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抄斩二十一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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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进入三月初五呢。

    叶沛眼神依旧心疼,无声叹息,“好好睡一觉,明儿……不,应该是今日的事情你不必操心,等我们消息。”

    叶惜人笑容不变,乖巧点头。

    三月初五,辰时

    马车上,叶长明很是无语:“爹不是说今日让你在家里待着吗?他们要做的事你又帮不上忙,跑出来做什么?”

    不仅一大早就爬起来,还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强行带出来帮忙……

    叶惜人一边小口吃着早点,一边含糊回答:“昨晚睡着突然想起一桩事,严春昼他们的调查方向没问题。但追查线索就是要消息广,他们查官方,我总要看看民间。”

    哪里能够闲下来?

    真相还不明了,危机还没解除,官方的消息固然重要,民间也不可忽视。

    叶长明眉头一皱,眼神不满,“严春昼?你叫这么亲昵做什么?”

    原本一个让他崇敬的少年将军,甚至视作偶像,怎么眨眼间就变得「面目可憎」了?

    “锵——”

    长刀抽出,架在他脖子上,闫霜面无表情:“对叶二姑娘客气些。”

    叶长明:“??”

    这我妹,我亲妹妹啊!!

    叶惜人啃包子的手一顿,憋住笑拉开闫霜的刀,摆摆手:“哥,你快下去,去粮店问问如今粮价几何?”

    叶长明不满:“我是你哥,你还吩咐起——”声音戛然而止,闫霜的刀再次架在他的脖子上,面无表情,杀气翻涌。

    “得,我惹不起。”叶长明脑袋绕过长刀,高大身形舒展,从车上跳下去,老老实实办事。

    他妹妹本来就很能拿捏他,掌握着他的「弱点」,原本他还能口头上嘴硬一二。

    如今她身边又带着一个闫霜,就跟她一把刀似的,指哪儿打哪儿,连嘴硬都不让,逼着自己化身老仆,妹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越发惹不起!

    叶长明按照叶惜人要求,一连走访四家粮店,再次上车,提着粮食袋子,气喘吁吁:“二十钱一升,价格如常,怎么了?你打听粮价做什么?”

    叶惜人抿了抿唇,没回答,又指着街边躺着的流民,继续吩咐:“哥,拿些银两,让流民去买粮食回来。”

    叶长明越发奇怪:“叶惜人,到底——”

    闫霜手上,长刀架在脖子上。

    叶长明闭嘴,老老实实当个「老仆」,拿着银两下车,去找流民买粮。

    祖宗。

    都是祖宗!

    这番安排,就连闫霜都有些奇怪,不过她这人向来沉默,叶惜人不说,她就不问,只安静护着叶惜人安全,等待叶长明返回。

    这回情况不一样了。

    那流民竟然没买到粮!

    叶长明皱眉返回,先将车上之前买的粮食送给流民,不顾对方千恩万谢,跳上马车,神色凝重,呼吸急促——

    “粮店的粮食,根本不卖给流民!”

    叶惜人同样凝重起来,将吃完的油纸包一收,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乌黑的眼眸微沉,“哥,找一个普通百姓去买粮。”

    叶长明点点头,这回果断拿起银钱,跳下车去找人。

    闫霜奇怪:“怎么回事?叶二姑娘怎么想起调查粮价?”而且,似乎还真查出了点东西,这粮价有问题!

    她即便不懂,也知道出大事了。

    叶惜人呼出一口气,摇摇头回答:“三月初一时,我在家同母亲盘账,知晓自和谈消息传出后,原本疯涨的粮价就逐渐回稳,从五十钱落回二十钱……”

    当时,母亲还曾感叹,灾难将要过去,日子会好起来。

    可是在后来。

    在第八次循环时,三月初三,她带着马山去找陆仟,要求见严丹青一面,马山提及粮价太贵,已经涨到六十钱……

    叶惜人当时只觉心惊,很是疑惑。

    后来多次循环,事情太多,一时半会没能想到这其中的关联。直到昨日,严丹青要调查真相,叶惜人回家后突然想起来,才有今日一行。

    “竟已涨到七十钱!”叶长明进入马车,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神色越发凝重,“走了好几家粮店,都是这个价格,而且全是陈粮……”

    说到后面,他几乎本能看向叶惜人。

    叶惜人面色煞白。

    竟有三种情况!

    官家之子去买,是二十钱,粮价平稳,普通人去买是七十钱,粮价已经疯涨,完全控制不住,而流民进入,更是根本就不卖给他们。

    粮店……

    真的还有粮吗?

    叶惜人攥紧闫霜手臂,一字一句:“出城,现在立刻出去看看!”-

    与此同时。

    紧闭房门的御书房内,严丹青跪在地上,恭敬伏身:“赤盏兰策此人绝不可再信,趁他如今尚在南都,臣现在立刻返回淮安渠,趁北燕不备,发动攻击!陛下,军情如山,莫要再迟疑,快快下旨!”

    梁越微顿,半晌才道:“此事当与蒋相商议,北燕太子愿意真心与大梁和谈,若能谈,何必开战?劳民伤财……”

    严丹青抬起头,突然问:“陛下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臣?”

    梁越身体一僵,他艰难扯了扯嘴角,笑道:“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春昼,你想多了。”

    “是臣想多了,还是陛下不相信臣?”严丹青抿唇,眼神复杂,“我记得陛下说过,待我凯旋之日,会到护水河来接我……”

    “如今我愿一战,无论生死,只愿为大梁博得一丝生机,陛下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梁越呼吸急促,一双手紧紧握着扶手,指尖泛白,声音平静:“严小将军,当务之急乃和谈,朕将赤盏兰策交给你,你可有办法敲定和谈事宜?”

    “他根本就不会和谈!”严丹青心里烧起了火,眼眶泛红,“即便他真心和谈,大梁就此算了吗?从北到南,大梁死了多少人?这片土地已经被血染红、被北燕践踏,我们怎能不反击?!”

    侵略者,就该撵出去,而非怀着侥幸,期待敌人放自己一马。

    梁越看着他,竟又有些出神,他眼前似乎有一道影子与严丹青重合,那人站在面前,厉声质问——为什么不救他们?!

    她是谁?他们又是谁?

    “淮安渠的将士还饿着肚子,北燕随时可能发动攻击,届时又该如何?”

    严丹青字字泣血:“陛下,至少要先向淮安渠拨粮,救救他们啊!”

    淮安渠、粮食,救救他们……

    梁越脑袋里面嗡嗡响,几乎是捂着脑袋倒在龙椅之上,痛苦呻?吟,满脸泪水嘶吼:“阿婉——”

    严丹青呼吸一滞。

    在这一瞬间,他心脏被一只手攥紧,甚至一度忘记继续刚刚的质问,反而声音轻颤:“陛下……阿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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