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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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没等来,先等来敬安伯派来的人后日将到歙县,接他们去开封的消息。

    郑氏气得当场烧了信。

    “定是柳姨娘母子又在那软骨头耳边吹妖风!不安好心!”

    她连夜叫郎中来。

    还是那位老郎中,仍蒙着眼。老郎中静心诊脉,屋子里只有郑氏田岁禾及两位嬷嬷,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周遭落针可闻。

    老郎中一声长吁结束了号脉,叹得人焦心。郑氏给陈嬷嬷使了个颜色,陈嬷嬷问:“怎么样了?”

    老郎中笑了,“恭喜夫人,今日府上有大喜事啊。”

    郑氏紧绷的嘴角有了笑,但还不敢放心笑,嘴角的弧度克制压下。

    陈嬷嬷是个称心的传话人,连郑氏的犹豫都传达给了郎中:“大夫您看,有几分把握啊?”

    老郎中摆摆手,“老朽这号脉的本事是家中祖传的,这么些年就没有错过。半月就能看出喜脉。这位娘子的确是有喜了,不会错的!”

    第24章

    总算有了。

    郑氏长舒一口浊气, 嘴角终于能尽情展露笑意。主母这一笑,陈嬷嬷和林嬷嬷便也跟着笑了。

    田岁禾亦是很高兴。

    她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半个月……正是她梦到生小猫的前后几日。她对此忍俊不禁:不会真怀上了一只小猫吧。

    但别说猫, 哪怕生一条鱼,那都是她最喜爱的孩子。

    她鼻子突然很酸很酸,想笑的同时又很想哭。

    有孕的事落定了,但还有更多需要顾虑的地方, 郑氏嘴角的笑没能维持太久, 陈嬷嬷见此, 会意地请教郎中:“您医术精湛能看出喜脉只有半月,会不会别的郎中也能看出?或者, 万一别的郎中不能如您这般医术精湛,届时误会了……

    老郎中读出这话里的门道, 大户人家的猫腻他老头子见多了,搬出自己的独门秘籍,“这倒是, 不过老朽自有办法,待会我可以给娘子施一次针,让喜脉更清晰, 比真实的脉象早一个月。”

    老郎中当场给田岁禾施了针,“但效果只能维持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脉象就会跟真实月份一样,娘子可就得另想办法喽!”

    之后的事郑氏早有准备。

    早在决意让田氏借.种生子前, 她就想好了对策。田氏不能留在宋家产子,她会设个局把柳氏扯进来,再以保护田岁禾母子为由把人送到别处待产,一切顺理成章。

    但郑氏很谨慎, 担心老郎中的针灸不起效用,翌日清晨又派陈嬷嬷去药铺里光明正大地请了一位郎中过来,说是:“儿妇近日身子不适,信期迟迟未到,望大夫给号号脉。”

    郎中切了脉连连道喜,称田岁禾有孕将近两个月。

    尽管良心让田岁禾羞耻,但有了亲人的喜讯比什么都令她高兴,她一整日都在为此欣喜。

    *

    两日后,在临近城池的宋持砚收到郑氏口信。

    信是李宣口头转述的,“夫人称郎中诊出田娘子有了身孕,正好福嬷嬷要来,说想接夫人和田娘子回开封。”

    宋持砚从满桌文书中抬头,倏地站起:“当真?”

    李宣点头,“是真的,明日福嬷嬷就到了,消息确凿。”

    宋持砚手扣紧文牍,不经意似地道:“我是说另一则消息。寻常有孕需月余才可诊出。”

    李宣这才知道他会错意了,忙道:“是真吧,哪怕田娘子与三公子在出事前同房了,如今也有一个月了,刚好可以诊出来。”

    还以为宋持砚会因为亡弟有后而欣喜,但他却重新冷下神色,继续埋头于文牍之中。

    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

    *

    敬安伯派来的福嬷嬷是位严厉的老嬷嬷,纵横的皱纹充满威严,仿佛是高门森严规矩的缩影。

    田岁禾的负罪感和心虚在见到福嬷嬷这威严面容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郑氏不曾把话说死,只称田岁禾在阿郎去世前于他同过房,且两人自幼一道长大,感情甚笃。把田岁禾带回宋家不仅是考虑到,她可能怀着宋家子嗣,更是要替小儿子照顾遗孀,让幼子泉下能心安。

    福嬷嬷也知道这不过是委婉的话,并不多话,一来便让郎中给田岁禾号上一次脉。

    结果自然是一月有余的喜脉,福嬷嬷连忙同郑氏道喜,旋即道明来意:“徽州距开封甚远,大公子又是暂时在徽州督办盐税,听说再有一个月要调回开封了。老爷担心夫人,派我等来接夫人尽早归家。”

    留在徽州太久郑氏也不放心,打起精神张罗回开封事宜。宋持砚还在别处督办公务,需再耽搁半月才能回歙县,因而无法同行,派了李宣同心腹一路护送。

    马车北上,逐渐离了徽州。田岁禾心绪杂陈,这是她和阿郎自小长大的地方,如今要离开怎会不难过?可这里再也没了亲人,她只能去一个陌生地方,寻求宋家庇护。

    但想到会在那个陌生地方,有一个新的家人,田岁禾眉头缓缓舒展。

    林嬷嬷对着沿途变换的景致感慨,“这一个多月不在宋家,日子清静得像在世外桃源哪,回了宋家就不能这样喽!”

    田岁禾听闻忐忑,“嬷嬷,宋家是不是很多规矩,每个人身上都一百个心眼啊?”

    林嬷嬷笑了,“也没那么可怕!就一两个害群之马搅混水,回去后夫人会对外说娘子体弱,让娘子在房中静养,寻常见不到外人的。大事小事跟我和夫人说一说就成。”

    田岁禾乖乖点头。

    这模样叫林嬷嬷看了心软,叉起腰道:“老婆子我也是根老油条,有我在,娘子,快快直起腰来!”

    *

    走走停停一个多月,众人到了开封的敬安伯府。

    郑氏不想惊动众人徒增是非,称田岁禾是内眷并非远客,不曾安排人迎接。众人从偏门入府,听说敬安伯不在,府里也没有比夫人更大一辈的长辈,当日连请安见人都省了。

    田岁禾过了两日安静日子,听说郑氏带了人回来,二夫人张氏邀郑氏跟田岁禾去二房小坐。

    见田岁禾紧张,林嬷嬷道:“二老爷是个富贵闲人,不管事,二夫人跟我们夫人又是手帕交,娘子不必拘着。倘若是三房的三夫人,就得提防着点了,三房想攀附柳家,跟柳姨娘交好!”

    到了二房的花厅,花厅里除了郑氏和另一位夫人,还有两位年轻的姑娘,都是二房的孩子,刚过及笄之年的少女是五姑娘宋玉芫。稍年长的是大姑娘宋玉凝,是宋家小辈里的长姐,比长公子宋持砚还大几个月。

    宋玉凝本嫁了人,可惜夫妻二人两年前出远门时出了意外,夫婿重伤身故,宋玉凝也伤了一条腿,因为婆母暗暗怨怼她克夫而离开夫家。如今也不打算再嫁,多数时候居住在佛寺,偶尔回宋家小住,在家塾里教晚辈念书。

    宋大小姐脾性和善,不曾因为田岁禾是个小村姑而鄙夷,又都是寡妇,同病相怜,多少能聊上几句话。

    二夫人张氏也希望二人交好,虽说田氏是乡野人家出身,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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