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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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大约一分钟之后, 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正是“虞清慈”。

    傅为义任由铃声响了一会儿, 才接起来。

    “你的手腕,怎么回事。”虞清慈短促地问。

    傅为义没有立刻说话,先是故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痛苦的抽气声。

    他以前没装过可怜,抽气的方式有点夸张和做作, 不过骗过虞清慈还是绰绰有余。

    然后他答非所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是谁?”虞清慈立刻追问。

    没等傅为义回答, 他已经完成了推理, 说:“孟匀,是吗?”

    紧接着,他问傅为义:“你在哪里?”

    虞清慈的语气仍然和平时差不多,声音冷清, 但是语速明显变快,向傅为义暴露了他的心情。

    傅为义说:“是他。我今天轻敌了。”

    “我现在已经回到家里了,你不用担心。”

    “就是手腕还有点疼,所以睡不着。”

    “我马上到。”虞清慈说。

    电话挂断,傅为义操作系统,给虞清慈的车开放了进入权限。

    虞家到傅家很远,需要从渊城的城西横跨到城东,车程大约一小时。

    然而,大约半小时之后,傅为义就听见了车辆驶入的声音。

    傅为义坐起来,下了床,往楼下走。

    门铃被按响,楼下传来了对话声。

    “虞总,您这么晚来访,是有什么事吗?”这是管家的声音。

    紧接着,周晚桥的声音响起来,“是为义的客人吗?他在楼上休息。”

    “让他上来。”

    傅为义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倚靠着扶手,对楼下说。

    虞清慈抬头看向傅为义,然后不再理会其他人,大步上楼,最终停在他面前,仔细地观察他。

    傅为义没躲,任由他审视。

    他脸上带着一点事后的疲惫,眼尾那抹尚未散尽的红晕,以及睡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暧昧的痕迹。

    ——这一切,都是虞清慈曾在静岚谷的那个雪夜后,见过的、独属于情事之后的倦懒。

    所有征兆串联,几乎是瞬间,虞清慈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到半个月,这已经是第二次。

    但虞清慈很快看到了傅为义受伤的手腕,愤怒的感知被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

    他小心地拉起傅为义的手,看了看他的伤势。

    “手铐。”他做出了判断。

    傅为义没有直接回答,扯了扯手臂,带着虞清慈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傅为义关上门,明知故问。

    虞清慈因为孟匀的出现而少见地焦虑,处理工作到深夜也没有睡意,所以这么快收到了傅为义的消息。

    不过他没有说,只说:“还没睡。”

    傅为义笑了笑,说:“我不是问你睡没睡。我是说,你是不是超速了。”

    虞清慈没说话。

    “你很担心我?”傅为义步步紧逼,“还是赶着来和我划清关系?”

    “没有。”虞清慈否认。

    “伤口处理过了吗?”

    “处理过了。”傅为义说,“我就是睡不着,怕你生气。”

    “今天是我轻敌了,我没有想到他的失忆是装的。”

    堪称陌生的态度。

    虞清慈敏锐地识别到,这极有可能是傅为义故意的坦诚。

    他明明前几天还遮掩着周晚桥的痕迹,对季琅说“没有承诺”。

    可能是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虞清慈,干脆先发制人,直接告诉他。

    也可能是就想看虞清慈为他半夜跨过半个城市的样子。

    虞清慈没有说话。

    傅为义见他不说话,内心冷笑一声:这么不配合吗?我难得装个可怜你还不给我台阶下?真装上了?

    “你真的生气了啊?”他嘴上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是我做的不对。”

    为了接下来的游戏,傅为义堪称艰难地说出这几句话。

    虞清慈听着傅为义从未有过的示弱,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是不是应该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不知道该怎么轻易原谅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

    傅为义还没听见虞清慈说话,终于有点不耐烦,立刻收回了道歉,说:“也不能全怪我吧,谁知道孟匀会突然发疯。”

    “我也不想这样,他拿手铐铐我,还锁门,我能怎么办?”

    我都这么哄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傅为义想,虞清慈要是再不识好歹,他就要把他赶出去。

    然而虞清慈仍然没说话。

    他只是抬起手,握住了傅为义的手腕。

    带着手套的右手小心地避开了伤处,但是将傅为义的手腕完全圈在手里。

    “没有要划清界限。”虞清慈终于说话,目光仍然落在傅为义的手腕上。

    傅为义语气不是很好:“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虞清慈终于说:“没关系。”

    “不是你的错。”

    他的语速出乎意料地慢下来,平静到傅为义觉得有些不对劲。

    傅为义刚想细问,虞清慈就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想怎么报复他?”

    “我允许你替我报复他。”

    “好。”

    “我这里有一些东西,你用你的名义送到他手里。”傅为义说。

    “好。”

    计划如自己预想般布施,傅为义心中的郁气彻底平息下来。

    他挣开虞清慈握着他手腕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问:“这么晚了,你要走吗?还是留下来?”

    虞清慈很快地说:“不走。”

    于是傅为义冲他勾勾手,说:“你睡我这里吧。我的床很大,我不会碰你的。”

    *

    第二天,孟匀脸上的红印经过医疗团队的处理,已经基本消肿。

    但眼尾的伤口在他刻意嘱托之下,没有处理,仅仅是做了清理。

    他就顶着这道伤痕,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上午十点,秘书通报,虞氏的虞清慈先生送来了一份礼物。

    “孟总,需要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

    一个包装精美,低调奢华的深灰色礼盒被秘书放上孟匀的办公桌,上面系着银色的缎带,确实是虞清慈的风格。

    孟匀解开缎带,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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