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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25-30(第11/12页)
有本事你来报复我,把我带走!
她磨着牙,心里恨恨地想,偏偏就要红杏出墙给你看,气得你从棺材里蹦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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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迎彤只觉自家爷实在是有些古怪。
自打清明扫墓回来,便寡言少语,只每日过去老太太和公主殿下那里请安,一坐便是半个时辰,回来后,便闷在书房中。
迎彤实在是想不透,实在想找个人商量商量,可惜也没人可以说。
沛白走了后,底下丫鬟也不太敢和她多说,她自恃身份,也不愿和她们提,以至于迎彤竟有几分高处不胜寒之感。
这日,她恰好看到阿磨勒正挂在翠竹上打旋儿,心里一动,便对阿磨勒招手。
显然阿磨勒很不敢相信,疑惑地指指自己。
迎彤连忙点头,阿磨勒这才一跃而下,来到迎彤身边。
迎彤一身讲究,衣着精致,阿磨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迎彤便温柔笑着和阿磨勒说话,哄着阿磨勒,果然把阿磨勒哄得心花怒放。
迎彤这才借机打探起陆承濂。
阿磨勒听了,困惑地睁着滴溜圆的眼睛:“爷?”
迎彤笑得越发温柔:“是,最近爷是怎么了,我瞧着和往日不太一样。”
阿磨勒便费力地想,想了一会,才告诉迎彤:“爷饿了。”
迎彤:“?”
阿磨勒一本正经地指了指嘴巴,又比划了一个圆,然后作势将手中物放入嘴巴中,大口大口地嚼。
她望着迎彤:“蛋变成鸡,爷吃了,爷想吃了。”
迎彤越发疑惑,阿磨勒却轻松一蹦,重新回她竹子上去了。
迎彤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于是,这日傍晚时,她托着茶盘,捧了几样时新果子过去书房。
谁知道进去后,便见陆承濂站在窗前,手中拈着一物,正仔细端详。
她疑惑,忙看过去,认出那是一枚鸭蛋。
是清明时大家伙用来画的鸭蛋。
她越发纳闷,但也不敢多问,想着阿磨勒的话,便小心翼翼地将果子放在黄木案上,并低声道:“爷,用些果子吧。”
她解释说:“是郊外庄子新送来的,黄花麦果,还有茧果,老太太吩咐了,这是清明的供物,大家都该尝尝,也好沾些祖先的福泽。”
陆承濂并不曾多看迎彤一眼,只淡淡地道:“放下,出去吧。”
迎彤忙道:“是。”
陆承濂:“你传下话去,以后没我吩咐,不许随意踏入书房。”
迎彤心里咯噔一下。
陆承濂的书房是单独的一处跨院,平时府中丫鬟小厮都不会轻易来这边,也只有她和沛白,因早几年便侍奉在陆承濂身边,那时规矩还没这么分明,她们来往惯了,偶尔也侍奉笔墨,所以她和沛白依然会来书房走动,只是极少罢了。
如今沛白不在了,能随意来书房的就她了。
爷这话,哪里是在说别人,分明是在说她。
她自是有些心寒意冷,又觉伤心难受,今日爷这般冷淡疏远,话里话外透着敲打,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她到底忍下,勉强堆起笑,低声道:“是,奴婢明白了,奴婢先行告退。”
待推出去后,她想起陆承濂手中那鸭蛋,莫名,莫名之余,突然意识到阿磨勒的意思了。
阿磨勒是看到了陆承濂的鸭蛋,才和自己那么说的!
她咬牙,无可奈何。
什么饿不饿的,根本不是那回事。
房内,陆承濂的视线重新落在那枚鸭蛋上。
这几日他将鸭蛋摩挲在手中,已经快把这鸭蛋盘熟了。
若这是一颗生蛋,只怕都要孵出小鸡来了。
其实他知道这个时候剥开便能看到那幅画。
他清楚记得她当时画画的样子,略抵着白净修长的颈子,纤细的手握着画笔,神思迷离,若有所思,漫不经心地几笔。
他隐隐有种感觉,那一刻的她画下的,必是她心中所想。
况且后来她又很是羞窘地不肯将这颗蛋落在人手,可见果然这画是不好给外人看的。
他满心期待,不过并不着急,越是期待越是好奇,他越不着急打开。
于是他打了一个响指,唤来阿磨勒。
阿磨勒总是办坏事,总是让他恨铁不成钢,不过这都没什么,她是最机灵,最忠心,也是最适宜在这国公府中探听消息的。
一个响指后,阿磨勒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
陆承濂:“如何?”
阿磨勒恭敬地、原原本本地讲自己在顾希言那里所见所闻都讲了,包括老太太说什么,秋桑说什么,顾希言说什么,以及李师婆如何如何。
事情走到如此荒诞的地步,陆承濂自然是没想到。
他当然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一说,她之所以病了,不过是她素来体弱,不怎么出门,如今乍然出去,荒郊野外痛哭了一场,又吹了风,难免寒邪入侵罢了。
不过此时他笑了笑:“这样也好。”
她跟个小猫儿一样,看似柔顺无害,但其实急眼了,性子大得很,伸出爪子能挠人。
孙嬷嬷心里是护着她的,给她诌出这么一个由头,也算是帮了她。
陆承濂吩咐道:“你留意三太太那里的动静。”
三太太心中有气,只怕不甘。
阿磨勒领命,又道:“迎彤刚才和我说话。”
陆承濂:“她?和你说话?”
阿磨勒点头,又把迎彤说的,一字不漏地告诉陆承濂。
陆承濂挑眉:“我饿?”
阿磨勒便指了指陆承濂手中的鸭蛋。
陆承濂好笑:“是,我饿,以后你和人说,便这么说,不过不许提起这鸭蛋。”
阿磨勒自然应着,她做事最是一丝不苟,会认真地记住陆承濂说的每一句话。
待到阿磨勒退下后,陆承濂又吩咐小厮,去和厨房说一声,他最近有些风寒,要厨房多备几道稀烂的膳食,那小厮虽然觉得奇怪,但自然依令去办了。
等到书房中只自己一人,陆承濂垂眼,看着手中的那鸭蛋。
再寻常不过的鸭蛋,此时已经被他盘得滑润柔腻,触感极好。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在蛋壳光滑而细微的颗粒感上,终于要剥开它。
当这么做的时候,他恍惚间生出一种错觉,自己在剥开那个女人的心,剥开那个女人的衣裙。
高门深宅里的妇人,还是个守寡的,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只能谨小慎微,循规蹈矩,用最古板的衣裙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连件鲜亮首饰都不敢簪戴。
不过陆承濂清楚地知道,包裹在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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