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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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写着,尧犬曾从资历老的伏异客那打听到,此蛊名为牵丝傀。

    牵丝傀并非蛊虫,而是可植入人身体的灵植。

    下蛊者不光能听到中蛊者的言语,还能随时控制蛊植威胁中蛊者的命。

    若是中蛊的人不守规,细密蛊丝会瞬间钻入他的灵根灵脉、五脏六腑,让其痛苦而死。

    “叛逃离司者,死;真容暴露者,死;真名暴露者,死”

    看着罗列在笔记上密密麻麻,需要遵守的规矩,承渡脸色铁青:“伏异司司主,当真、真是活阎王。”

    秦有昼也捏了把汗。

    还好他懒,懒得刨根秦底尧犬的真名。

    笔记上不光记录着牵丝傀的信息,还有很多伏异客蛊发后的症状。

    看得出来,尧犬为了解蛊,还自学了点医术。

    再往后翻,记着不少修士的名字和修为,最后都一一涂去。

    这些人不光有药修,还有人旁边标着“术”字。

    结尾处,李承渡三个大字被朱笔圈起。

    “这是何意?”

    承渡不解地看向秦有昼,眼中闪烁着和年龄不符的天真。

    秦有昼:

    他想要绑架你的意思。

    他笑容温暖:“是他觉得您可信,专门嘱托我来找您解蛊。”

    “原来如此!”李承渡恍然大悟。

    “我定然不负所托。”

    小半时辰后。

    “有办法了!”

    坐着补觉的秦有昼被承渡摇醒。

    “多亏这笔记,我才想起来自己曾看过类似蛊植的解法。”

    他欣喜地拿起记录病症的几页纸,将秦有昼带到肿胀的尸体前。

    “这蛊的根源在手,但脉络遍布全身。”

    他热情地指给不情愿靠近尸体的秦有昼看:“斩断根源,也只能暂时切断蛊的联系,蛊依旧能在其他器官重新生根。”

    他喋喋不休,说了嬴多秦有昼听不懂的话,在秦有昼快睡着时,终于讲到重点。

    “想要破蛊,得要中蛊者利用灵力将蛊的根脉震开,再用灵根摧毁蛊的根源。”

    “听起来很危险。”

    掐了掐脸,秦有昼逼迫自己清醒。

    随便让灵力在体内乱震,有可能蛊没事,反倒把自己震成残废。

    “可以找旁人帮忙引气,后施针固脉,降低风险。”

    “但有蛊在体内,人的灵力会变得极乱,我的气感可能不足以引导他。”他惭愧道。

    “得找个气感极佳的术修帮忙,凭借气感梳理他的灵力,引气助他破蛊,再由我施针。”

    “而且”

    越说,承渡越没底气。

    “这蛊种下去太久,已根深蒂固,帮忙的术修但凡带偏一点灵力,自己都可能遭到反噬。”

    “可还有别的方法?”

    承渡犹豫片刻,小心道。

    “或者找给他下蛊的人来解。”

    他不知道,自己的床前,每天都会坐满一排的人。

    承渡本体已带着血菩提去治瘟疫,但他还是分了部分神魂,尽责指导医修诊治秦有昼。

    此刻,数道期待的视线正落在承渡的分身上。

    “这”放下手,承渡擦汗。

    “救人的人比被救的人睡得还久,实在少见。”

    旁边的木茭愁眉不展。

    她和秦有昼不熟,但若是没秦有昼提醒,她怕是真要被师弟药倒,拿来当要挟师兄的筹码。

    所以她也希望这后辈能尽快苏醒。

    “大师兄的意思是,还要给他换方子?”

    “不是方子的秦题,他身体好着。”承渡无奈,“灵力旺盛,偏就是不醒。”

    一般的人和魔,只要身体勉强恢复就会苏醒。

    只有妖的体质特殊。

    他们寿命冗长,在休眠中依旧可以吸收天地灵气修炼,受伤后也会沉眠更久。

    可秦有昼横看竖看都是个人,这让他摸不着头脑。

    “劳烦各位,让一让。”

    麻木的声音响起。

    尧犬端着盆水,走到秦有昼跟前。

    他看着秦有昼依旧恬淡的睡颜,眼中掠过丝难以察觉的难过。

    “快去歇着。”承渡忙劝他。

    “别看他这样,你其实比他更虚。”

    “就是。”

    连齐改都看不下去:“又不是你的错,你不也给他挡了蛊吗?”

    尧犬身体素质惊人,昏迷三天就醒了,醒来第三天就能下床。

    可他像是疯了。身后的“人”被制服,发出哀叫。

    秦有昼这才转过身。

    一张血红色的面具,直直地冲着他。

    瞳孔骤然紧缩,秦有昼脑海中不受控地蹦出梦里血糊糊的画面。

    难道眼前“人”就是玄衣鬼面?

    可面前这位兄台鬼气缠绕,分明是活尸,而不是魔。

    品种都对不上。

    其次,这红鬼面长得未免也太寒碴。

    瞪着两只田鸡似得眼睛,挑着大眉毛,撅着嘴嬉皮笑脸。一点也不像枭雄,倒像泼皮无赖。

    鬼面瞪着清澈到愚蠢的田鸡眼睛,盯着他的脸。

    他醒了十五天,其中能下地的十二天,每天一睁眼,就是冷脸给秦有昼又端水又煎药又抄方子,半句话不说,忙得脚不沾地。

    承渡每天信誓旦旦秦有昼能醒,尧犬每天给秦有昼煮粥,秦有昼每天都发挥稳定,呼呼大睡。

    最后,尧犬又默默把粥吃光了。

    苦。村里有人,也有鬼。

    若是其他人,早该掉头就跑,可秦有昼只觉得高兴。

    甚至隐隐兴奋。

    若是能尽快找到玄衣鬼面,他就能真正睡个好觉了。

    秦有昼就近敲响一家禁闭的门,想先找好今晚的落脚地。

    雾比方才更浓。

    敲了半天,屋里都没传出声音。

    村中安静,连敲到第四家,秦有昼才终于听到句人话。

    “谁?”男人的口气不算友善。

    “我是路过的商人,想借您家暂住一晚。”

    秦有昼撒了谎。

    百姓们未必亲近修士,但要听说是商人 ,都知有利可图。

    “不行!”

    没有犹豫,里面传出声。

    “不光我家,全村都不待客。”

    秦有昼还想说,男人又补了句。

    “去去,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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