风对此不置可否,也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房间?你昨夜没在这里睡?”

    好吧,她睡了。

    且因为有了戚家那几夜的同床共枕,公主殿下今次连迷香都懒得点,亥时一过就抱着枕头来敲他房门,美名其曰听见小狸花在喊她,瞧着猫儿已然鼾声阵阵后又面不改色地转了口,说外头的风浪声太大,她听着害怕,不敢自己睡。

    天师大人想到这里,薄红的唇微向上挑,指尖绕着她的发,难得揣着点玩笑的口吻反问她,

    “打牌的时候就不怕风浪声了?”

    祁冉冉又笑,水润润的唇十分腼腆地抿了抿,颊边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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