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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 30-40(第16/21页)
之相伴的便是冗长的岁月和堪称无趣的苦修。
秦有昼不喜欢这种生活。
他喜欢红尘滚滚,也喜欢夜未广阔,修行说着自在,实则本就是种枷锁。
但即使并非他所选的道,他也要闷声往黑里走,在结局前不回头。
十年很长,但前路的轨迹并非全然不可寻。
回到灵兽谷,一切看似如常。
嬴未夜给宗里传了纸鸽,简要交代了些事,顺道还说明让秦有昼往后学着管理账务,让尘堰有所准备。
秦有昼在旁边看着,直觉尘堰不会老实听嬴未夜的话。
毕竟他在书里只听沈摧玉的话。
临近剿魔结束,药修们负责帮扶伤员,其他修士则出去剿魔,两方分工明确。
嬴未夜还是很忙,大事小事都要喊他去拿主意,秦有昼则依旧在养病。
唯一不同的是白妄拉其他宗门的修士开会,终于记得喊秦有昼这持明宗副宗主去。
最近快到月满,荒林里的魔兽愈发不安分,他请秦有昼过去,一是感恩他帮助灵兽谷降伏魔兽,出于对于他的尊重。
二是真怕出乱子,希望秦有昼能去帮忙,毕竟化神期的剑修实在是不多见。
“秦副宗主,关于剿魔一事,您看意下如何?”
白妄话音落下,大小门派的掌门、长老齐刷刷看向秦有昼,眼中不是带着警惕和鄙夷,而是带了希冀。
秦有昼昨天晚上熬夜梳理经络,现在没什么精神。连上挑的眼尾都耷拉着些,嘴唇颜色是极淡的浅红。
他手里捧只精巧的暖炉,身上衣服也比其他修士厚实,皮肤比好些术修都要白。
听到白妄的话,他露出个客套的笑。
要是原身或许会毫不犹豫答应。
可他不喜欢打打杀杀,而且这身体没个一年半载又调理不好,去了出乱子,自己还可能当累赘。
他都跟着掌门师兄坐得这么偏了,怎么话茬还能落在他身上。
“我也想去,但.”
秦有昼开口说了几个字,一口气提不上来,咳嗽了几声。
他干脆又重重咳嗽了几下,声音撕心裂肺,大有要把嗓子咳出来的意味。
他演得太逼真,演月阁的长老“嘶”声,试探地看向白妄。
让病人去剿魔,属实是不合适。
嬴未夜似是也信了秦有昼演的戏,忙给他倒上杯茶。
“身体要紧。”
这句话简直是雪中送炭,秦有昼感激地冲着嬴未夜眨了眨眼。
嬴未夜愣了下,眼眸微动,回了他个极浅的笑。
“嬴宗主说得对,是我唐突了。”白妄看到嬴未夜的态度,立马话锋一转。
“既然秦副宗主身体没好透,还是安心养病,免得伤了根本。”
小会以两个药修把秦有昼扶下去做了结尾。
白妄不知秦有昼身上有沉疴旧疾,还以为是这次灵兽谷疏忽,害得他这么久都没转好。
他愧疚得很,不禁想骂前些天怂恿嬴未夜革秦有昼职的自己。
干得简直不是人事!
往后若是有人还想要把秦有昼拉下副宗主的位置,他可得替秦有昼说几句好话才是。
可秦有昼回了屋,夜离议事堂那股剧烈的木果香味,脸色登时红润了些。
他吸了吸方才已经闻不出味的鼻子,安然躺回床上。
单为养病就无所事事度日也不像话,得找点事做才好,否则头脑容易迟钝。
眼角余光瞥见有捧着笔墨的药修路过,秦有昼突然有了些想法。
翌日。
从持明宗来的纸鹤落在嬴未夜窗头,而纸鹤里头没有掌事尘堰给的答复,反而有张纸人。
纸人从纸鹤上跳下来,发出尘堰恭敬到发腻的声音:“大师兄。”
“二师弟有何要事?”
傀人是低级的二阶法器,有寄托人思绪的能力,而且只能用一次。
持明宗崇尚节俭,要紧大事阵法沟通,其余事就传纸鹤过去,按理来说尘堰不该动用傀人。
纸人落在地上,逐渐化出模糊的人影。
这剑修长得高大敦实,举手投足却带着精明劲儿,讲话也和倒豆子似得很快。
“太久没见到师兄和四师弟,我非常挂念你们,所以才用傀人来看,请师兄不要怪罪。”
尘堰声音带着笑意,却有不易察觉的紧张:“听师兄的意思,是想让四师弟管理账务?”
“对。”嬴未夜温声道,“本就是副宗主的分内事,他也该能担责了。”
尘堰动作僵硬了一瞬,眼中闪过嫉恨,可纸人幻化的人形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
担责?
嬴未夜宁可觉得是秦有昼该担责,都不觉得秦有昼配不上副宗主的位置。
他尘堰为持明宗兢兢业业几百年,除了修为,哪里比不上秦有昼!
副宗主的位置凭什么不能给他?
“可四师弟干事稍有莽撞,而且还爱打打杀杀,在外头风评不好,这让我非常担心。”
尘堰压下去阴暗心思,斟酌着言语又重重叹气。
他笑骂道:“唉,否则早该让这小子管事,我也清净。”
嬴未夜不说话了。
尘堰暗自得意。
哪怕嬴未夜心软想要秦有昼管账,就秦有昼那性子,恐怕也很难忍住不惹麻烦。
尘堰自认很了解秦有昼,也很了解嬴未夜。
他试图趁热打铁:“我觉着师弟还是杀心太重,所以”
没等他说下句,嬴未夜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秦有昼跑得脸色微红,怀里还抱着卷宣纸。
他一脸懵懂:“我刚才在抄药方,师兄喊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会画画,字也还行,好不容易让其他修士不怕他,秦有昼干脆自来熟地混进药修堆里。
刚开始药修们肯定害怕,但相处会后,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大清早的药修们人手不够,他本来在帮忙抄方子,抄着抄着就被拉来了。
抬眸看见尘堰,方才话只听见半截的秦有昼眼中划过丝惊讶和冷意,随后露出了然模样。
尘堰比他想得还不淡定,嬴未夜才说了几句,这就坐不住杀来西寰了。
“二师兄,许久不见啊。”
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我来得晚,方才.”
“你和大师兄说什么来着?”
书烧得太彻底,压根看不出上面是不是被动过手脚。
“应当是意外。”
他沉吟片刻:“也不是要紧事,其他典籍没大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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