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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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辆黑色的,如同傅为义本人意志的延伸。

    ——精准,凶狠,永远踩在极限的边缘。

    傅为义就是如此,虞清慈同样非常清楚。

    他永远活在刀锋之上,享受着踩在失控边缘的眩晕感,很难为任何人长久停留。

    因为他的本质就是不断向前,不断征服。

    安稳的关系只会被傅为义甩在身后。

    思索间,傅为义又完成了一次极为危险的漂移。

    虞清慈低下头,看见玻璃杯中慢慢融化的冰块,意识到自己事实上也没有办法去指责傅为义。

    毕竟他从未隐藏过自己。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

    也正是这样一个人,吸引了虞清慈。

    虞清慈若是想长久的留住他,便只能自己去寻找那个恰当的方法。

    *

    赛道上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刚刚停歇,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橡胶烧焦的焦糊味和引擎冷却的金属气息。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下。

    傅为义下了车,把手套扔给季琅,让他替自己保管。

    季琅稳稳地接住,走到傅为义身边,熟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因赛车而微乱的衣领,状似无意地问:“阿为,我记得你不喜欢穿高领的衣服,是这两天着凉了吗?”

    “怎么每次都被你碰上。”傅为义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抱怨,扯着自己的高领向下一翻,“看,你说我怎么办?”

    “又是周晚桥?你和他”季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很想问下去,又怕傅为义觉得冒犯。

    “没什么关系。”傅为义轻描淡写地说。

    “那虞清慈?”季琅问。

    “我又没给他过什么承诺。”傅为义满不在乎。

    残忍而清晰的回答。季琅在心中冷笑,面上却流露出理解的神色。这两个人对傅为义来说都不过如此,他向来如此轻视感情,季琅并不意外。

    他问:“那你遮着,是不想他知道吗?”

    “那当然。”傅为义说,“你不会告诉他吧。”

    季琅熟练地承诺:“我当然不会。”

    傅为义这才满意,换了个话题:“你父亲怎么样了?”

    “昨天出ICU了。”季琅说着,眼睫垂下,“我今天早上去看他了。”

    “不太好,现在还没醒来,吊着命。”

    “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

    “一两个月吧。”

    “这么短?”

    “是。”季琅苦笑一声。

    “你那几个哥哥呢?现在有动作了吗?”傅为义问。

    “今天下午我见到他们了。”季琅说,“不过他们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傅为义看他一眼,看见他脸上小心翼翼的神色,似乎很害怕自己觉得他太没用。

    “不知道就算了。”傅为义安抚,“我又没有怪你。”

    季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其实我妈妈已经在看城东的房子了,我现在也想要等我父亲死了以后就搬出来。”

    “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来找你庆祝。”

    “好。”傅为义说。

    说话间,他们又回到了包间门口,推开了门。

    虞清慈坐在沙发上,正低头在回复邮件,看见傅为义,才把手机放下。

    傅为义松开季琅,坐到他身边。

    虞清慈又在他身上闻到了那种只属于VEIN的气味,单拎出来确实称不上好闻,但是在傅为义身上,便有了一种奇妙的性感。

    傅为义说:“谢谢你的手套,我刚试了试,很舒服。”

    “大小怎么那么合适?你偷偷量过尺寸?”

    “目测。”虞清慈说。

    傅为义夸张地夸他:“你怎么这么厉害?”

    虞清慈知道傅为义没在真心夸他,如果是过去,他会说一句“无聊”。

    但是看到他睁大了一些的眼睛,还是感觉到一些能够被称为喜悦的情绪。

    季琅在这时给傅为义递了酒杯。

    傅为义把酒杯送到虞清慈面前,说:“我最喜欢的酒,你要不要尝一口?”

    虞清慈摇了摇头。

    除了必要的社交场合,虞清慈并不喜欢摄入酒精。

    “好吧。”傅为义没有在季琅面前为难虞清慈,自己低头喝了一口。

    虞清慈想起刚才秘书发到邮件里的内容,问傅为义:“启明资本的请柬,你有没有收到。”

    “启明资本”四个字,让休憩状态的傅为义忽然清醒过来。

    “请柬?”傅为义问,“什么请柬。”

    “商业宴会。”虞清慈说,“他们的实控人回国了。”

    傅为义打开手机,给副手发了消息:“启明资本的请柬送到了吗?”

    几秒钟后,他收到了回复:“半小时前送达,已按常规商务宴请处理。时间是三天后。”

    “我也收到了。”傅为义说,“三天后,是吗?”

    “嗯。”

    季琅向前倾身:“什么启明资本?”

    傅为义在玻璃杯壁轻轻一敲,向他解释:“前段时间不是海外来的基金,从我手里抢了不少孟家的蛋糕吗?就是它。”

    “哦。”季琅也不是完全的蠢货,“原来是那家,就是那个最近切进渊城的基金公司,是吧。”

    傅为义的手机屏幕很快又亮了。

    请柬的扫描件发到了他的邮箱里。

    傅为义点开附件,指尖划动,放大图片,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琥珀色的眼眸显得幽深莫测。

    他看见了右下角那个手写的、极其优雅流畅的花体英文署名。

    Adrian。

    是孟匀的字迹。

    第45章 失忆 我失去了一切记忆。

    所有猜测尘埃落定。

    没有愤怒, 没有震惊,甚至没有被欺骗的屈辱。

    傅为义缓缓靠回沙发,而后低低地笑出了声。

    “怎么了。”虞清慈问。

    傅为义没有回答, 反而侧过身, 慵懒地靠在他的手臂边,将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请柬上这个字迹, 你不觉得熟悉吗?”

    虞清慈看着那行流畅华丽的花体字, 摇了摇头。

    傅为义又把手机转向季琅, 问:“你呢?你认识吗?”

    “阿为, 怎么了?”季琅也没能认出来,“是你认识的人吗?”

    傅为义收回手机,叹了一口气, 用一种近乎自语的、带着一丝奇异温柔的音调说:“当时说着不会喜欢我,现在不是还是只有我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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