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9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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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备婚

    阿磨勒突然出声, 这声音特别大,响亮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说话间,她甚至还比划起来。

    若是往日她还不懂, 自从“偷偷拿了”那春宫册子, 她可算是学会了两个光屁股小人怎么抱, 于是她竟学得惟妙惟肖。

    众人全都一惊, 瞪大眼睛, 不敢置信, 几个族老脸色铁青, 老太太更是气得呆在那里。

    顾希言万没想到斜地里杀出一个阿磨勒, 她赶紧道:“阿磨勒,不许说了。”

    阿磨勒听了, 缩缩脖子, 心虚,嘟哝道:“阿磨勒不说了。”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躲不过了,老太太厉声问道:“阿磨勒,跪下!”

    阿磨勒吓得一哆嗦, 赶紧退下。

    老太太逼问:“你刚才说什么?二爷?哪个二爷?”

    一旁二少奶奶愣了下,神情明显紧张起来。

    阿磨勒不敢多说, 只睁大眼睛, 委屈地看着前方。

    老太太命道:“说!”

    阿磨勒求助地看向陆承濂, 陆承濂淡淡地道:“但说无妨。”

    阿磨勒这才讲起自己所听到的看到的, 滔二爷怎么去三太太房中,三太太搂着滔二爷,又商议着怎么把哥儿过继来。

    滔二爷?哥儿?过继?

    大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想起之前过继的风波, 当时看来本就蹊跷,如今想来,敢情这事竟是早串通好的?

    唯独二少奶奶,明显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她家这位二爷。

    阿磨勒学着滔二爷的腔调开口道:“咱们家哥儿,原是我嫡亲的血脉。凭咱二人这番情意,我的骨血不就是你的,论理也该唤你一声嫡母的。如今若想个法儿,将他过继到府里,顶了承渊那孩子的缺,只教你家那小寡妇好生抚养着,待养得成人立事,将来倚靠谁,孝敬谁,还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满屋子人听得目瞪口呆,面上皆是讪讪的。

    她学得太像了,那语调那神气,竟将滔二爷盘算时洋洋得意的嘴脸,活脱脱送到了人耳朵里来!

    三太太原本还哭着,此时也停了声,只直直地盯着阿磨勒,待要辩解什么,可是周围全都是质疑的目光,就连她那娘家兄弟都用失望无奈的眼神看着她。

    她张口结舌,说不出什么,最后脚底下一软,竟一屁股坐在那里。

    老太太看着她这样子,分明是招认了,自然恨极,国公府的名声全都葬送干净了!

    她冷着脸,望向那宋崇远:“亲家舅爷,依你看,这事该如何收场才算妥当”

    宋崇远愣了愣,一时也有些无言以对。

    可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倒像被架在热灶上烤着。

    当下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此事本是国公府家事,愚侄本不该说什么,但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若是有法子可以证明家姊清白,那自是再好不过。”

    这话说得含糊,却推卸责任,不过至少他是不会拦着了,也没法拦着。

    三太太听此言,神情越发难看,但到底也说不得什么。

    老太太便颔首:“去绑了滔二过来。”

    老太太的话一锤定音,所有的人自然都没有异议,三太太面色如灰,忐忑绝望,她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娘家兄弟,自然还抱着一丝希望。

    宋崇远也无计可施,他有些无奈地看向陆承濂。

    陆承濂并没有看他。

    本来事情可以不必走到这一步,但怪就怪三太太说话太难听了,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被那样辱骂呢?

    很快,那滔二便被五花大绑地押了进来,直撂在宗堂前,一番逼问。

    滔二虽生得五大三粗,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是吓懵了,几下子便招供,讲起自己如何和三太太勾搭成奸,如何想把自家哥儿过继给三太太的儿媳房中。

    三太太听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嘶声道:“你胡说,你竟如此冤枉我,你个没良心的!”

    滔二一听也就急了,嘟哝道:“都到这会儿了,瞒着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照实说了。”

    三太太两眼一直,身子晃了晃,软软瘫倒下去,再说不出一字一句。

    事情闹到这一步,自然是乱作一团,匆忙收场,顾希言也离开国公府,回去自己的小院。

    接下来两日,她只听阿磨勒提到一些消息,知道三太太被打发到庵子里,从此之后不许外出,三太太的娘家自然也无话可说,毕竟被人抓了个现成,证据都有了,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

    至于那位滔二,被痛打一番后,从宗族中除名,打发到边远之地,再不许回来。

    傍晚时分,陆承濂匆忙来了,来的时候门外都是校尉,他命丫鬟退下,和她说话,提起接下来赶上冬祭,今年是大祭,又有边陲诸国都派遣使者,礼仪自然讲究繁琐。

    他原本手握兵权的,如今要远赴沿海,又有许多军务要交待,忙得昼夜不闲,抽不开身。

    他来交待一声,是要她心安,临走前温声道:“你安心在这里养着,等忙完这几日,我们的婚事定下,我便带你走,这几日我会陆续送些物件来给你,你都收拾好,到时候往备好的马车上一放,咱们就走了。”

    顾希言只连连点头:“我明白。”

    陆承濂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希言,抿唇笑:“好好待着,听我信就是。”

    顾希言:“嗯。”

    陆承濂走了后,留了些女侍并仆妇在这里,阿磨勒和秋桑自然也留下照应着。

    顾希言的心虽依然提着,但有陆承濂那句话,到底踏实些,便安心住在这里打发时间,如今天冷了,她开始画起九九消寒图,一笔一笔的,画一笔,便想起陆承濂,想起以后的日子。

    偶尔间,她也想起那一日宗堂中的情景,那滔二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不免有些感慨。

    其实事到如今,她倒有同情三太太,事情是男女一起做下的,这个时候端看那男人撑不撑得住,关键时候能不能立起来,若立不起来,最后遭罪的都是女人家。

    相比之下,陆承濂实在比那滔二有担当多了。

    不过自己到底和三太太不同,没存着害人之心,也没谋算别的,最后又有宫里头撑腰,才勉强得一个善果,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她盘算着以后,国公府自然是不想回去了,她跟着陆承濂离开,在外面三五年,等回来后自然是自立门户,那时候老太太说不得也不在了,各府也要分家单过,偌大一家子慢慢散开,物是人非的,谁还提这一茬。

    她感念瑞庆公主和国公爷的成全,自然要好好孝敬着,至于其他人,到时候再说便是,若是不喜,便也远着。

    这几日陆承濂不见人影,不过他送来的东西却是一件也没断过,各色南北名点,四方奇珍,流水似的往院里送。

    眼瞧着天寒了,他又命人送来一袭雪白的貂鼠大氅,绵密厚实,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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