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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国公府春闺小韵事》 95-100(第11/12页)
,勒住缰绳,侧马而立间,视线迅速上下打量过顾希言,确认她安全无虞,便不再看她。
他反而对陆承渊道:“你过来,我不想吓到要当娘的人。”
当娘?
顾希言疑惑:“你说什么,你在说谁?”
她左右看,这里除了自己和陆承渊,再无别人了。
陆承濂微抬下巴,指了指陆承渊:“你不该问他吗?他说他要当爹了。”
顾希言惊讶得不行了,她震惊地看着陆承渊:“你?”
在这样毫无掩饰的震惊目光下,陆承渊神情有些狼狈。
他确实给陆承濂下了一个小绊子,故意气气他,但万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说到顾希言面前。
他就是故意让他难堪。
他瞪了陆承濂一眼,道:“我陆氏虽久居京师,但故园素来称叔为爹,你们的孩子,难道不该称我一声六爹?”
陆承濂眼神简直想杀人,分明是自己不甘心,便用这种一眼看破的小伎俩来坑害自己。
自己固然不会信他,但一听这个,自是气恼。
他冷笑一声,却是问顾希言:“这事,你不知道?”
顾希言听他们这么说,想起今日那大夫,隐约猜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忙问陆承渊:“承渊,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今日那大夫——”
她心都提起来了,紧声问:“那大夫和你说了什么?”
陆承渊微红着脸,闷声道:“让他给你解释吧。”
顾希言的视线瞬间望向陆承濂。
陆承濂指节分明的手轻拢着缰绳,侧首低笑间,朗声道:“等会和你说。”
他语气亲昵,笑声明朗,眉眼间神采飞扬,简直犹如五月艳阳。
若是往,顾希言自是心动,不过此时满心疑惑,只觉越发莫名,便没好气地瞪他。
可她这么一瞪,陆承濂翘起的唇角压都压不住。
陆承渊竟没和她提及,他自然满心愉悦,只恨不得立即告诉她。
只是此时有外人在,确实不宜多说,又怕她因此恼了,便想把这个喜讯留在最后,私底下和她说。
当下他挽着缰绳,拨转马头,温声嘱咐道:“这段日子我有些事要处理,因不知成败,是以不曾和你提起,如今我先处理些公事,待处理完,再和你细细说。”
说着,他抬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道轻影应声落在地上,正是阿磨勒。
顾希言许久不见阿磨勒,如今见了,自是喜出望外。
阿磨勒看到顾希言,也是喜欢得简直要摇尾巴,恨不得扑过来抱住:“奶奶!”
陆承濂不舍地收回视线,笑意收敛间,对陆承渊道:“六弟,你我兄弟间,有些事终究要有个了结,你出来下。”
陆承渊最后看了一眼顾希言,才道:“好。”
两个男人出去了,顾希言越发不解,拉着阿磨勒:“你到底去了哪里,三爷去了哪里,你怎么瘦了?”
阿磨勒本就黑,本就瘦,现在更瘦,更黑。
不过好像长高了一些。
阿磨勒咧着嘴笑,笑得露出白牙,欢快地道:“我们去杀人了。”
顾希言:“??”
*********
而就在客栈外,有劲装侍卫一字排开,肃然而立,而最前方的那排侍卫,每个人都押着一人,那些人被五花大绑,耷拉着脑袋,已经奄奄一息。
陆承渊一看之下,神情微变。
这正是当日擒拿了他,百般折磨他的那些异族贼人!
那些贼人此时无意中看到他,也是一惊,几乎叫出声,其他贼人听得这声,也都看过来,一个个都认出陆承渊,顿时惊恐不已。
这时,陆承濂的声音沉沉响起:“承渊,今日,只要你一句话,你想他们怎么死。”
那些贼人虽然听不太懂中土言语,但他们在陆承濂手中吃了大亏,此时听得陆承濂声音,愤恨绝望,一个个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陆承濂听此,吩咐道:“不许他们发出声。”
他的妻子怀孕两个月了,万一惊扰了胎气呢?
众侍卫听令,迅疾扼住那些贼人颈子,贼人们一个个绝望地瞪大眼,再发不出声响。
陆承渊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陆承濂,才走到那些贼人面前,一个个看过。
那些贼人不能出声,一个个瞪大绝望的眼睛,死死盯着陆承渊。
陆承渊看了半晌,才终于再次望向陆承濂:“三哥,你——”
他自是知道,此去西疆路途遥远,且这些异族贼人以部落盘踞于各处,地形复杂,又凶残彪悍,若要生擒他们,自是千万难。
掐指一算,自上次别过,也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已经千里奔波一个来回,且大破异族部落,擒得这些贼人!
一直到此时,他也终于明白,他为何要扔给自己那带血的黑袍。
那是他深入敌营拼杀出来的血迹。
陆承濂轻叹一声:“承渊,你我为同族兄弟,自小情谊笃厚,同气连枝,当年是我无能,没能护你,如今,替你报仇雪恨。”
他顿了顿,才无奈一笑:“免得她愧疚,也免得你又来给我添堵,今日添一个,明日添一个,这日子还怎么过?”
陆承渊无声地望着他,良久,终于低低笑了出来。
笑声几分苍凉,几分释然。
沙场胜败,本就寻常,如何怨得了谁?如今兄长为他做到这般地步,他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怨怪哪个?
半晌,他终于对陆承濂道:“这些异族贼人既已被生擒,我也了了这桩心愿,杀不杀也不过如此,如今就请三哥将他们拿回京师,至此年节时,正是诸国来贺之时,正好威慑诸番,以振国威。”
陆承濂爽快地笑:“好,就这么办。”
陆承渊也笑了,视线落在前方地面:“至此,我再无牵挂,更无心事,可以坦然离去了。”
陆承濂眉峰微挑:“真要走?”
陆承渊:“嗯,西疆数年,苦是吃尽了,却也摸熟了那里的山川风土,如今既奉皇命出使西渊,自当为西北边防略尽绵薄之力,如此也能一展抱负。”
这一番话说得陆承濂颇有触动。
这时候会想起他们年少时,并立庭前,读书习武,那时年少,谈笑间尽是豪情万丈。
感慨间,他看向陆承渊:“如此也好,你我兄弟虽天各一方,但遥相守望,盼能互闻捷报,来日京师相见,必是功勋加身。”
陆承渊沉声道:“好。”
两个人都不是多言的性子,说完这话,彼此间都沉默了。
此时已将往日隔阂尽数消融,即将分别,凭空生出几分惜别之意。
最后还是陆承渊开口道:“三哥,对她,我也终究挂心,我深知往日是我对不住她,叫她吃了许多苦头,以后还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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