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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婚约未遂》 70-75(第8/17页)
样一个对象, 看起来眼光也不是很高嘛。
反正是什么意思, 就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
在场所有人都是人精,自然都能听出这两层意思,包括虞知微。
她笑着抿抿唇,神色淡定,语气似闲聊:“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会想吃清粥小菜啦, 或者就像人偶尔也会想吃成分表不那么健康的东西。”
戚盛屿闻言一顿,看她一眼, 笑着接话道:“我知道,你是说砂锅粥那样丰盛的清粥小菜, 一锅粥用上好的粥米熬得都化了, 绵绵密密,配一桌鱼虾蟹猪牛羊鸡鸭鹅要什么有什么的小菜,这种清粥小菜我爱吃, 也不好找, 对店家的要求很高,找到一家我会恨不得吃一辈子。”
虞知微听了忍不住一噎。
我是自谦,哥你是干嘛来的?
听懂这俩人的话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温见善还揶揄戚盛屿道:“跟你汪叔走得近,他教的你吃软一点的饭对胃比较好是吧?”
“这有什么不好, 你看我汪叔像四十多的人么?”戚盛屿无所谓地耸耸肩,“人随心所欲一点不是坏事,过得舒服就好。”
时间正好是傍晚,五六点那样,天色渐暗,但吃晚饭又稍微有点早,佣人送来了给大家垫肚子的小零嘴。
都是些一口酥之类的小点心,虞知微拘谨,没什么胃口,戚盛屿问她吃不吃时,她犹豫几秒,还是摇了摇头。
盛明菱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见俩人头靠头的像在说悄悄话,戚盛屿还指了指那碟玛格丽特小饼,虞知微摇摇头。
她笑笑,招手将佣人叫过来,给虞知微端了一杯热的桂圆红枣茶。
虞知微看着面前色泽红亮的茶汤,抬眼冲盛明菱笑笑以致谢,小严董这时问起戚盛屿:“听说你们集团这次过来参加珠宝展,办得怎么样?”
“还可以,能开多少单还不清楚,听说还不错,反正热闹是够热闹了。”戚盛屿笑道,“应该主要还是重工的工艺品受欢迎。”
他话音刚落,温见善就问:“你上次给我们看的那幅黄金的双面绣能弄出来么?能的话到时候裴家大伯母生日我和你姐就送这个,省得明天去拍卖会跟老严他们抢。”
虞知微听到这里,头微微歪了一下。
她记得那幅绣品,两面都是盛开的牡丹蝴蝶,非常精致细腻,装在双向透明的实木描金镜框里,看上去非常震撼。
一开始她以为真的是用金线直接在金箔上像绣花那样刺绣,去看了才发现,是要先作用传统的高浮雕工艺,经过反复捶揲錾刻,创造出极度立体、层次分明的图案,花瓣枝叶像是从金片里生长出来一样,空间感和立体感非常强,给人震撼的视觉效果。
接着工匠会用极细的金丝,通过特殊技法,将金丝固定在高浮雕的轮廓内,形成如织物般细腻精致的纹理和图案,看上去像是绣出来的。
这样一件富贵华丽,兼具磅礴大气和温婉细腻的作品,从设计到成品,需要经验丰富的工匠耗费数百甚至上千小时纯手工完成。
“给不了。”戚盛屿摇头,“那个是展览用的,现在我们暂时都不接这个单,要先为琳珑的发布会做准备。”
不过要送人的话,“我们有一个金树盆景,是用黄金做了个长的花盆,里面有一株梅花,枝干的胎是纯金的,镀了珐琅,看起来就像真的树干树枝的颜色,用粉欧泊打磨做成梅花镶嵌上去,盆里用和田玉和翡翠之类的玉石充当石头,送人特有面子,你要不要?”
好家伙,一听这玩意儿绝对便宜不了,虞知微听得眼睛眨都不眨,歪着头,像在努力想象那盆景该是什么样子的。
盛明菱见了不由得失笑,对她道:“其实有点像阿屿前两年淘到的一件古董家具,景泰蓝的玉石盆景,景泰蓝的花盆,里面一株桃树,枝干和叶子也是景泰蓝的,用芙蓉石雕的桃子,我们说摆那儿还怪好看,没过几天,他一人送一盆同工艺的盆景,给我的是一盆桃花。”
“然后就把我招来了。”温见善一本正经地接茬。
盛明菱嗔他一眼,觉得他故意打岔。
虞知微恍然大悟,扭头看一下戚盛屿,见他笑眯眯的点头:“后来觉得铜胎能做,金胎应该也能做,就让设计师和师傅们试了一下,发现确实可以,做完之后我们信心爆棚,就开始做摇钱树。”
“在京市琳珑总部那一株?”虞知微立刻便想起来,天气还暖和的时候,他曾经去京市出差,一是为金湾国际珠宝集团工艺美术研究中心落成剪彩,二是为了去迎接开光结束的黄金摇钱树。
戚盛屿刚点了一下头,就听温见善道:“就这件吧,摆起来好看,养眼。”
至于值不值钱,值多少钱,都不重要。
这就是他们的消费观。虞知微跟着大家一起笑。
“我听说虞小姐和悦棠是同学,当时怎么想到去读会计的?”盛明菱这时又将话题往她身上引,“我还记得当时阿屿他爸爸还吐槽,说读会计哪里不能读,好不容易上财大了,不读金融经济读会计,真是想不开。”
这时代会计入行门槛低一些,戚礼衡就觉得不高端了,根本不看这是戚悦棠是被调剂过去的。
“家里人建议考财大,觉得会计学不错,最起码出社会能找到饭碗,我就选了。”虞知微这样回答道。
其实一开始,家里给她规划了两条路,一条是努力学习,拿到学历,以后留校任教,另一条是念完书就回来帮忙,绣坊大小是个公司,还是需要一个对资金使用有清晰规划的继承人的。
谁知道虞知微到了毕业什么也不想干,曾蜜枝他们舍不得逼她,也就算了。
盛明菱似乎有些好奇:“虞小姐家里长辈有人从事财经方面的工作?”
“外公以前是财大的老师。”虞知微实话实说,自嘲一笑,“没能继承他衣钵是我的问题。”
戚盛屿搂着她肩膀的手拍了拍,“人各有志,每个人适合的路都不同,再说,那也不是皇位,还非得继承不可了?”
虞知微失笑,听到盛明菱继续问:“看来令尊令堂有继承到衣钵咯?”
“我外婆是绣娘,妈妈继承了她的手艺,我既没继承外公的经济头脑,也没继承外婆和妈妈的手艺,一家四口,我的铜臭最重。”虞知微笑眯眯地摇摇头。
话听起来一直说自己的不是,但看她坦荡大方之中甚至带有一丝骄傲的神情就知道,她对自己选择的路非常满意和喜爱。
“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又说好男不要家田地,好女不穿嫁时衣,能不靠家里是好事。”盛明菱说了一句,又好似无意地多问一句,“令尊的态度呢,想必也是支持的吧?”
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令尊”这个词。
虞知微避不开了,挂在嘴角的笑意顿时淡了几分,声音也淡下来:“他的态度不重要,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能百分百得到所有人的支持。”
看来还是有脾气的,盛明菱点点头,脸上笑意更浓,“是这个理,人民币要升值还有人会不高兴呢。”
虞知微闻言,唇角又抿了一下,出现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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