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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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往他身上贴去。

    “难受……”

    宋持砚搂住她的腰肢让她站稳,明知故问:“走得动么?”

    田岁禾紧抓住他衣襟,委屈中噙着气恼,中了药的她像醉了酒,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你果然是坏人,知道了还要问。”

    宋持砚打量着她。

    连站都站不稳,又如何走回她的院里呢?正是宾客散场时,她此时出去定会碰到人。

    眼下她和他只有一个选择。

    可话到唇边,宋持砚迟疑了,他虽不是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做出强占亡弟遗孀之事。

    但他不想她是被药所控。

    他希望他们的亲昵是在她清醒之时,而非神思迷乱时。

    可田岁禾忍不了了,她的思绪又开始混乱,分不清这是何时何地,是回到宋府后做的一个错乱的梦,还是她还在歙县,昏暗的一方暗格四面墙壁都用木板装饰着,像她在歙县时卧房里的那架拔步床。

    她有了个合理的理由,包容她的放纵。滚烫的额头贴上他颈侧,从他身上攫取凉意。

    “帮帮我,我好难受……”

    宋持砚起初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她不住地蹭着他颈侧,抬头去吻他的下巴,甚至喉结。

    他气息猛然一重,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看着他。

    “可还认得我是谁?”

    田岁禾根本不想跟他说这些废话,可被他按住了后颈不能再胡作非为,只能仰起脸看着他,光束恰照在她面上,她的眼中含着因为难耐的泪水,熠熠生辉。

    即便动情时,她的眸光也依旧干净,仿佛无知的祭品在与恶魔献祭自我。又仿佛被恶魔拖入炼狱的人,在同神祇祈求救赎。

    她望着宋持砚,目光信任且依赖,颤道:“知……道……”

    宋持砚眸光暗沉。

    他们在这处暗格里,在微光的照映下对望着,滋生出罪恶。

    田岁禾绯红眼尾为她增添了妩媚,今日因要赴宴,她特地打扮过,虽只是淡妆,衣衫也素雅,却无一处不透着懵懂和妩媚。

    宋持砚喉结微微动了动,拇指摩挲着她的耳垂。

    “那么,我又是谁呢?”

    他重复着,固执地想要答案,让他的名字一遍遍地淌过她舌尖,加深他在她心中的烙印。

    田岁禾恍惚:“阿郎的哥哥?”

    宋持砚仍是不满意,想听到个与阿郎无关的身份。

    “我不想听到阿郎。”

    田岁禾茫然想了想,思索的空当还趁机占便宜,把唇贴在他的颈侧索取凉意,得了些舒坦,恢复些许理智之后才又说。

    “大……哥哥?”

    虽不伦不类,且依旧因三弟而来,但至少没提阿郎。

    宋持砚不忍再为难她。

    他揽着她腰肢席地而坐,让她后背倚着他胸膛。

    大手推开了她的膝头——

    作者有话说:/写到这句“哥哥”想到一个if,禾禾和三弟在阿翁死后回了宋家,被认为义女,跟三弟每天一起受严厉长兄的训诫。只是大哥教训禾禾用的戒尺,和给三弟用的不同。/ 今天加更失败,本章给宝宝小红。/

    第43章

    危险袭来, 田岁禾下意识并住了,宋持砚轻哄:“别怕。”

    温和安抚让田岁禾仿佛回到了阿郎还在的时候,在山里她只有阿郎可以依赖, 而在宋家只有他可以依赖,和当初与阿郎相依为命的感觉很像。

    她在这样的错觉中暂时忘却了他平日的强势,闭上眼不看他的面庞,尝试地往两侧轻开。

    他的手刚靠近, 她又出于本能害怕地并紧, 卡住他的腕子。

    “别怕, 我不会怎么样。”

    宋持砚低头吻她。

    两个人的嘴唇方一相触,田岁禾就像渴极多日的人饮到一滴清茶, 理智和冷静都化为乌有。

    她手揪着他衣襟让他更低地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紧并着的不自觉地徐徐舒绽:“唔……”

    宋持砚吻着她,微凉的指腹划过她花瓣似含露的蝶唇,手上的茧掠过, 激得她战栗,引出更多不满。

    他指腹略微施力,轻柔下压猛按, 田岁禾急剧一抖。

    宋持砚的袖摆与她的裙摆交叠,两道素雅的料子彼此纠缠着,都微微拂动着,染上了她清甜的气息。

    他袖摆摇曳, 田岁禾好几次想呜咽却被宋持砚勾住唇舌。

    他趁着换气的空当低声道:“别出声,会被听到。”

    田岁禾不敢出声了。

    她的理智清了几分,错愕地想起这已不是在歙县。

    即便还是有些难受,但她依旧强撑着道:“我、我已经清醒了很多, 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出去了?”

    宋持砚早已料到她恢复理智后会翻脸不认人,但未想到还未彻底清醒,她就已经如此了。他低头望她,凤眸深处缭绕着温柔和晦暗,指腹按住她弱点不放,“当真醒了?”

    田岁禾颤抖着要扒开,可他却更用力按着她,她低泣着道:“真醒了,方才……是因为药没了分寸。这会好了,你可不可以松开我啊?”

    “或许不行。”

    宋持砚目光微沉,依旧拿捏她的弱点,“上次你我之间的事还未谈完。你既已清醒,正好能继续。”

    田岁禾像误入了狼窝的兔子,回过头惊惧地望他。

    “你、你不能太过分!”

    这话说得很没底气,明明是她先失了神求他帮忙。

    宋持砚长指轻挑慢捻,勾得她又是急喘一阵,才慢条斯理问她:“无用了就弃掉,是谁更过分?”

    田岁禾心虚地抿上唇,好一会才想到反驳的理由。

    “你之前不也占了我的便宜,我们今天……就算是抵消了!”

    宋持砚浸在温柔香之中的指端停住了不动,忽然一墙之隔的园子里传出人经过的脚步声。

    田岁禾惶然,屏息听着外头动静,宋持砚却趁她不备肆意施力,还挑开上次他在暗格里吻过之处。

    田岁禾就这般被他从身后扣住,上下都被掌控着。

    他狠了心要惩罚她,手中施力,手背青筋暴动。“呀你!”田岁禾猝然睁大双眸,唇瓣颤颤,不曾拦不住喉间声音,宋持砚低头堵住她声音。

    园中的路人停了下来:“听,什么声音?似乎有野鸳鸯!”

    另一个人笑着道:“这哪来的野鸳鸯,你莫不是方才看戏看得意味未尽,生出了幻觉吧?”

    两人便继续往前走,“宋二公子素来风流,看他的戏有什么意思?若是撞见宋家那位清冷自持的探花郎与女子拉拉扯扯,那才有趣呢!”

    他的同行人更是笑:“这样的戏你是看不着了。宋家大公子禁欲克己,听闻连侍妾都无。”

    他们比较着宋持元和宋持砚这对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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