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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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为义问,“我还没吃过巧克力味的。”

    虞清慈没有把杯子递给傅为义。

    他身体前倾,低下头吻了他。

    巧克力和虞清慈身上的味道都冷而苦,从唇齿之间传递,带着甜蜜的回味。

    融化的冰激凌液顺着华夫筒淌下,沾湿了餐巾纸。

    虞清慈退开时,两人之间极近的距离中,凝着一片冷的,甜的,苦的白雾。

    “尝到了。”傅为义说,“有点苦。”

    虞清慈叙述:“你的是甜的。”

    在中央广场喂鸽子,然后在边缘的长椅上分食冰激凌。

    学生时代,虞清慈身边的许多情侣,都会这样恋爱、约会。

    傅为义以前陪孟匀这样做过,虞清慈很清楚。

    他侧过头,看着傅为义。

    对方很专心地吃着手里甜腻的香草冰激凌,融化的白色粘在他的嘴角,不像是虞清慈印象中那个傲慢又冷酷的人,变得温柔、纯真、普通。

    那种偶尔出现的假设再次清晰。

    如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虞清慈收下了傅为义的花,之后的十几年,他们的关系会不会不那么恶劣。

    傅为义会不会喜欢他,像喜欢孟匀一样。

    毕竟他们见面更早。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虞清慈。”

    “嗯?”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对了,那只猫怎么样了?”

    “还好。”虞清慈说,“我带了。”

    “在车上,要看吗?”

    “猫你都带了?”傅为义惊讶,“那走吧,去看看。”

    虞清慈地车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

    车内温暖而干燥,将外界的寒冷隔绝。后座宽敞,几乎称得上一间小小的移动休息室。

    空气里有干净的皮革气息和淡淡的苦艾冷香。

    那只名叫雪青的俄罗斯蓝猫正安静地窝在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航空箱里,箱门开着,不过他没有出来,只是懒洋洋地抬着头,用那双深绿色地眼睛看了看上车地两个人。

    “雪青。”傅为义叫了猫咪的名字,然后伸手想要去摸猫咪的背。

    猫咪轻巧地躲开了傅为义的动作,从虞清慈那边跳了过来,直接落在了傅为义的腿上。

    一只温热的,毛绒的重物。

    它毫不见外,在傅为义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起来,主动用它毛茸茸的头,亲昵地蹭了蹭傅为义的手腕,喉咙里发出一阵代表舒适和安心的“咕噜”声。

    “你还认识我啊?”傅为义挑了挑眉,伸手挠了挠猫咪的下巴。

    猫咪舒服地眯起眼睛,甚至微微扬起头。

    虞清慈从一旁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取出几粒冻干零食,倒在掌心。

    谁能想到,虞清慈车后排的储物柜里会放冻干?

    “你怎么连零食都准备了?”傅为义侧过头,有些惊讶地低声问。

    “既然决定要养,就要负责任。”虞清慈回答。

    他的另一只手极其轻柔地、几乎没有真正触碰到皮毛地抚了抚猫咪的后背。

    猫咪专心地吃虞清慈手里的零食,温热湿润的舌头扫过他戴着手套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看来我给它介绍了一位长期饭票了。”傅为义开玩笑。

    他说着,摊开手,示意虞清慈也给他倒点冻干。

    虞清慈很小心地倒了几粒给他,说:“不能吃太多。”

    傅为义笑了,妥协:“好吧,健康最重要。”

    他伸出手,将掌心摊开在雪青面前。

    猫咪嗅了嗅,凑上前,将那几粒冻干也飞快地舔舐干净。

    吃完后,继续蜷缩在傅为义腿上,索取亲密。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傅为义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

    是季琅。

    他对虞清慈颔首示意,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出乎意料地安静,没有季琅平时惯有的嘈杂音乐背景,没有轻快的招呼,甚至连呼吸声都微弱得近乎不存在。

    傅为义的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了?”

    又是一阵沉默,傅为义将手机拿到面前,屏幕的光映在他眼中,通话仍在继续。

    电流声中,夹杂着一声很轻的抽气。

    “阿为”季琅的声音终于响起来,“我爸爸刚刚去世了。”

    傅为义面色微凝,说:“什么时候去世的?”

    季琅低声回答:“今天凌晨,我现在才刚得到消息。”

    “阿为,我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我现在能不能来找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傅为义摸了摸猫咪毛茸茸的背,说:“现在吗?”

    “嗯。”季琅小心地问,“可以吗?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傅为义将手机拿得远了一些,看了看虞清慈,说:“季琅找我有点事,我得先走。”

    虞清慈瞥了一眼傅为义手机上的来电提示,“嗯”了一声。

    “我在中央公园。”傅为义重新对电话说。

    季琅很快地说:“好,我现在过来,十分钟就能到。”

    电话挂断,傅为义把猫咪抱起来,放到一边的羊毛垫上,猫咪不满地叫了几声。

    傅为义收回手,说:“我在这里等他,你要不要先走?”

    “我陪你等。”虞清慈说。

    “好吧。”傅为义靠回椅背,说,“那我给他发条消息,告诉他我在你的车里。”

    大约十分钟之后,一束近乎刺眼的车前光灯划破了停车场的夜色。

    一辆墨绿色的跑车带着低沉的轰鸣声,划进了他们身边的车位。

    车门很快被拉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季琅今天褪去了所有的艳色和浮夸,一件柔软的黑色毛衣外简单地套着一件厚夹克,略长的黑发也没有仔细打理,被夜风吹的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快步走到车前,用指节敲了敲车窗,傅为义打开车门,发现他身上连香水味都很浅淡,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薄薄的眼皮略微有些肿,显而易见地憔悴。

    季琅的目光越过傅为义,看清车里还坐着虞清慈,眼神有瞬间的凝滞,说:“阿为,我是不是打扰你约会了?对不起。”

    傅为义下了车,站到他身边,说:“没事。”

    而后冲着虞清慈摆了摆手:“走了。”

    他关上车门,跟着季琅上了车。

    季琅似乎很焦虑,跑车的引擎被他发动得急躁,傅为义听见他不断咬碎薄荷糖的“喀拉”声。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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