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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咸鱼外室,躺平开摸》 60-70(第18/23页)
是二人此时对崔彦那句话的回应。
既是那个外室做的,他们总不能夺兄弟所爱之人给蒿到自个儿身边去,至于秘方,这都是别人祖传的安身立命之本,他们总不好厚颜无耻的张这个口,更何况因着端阳公主干的那个事儿,他们都觉得若是他们又夺了她秘方,那才真可称呼一句“恃强凌弱”了。
于是当崔彦沐浴着秋日的阳关,脚步愉快离开了太液池时,两人仍都是沉默,他们之前还一直纳闷崔彦缘何会喜欢一个毁了容的外室,今日看他行事作风,竟有一种顿悟之感,恐怕他多半是喜欢上了那外室的厨艺。
有一句民谚不是叫征服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征服他的胃么,崔彦又好这口,这个外室也算对症下药了。
只崔彦走的快,哪里知道二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多半要说他们一句肤浅,天下厨子一大堆,他崔彦要怎样的找不到,若就为一身厨艺就时常心里挂念着,舍不得她流一滴泪,那也未必太小看他作为男人的眼光了。
只他与那女人之间的事儿,他只愿意一个人回想,又怎舍得随意与他二人说
忙了一日到了下衙的时间,崔彦正想着今日碎玉轩送来的两款金镶玉和珍珠玉面具,正好回去可以让沈黛试戴一下,看她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再让他们重做。
刚上了马车,掀帘一看竟发现崔召竟在车上正襟危坐,他顿时便没什么心情,不着痕迹的瞪了眼车头的长橙,拔腿就下了马车,牵起旁边的白马跨上了马鞍。
长橙也很无奈呀,自看到崔彦出了宫门,他就一直对他打眼色,可他自己一个劲的陷在思绪里面,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这会儿发现异常了倒是来瞪他了,只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时崔召那还维持着体面和威严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道:“你要去哪里?”
崔彦也不是那般不分轻重的人,此刻崔召都亲自出动来寻他了,而且还是在宫门口,他当然是会跟他一起回的,便道:
“我骑马。”
崔召才放下车帘,让车夫赶紧走。
回到国公府之后,崔召的脸就落了下来,正准备将崔彦提溜到书房教训一通,殷氏身边的麽麽却匆匆跑过来了道:
“国公爷,夫人身体不舒服了一日,你快过去瞧瞧吧。”
顿时,崔召哪还有心情顾得上身旁的崔彦,连忙焦急的就朝着内院跑去了,由于太过心急,前面一个不注意踩着一个鹅卵石,差点还摔了一跤。
崔彦站在他身后瞧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眼神微眯。
自从上次意识到他和母亲相处与和殷氏之间相处的不同之后,他总会下意识的就留意到他与那殷氏之间的举动,他记得他小的时候,一个冬日,母亲特地去梅林采了雪水给父亲煮茶,哪知被吹了风头痛了一日,身旁的麽麽前去给父亲通报,正值他和父亲从书房出来。
那时候他清楚的记得听到那麽麽说母亲头痛了一日时,父亲眼里只微微讶异了番,便平静的吩咐下人拿了他的名帖去宫里请太医过来瞧瞧,然后就继续跟他说一些学堂的事,当时小小年纪的他并不敢忤逆父亲,只得耐着性子听他讲,可紧紧捏在一起的小的拳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焦急和担忧。
而父亲呢,却仍然一副悠然的模样,不紧不慢的跟他一点点述说着,压根没有一丝的紧张,哪里像今日听到殷氏生病这般的焦急忙慌,恨不得一头就扎在殷氏的身旁,连他这个好不容易被他请回来的儿子,都可以置之不理。
他忍不住轻扯了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母亲还活着怕是他们两个也敌不过那殷氏分毫;如果母亲还活着,看到他如此对待殷氏,又该如何心伤。
可再是心伤,他也都看不见。
此刻他算是有点体会了,一个男人心里有你和没你的区别了,父亲不是看不见母亲的伤心,他只是不在意他的伤心,便权当看不见来得清净。
他只得回到自己的院子,大丫头春莺伺候他用了膳又净了手之后,才从案桌上抽出一封信递给他道:
“世子,这是你去洛阳那几天,茗园那边派人送过来的信件。”
崔彦正坐在窗前的玫瑰椅上吃茶,闻言便猜到这是沈黛那几日给他写的信件了,他倒是有点好奇她究竟跟他写了些什么内容,虽说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但她难得跟他写一封信,于是他立即便接了过来,抽开了看起来。
春莺已经在他身前燃上了琉璃灯,他耐心的从头开始看,一开头写的就是李婆婆和大丫上京来寻她,说的安驸马的事情,他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这事儿的细节他已经很清楚了,只待看到信的末尾。
“前事我之过,辗转难安,日思君影,夜梦君言,特书此信赔罪,望君解怀,速归相见。”
他的心微不可闻的便动了下,他的眼前不禁浮现出她在灯影下写这信的模样,那个时候她肯定很想他陪在她身边吧。
“日思君影,夜梦君言”。
看到这几个字她更是不禁就笑了,面对着他的时候她何曾说过一句这般的话,怕也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想念他的紧吧。
眼光最后定格在最后几个字“速归相见”上,瞬间他的身体就跟接受到某种命令似的,迫不及待的就想拔腿就走,回到茗园去见她。
他小心翼翼的叠放好那封信,放进一旁精美的匣子里,还给上了锁之后,才准备起身离开,他没那么好的心情继续留在这等崔召的训斥了。
只他刚起了个身,宴七就匆匆从外面奔跑而来,微垂着头,单膝跪地禀报道:
“爷,属下不辱使命,从萧统领身上抢了这个荷包。”
说完,还是低垂着个头,双手捧着将那荷包郑重的递给了崔彦,仿是交代一件极其珍贵的物件似的。
崔彦接过荷包大拇指狠狠在上面兰花的位置摩挲着,半晌才上挑了眼尾道:
“抢?”
他是让他去抢的吗,这个宴七用词也太不精准了。
“对不起,世子,属下原本是想去偷过来的,但是萧统领宝贝这个荷包的紧,从不离身,连洗澡都要放在眼前,睡觉也是双手紧紧护着,小的实在找不到偷的机会,只得趁他不备直接给抢了过来。”
崔彦这个萧策怕是有什么毛病,天天如此宝贝着,他难道不累。
不管如何拿到了就好,他也不想跟一个暗卫计较,正准备挥退他,却见他用窄袖遮住的脸庞一片鼻青脸肿的,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手放下。”
宴七才委委屈屈的收回了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崔彦才被气笑了道:
“你被他给揍了?”
宴七觉得很是有点丢脸,忙给自己辩解道:
“萧统领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属下是用智慧战胜了他的。”
崔彦咬着牙,微微蜷起的嘴角透着冷意道:
“你倒是说说你有何智慧?”
“小的虽被他揍的鼻青脸肿,但是小的誓死不承认拿了他的荷包,而且趁间隙将那荷包塞进了忠义伯府沈三娘子的身上,待从萧统领手上解脱出来后,又从沈三娘子的身上偷了过来,到现在萧统领都以为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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