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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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因了是他亲堂弟的遗孀,他便更觉滋味?

    顾希言好生一番揣摩,最后想着,随他怎么想,反正她先卖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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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时候,顾希言从老太太那里请安回来,便见孟书荟来了。

    因这入学堂一事还未曾敲定,顾希言便不和孟书荟说,免得她空欢喜。

    谁知孟书荟和她说起十两银子的活,顾希言不敢置信:“一幅画竟然要十两银子这么多?”

    她一个月的月钱也就是五两啊!

    孟书荟:“我初时也不敢信,再三问过了,对方已付了二两定金,你瞧瞧。”

    她将手帕递给顾希言,里面是二两银子:“我自然也有顾虑,想着你终究身份不同往日,若说从前画些寻常物件倒也罢了,可如今这十两银子的大买卖,主顾必是富贵人家,京城里高门大户盘根错节的,万一那主顾恰与国公府有往来,走漏了风声可怎么好?”

    顾希言却并不犹豫,当机立断:“接!”

    她的理由很简单:“这么多银子的活,我为什么不接呢,哪有把钱往外推的事儿?”

    至于日后会不会泄露,横竖不过一幅画,她又不必日日作画示人,谁能断定出自她手?即便事发,抵死不认便是。

    再说,天下哪有这般巧事!

    孟书荟便拿出一张笺子,上头细细列了要求,顾希言仔细看了一番,这画倒也不难。

    她信心倍增,笑着道:“嫂嫂,你放心便是,这十两银子我赚定了。”

    孟书荟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笑道:“最初见你时,只觉你虽一身绫罗,但死气沉沉的,像是熬了十年八年的样子,如今看你添了几分生气,倒是让我想起你闺阁时候了。”

    她家这小姑子,未曾出阁时可是一个顽皮的。

    顾希言也笑:“人活着总该有个主心骨,有个盼头,我熬在国公府中,一潭死水,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要活着,如今得了这活,想着能挣银子,倒是有干劲了。”

    孟书荟:“那敢情好,你且慢慢干着,我平时也多留心着,若是有好活,就包揽下来。”

    顾希言:“如此便再好不过了。”

    待孟书荟走了后,顾希言又细细研究了一番那画,她既收了人家十两银子的厚酬,少不得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务求尽善尽美,于是接连几日,除却晨昏定省等不得已的应酬,顾希言足不出户,只终日埋头于房中潜心作画,她每每对纸沉思,必得构思精巧方才落笔,点染描摹间更是精益求精,断不肯辜负了东家这十两银子。

    这其间,萍儿也得了消息,说是看到三爷时常走动于湖边,随行的还有一小丫鬟,黑纱蒙面,看不真切。

    顾希言听了这事,倒是意料之中,并没什么惊讶的,可秋桑听了,却几乎跳将起来。

    她好笑道:“怕不是那阿磨勒,黑不溜丢的,还知道拿个黑纱遮住!当时飞毛腿一般,把咱们砚台扔了,这会儿倒知道来寻了,真真活该!”

    顾希言笑:“不必理会,且让他们慢慢寻吧。”

    秋桑口中虽应着,心下到底不甘,退下来后,也没敢和顾希言说,便寻了个捡花枝的由头,跑去湖边,才到湖边,便远远望见七八个小厮在岸上忙碌,湖心中还漾着两三叶小舟。

    她隐在树后,悄悄地瞧着动静。

    只见那两只小舟上,有人拿着网子打捞,还有一个长竹竿的正在湖中查探搜罗,至于湖边那七八个小厮,正拿了探棍和木叉,在湖边芦苇丛中拨弄翻查,可怜那片芦苇,看样子都被翻找了好几遍!

    秋桑越发好笑,他们可白费功夫吧!

    她这么想着,趁人不注意,就要抽身离开,谁知一个转身,便见眼前立着一人。

    一看之下,只见一身墨绿衣裙,却是不见头脸的,秋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尖叫出声。

    她捂着嘴巴,惊恐地望着那人,终于慢慢反应过来。

    那人是有头脸的,只是面孔太过黝黑,站在阴影中,浑然一体,乍一看,倒仿佛没有头脸一般。

    如今细看,确实是个人,还是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只是太黑了。

    她经过这一场惊吓,浑身脱力,几乎瘫在那里:“你,你是不是阿磨勒?”

    若是她,那就更可恨了!冤家路窄啊!

    阿磨勒瞪着秋桑,也是满脸不高兴,她指控地道:“秋桑,偷砚台!是不是?”

    偷砚台?

    秋桑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谁偷砚台?”

    她几乎跳起来:“你竟然知道我名字,你认识我?果然,你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上次是不是你挟持我?”

    阿磨勒没想到秋桑这么凶,她又不敢打她,只好很悲愤、很大声地道:“你偷砚台,还我砚台!”

    秋桑气得要命,她拉扯着阿磨勒的胳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红口白牙诬赖好人,谁偷你砚台了!”

    秋桑嘴皮子溜,阿磨勒嘴笨,说不过,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只是一再重复:“偷砚台,偷砚台!”

    就在这时,便听到一声:“阿磨勒,住手!”

    阿磨勒听这声音,忙缩回去,可秋桑却毫无顾忌,推搡着阿磨勒:“你说,你说,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阿磨勒不敢还手,心虚地看着陆承濂。

    她力气很大,只要稍微用力,十个秋桑都飞了,可她不敢。

    在国公府中,不能打人。

    陆承濂大踏步走来,分开二人,忙问秋桑:“可有什么不妥?”

    秋桑猛地看到陆承濂,自是害怕,连忙回道:“三爷,奴婢并无不妥。”

    她看了看阿磨勒,黑脸上已经有一道血痕,似乎是自己抓的?

    她心虚,道:“三爷,不是奴婢要伤人,实在是她血口喷人,说奴婢偷东西,奴婢怎么会偷人东西?”

    陆承濂听得“偷”这个字,太阳穴再次抽搐了下,很有些头疼地看向阿磨勒。

    阿磨勒如鹌鹑一般缩着脖子,垂着手脚,小心翼翼地立着。

    陆承濂对阿磨勒很无奈,阿磨勒力大无穷,身形敏捷,于女子中不可多得,可她办的事,实在是让人无法形容。

    因为这砚台,他已经再三逼问过,奈何阿磨勒只能茫然苦恼地挠着脑袋,说不出所以然来。

    此时他看着她脸上的血痕,再一次强调道:“以后不许随意诬赖他人。”

    阿磨勒:“是。”

    陆承濂:“回去吧,记得包扎伤口。”

    阿磨勒应命离开,临走前还不甘心地瞪了秋桑一眼。

    秋桑不甘示弱,回瞪。

    两个丫鬟的眼神打得难舍难分。

    陆承濂挑眉,再次警告:“阿磨勒。”

    阿磨勒一慌,赶紧跑远了,秋桑也连忙回身,郑重地拜谢了陆承濂。

    她恭敬地道:“还望三爷明鉴,是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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