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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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岁禾今日满心都是乳名,下意识以为他问的也是乳名,“正让玉凝帮忙看,她读的书多。”

    宋持砚简短地嗯了声。

    他应当客套完了,田岁禾提步要溜,宋持砚又慢条斯理地喊住她,“就不想过问问我么?”

    田岁禾只能停下,“我忘了,您曾是探花郎,学了好几个车。”

    宋持砚看了她一眼,幽幽道:“是学富五车。”

    田岁禾强撑的落落大方顿时土崩瓦解,原本她这句话用得很熟了,没想到因为紧张说岔了。

    她更窘了。

    她忙说:“夫人说您学富五车,大名和表字她回头会找您帮看一看,我这是在给孩子起小名。”

    宋持砚矜雅地颔了首,又说:“就用笋字,如何?”

    田岁禾还不曾反应过来,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损?可这个字是不是显得不吉……啊不,损,损字挺有意思的,玉凝说月亏则盈……”

    探花郎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她则负责由自己来说服:“……乡下人说小名越损孩子命越硬,果然是有些道理在。”

    田岁禾说服了自己。

    宋持砚旁观了她自说自话的过程,嘴角轻轻抿了抿,轻飘飘道:“春笋,非折损。”

    田岁禾的舌头僵住了。

    拍错马屁了啊……

    她囧的不行,简直想顺着地砖的缝隙钻入土里。

    宋持砚周身沉冷因为她和缓,慢悠悠问她:“你曾与我说过此字很好,才几个月就忘了么?”

    田岁禾僵硬的口舌更僵了。

    她不知道他提起她认错期间的事,是随口一说,还是撕破粉饰的前兆,她的三魂七魄慌得散了大半,想溜之大吉,“好,好!我回头问问玉凝笋字怎么起名!”

    手腕却被拉住了,宋持砚轻易将她带入他的怀里,口吻清冷:“我和你的孩子,为何问别人?”

    完了,他撕碎了伪装。

    田岁禾惶恐地左顾右盼,不知说什么,只能急急抽出手:“这是外头,你不要名声我还要……”

    宋持砚握住她的腕子,把她牵到一处隐蔽的墙根下。

    “此处无人。”

    这地方很狭窄,宋持砚高挑身影立在她面前,仿佛一棵雪松,高高地压过来,田岁禾越发手足无措,“大哥,您到底想干什么啊……”

    “岁禾,你不能这样唤我。”

    宋持砚一手便握住她两边手腕并放到她身后,利落地钳制住了她,他低头重重吻下来。

    “呃……”

    不像以前的温和克制,他的吻蛮横而直接,粗.大的舌头绷得笔直,径直侵入田岁禾的檀口中。

    舌尖被他紧缠,手也被制住,田岁禾喘不过气。

    被满满侵占的檀口,挣不脱的手腕,狭窄的墙根……一切都让田岁禾感觉如同在被桎梏、囚禁,她慌乱地要咬他,宋持砚才总算撤出来,一下下浅浅地吻着她嘴角。

    “岁禾,三个月了。”

    田岁禾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他们已三个月不曾接吻,而当初的每日一吻,是她先开始的。

    她懊悔地闭上眼,偏过脸纠正:“……您不能这样。我是阿郎的妻子,您是阿郎的亲哥哥。”

    宋持砚捧起她的脸,将她的脸转过回来直视她。

    “但我亦是你孩子的生父。”

    田岁禾的脸涨得通红,闭着眼更不敢睁开看他,长睫颤得厉害,几乎央求道:“您能不能别说得好像我们私下不清白了?”

    宋持砚捏住她的下巴,问:“难道我们之间还算清白?”

    他说的是没错,可这句话表露出来的不是从前不清白过,更像是在暗示以后,她被他话中可能的深意吓到了,睁开眼惶然地看着他。

    宋持砚注视着她闪动的杏眸,指腹描过她被吻得殷红的唇,清晰而肯定,逐字说道。

    “无名无分,却暗中诞下子嗣,便是苟合,要双双沉塘的。”

    “什么啊?”田岁禾被他给说得脸更红了,可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无法从这句话中挑出错,他们的确也算这样的关系。

    只是开始的理由以及过程,都不是他说的那样。

    至少她不是有意跟他搅和在一块的。可明知他是在狡辩,但田岁禾嘴笨,只能冤屈又窝囊地斥驳:“虽说你读的书多,又是探花郎,但不能仗着嘴皮子利索就乱唬人!”

    见她好似被逼上梁山般,宋持砚不由得温和:“别怕。按照母亲的筹划,百日宴上才会让你和孩子见外人、入族谱,你现在跟我离开宋家还可转圜,再等个一年半载,我会名正言顺地迎你进门。”

    “我们的孩子依旧是宋家的长子长孙,你若觉得愧对三弟,日后可过继在他名下,但养在你膝下。”

    他的规划条陈清晰,田岁禾也相信他有这个手段,更不像为得到她而吊着根萝卜在哄骗她。

    可是她不愿。

    她鼓起勇气迎向他的目光,怯懦的目光变得坚持:

    “但我是阿郎的妻子。”

    宋持砚沉着眸光,逼近了一步:“你的孩子是我的,你是孩子生母,便是我的妻子。”

    田岁禾被他绕晕了,她说不大明白这之间细微的区别,只一再地重复着:“就算孩子是你和我的,可我还是也阿郎的妻子!”

    宋持砚身上气息突然冷下,可再他眼里竟有浅淡的笑意。

    他被她气笑了,不给她回避,“那我算什么?为你们传宗接代的器物,用完去父留子?”

    他这么一自哂的确有了那种意味,田岁禾细想他的处境……似乎听起来有些像,她不免内疚。

    “可阿郎并不知道,他是无辜的,起初也是夫人先让我们这样的,你光说我干什么……”

    宋持砚反问:“难道你就丝毫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田岁禾心虚地眨眨眼。

    她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没想过跟他有……

    她怕他还来不及,哪敢啊?

    “我又不知道是您……我对您既没有贼心,也没有贼胆啊。”

    宋持砚又被气笑了一声。

    她太过无辜柔怯,他连表露怒容都不免担心吓着她,自从遇到她,每每气到极点只能笑了。

    他低声问她:“觉得难以界定你我的关系,对么?”

    田岁禾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到底想干什么,管他的,先点了头再说,她急急地点头如捣蒜。

    他温和许多:“无妨,我来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田岁禾方浮起的心又有即将下沉的错觉,她期盼着他能摆正关系,或者说句他是她的夫兄。

    好让她可以顺势纠正关系。

    可宋持砚却揽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唇,把话一句一句地渡入她的口中,直抵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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