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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60-65(第7/10页)
种轻易,是一种在傅为义面前保持体面的方式。
周晚桥做的, 或许就是和他阐述的一样的, 如果爱上一个不爱他的人,他会做的事。
不过对方的表述还是一如既往地狡猾。
“尝试所有努力的可能”。
包括了用“交换”的名义,将他诱入陷阱,把他骗上床, 对吗?
确实是周晚桥的风格。
傅为义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晚桥有点无奈地问:“我这样表白,你觉得很好笑吗?”
傅为义笑得更开心了,甚至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周晚桥抓着他的手。
周晚桥没什么办法地摇摇头,看着傅为义因为笑意变得好看一些的脸色,并没有觉得被冒犯,耐心地等待他平静下来。
笑了一会儿,傅为义有些胸闷气短,又觉得有点累,闭上眼睛平复呼吸。
喘过气之后,他接着说:“我还以为,你和他们都是一种人,会想这样那样的办法,把我拷起来,或者给我下药,再者,把我关起来,来达成你的目的呢。”
“周晚桥,你真是狡猾的圣人。”
周晚桥看着傅为义,想,我和他们确实是一种人,只是我比他们聪明一点。
因为我知道任何形式的锁链都留不住你,所以不会做这种无谓的尝试。
“我也不能算圣人。”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苦笑,说,“狡猾,恐怕也比不过其他人。”
傅为义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懒洋洋地说:“你不用这么谦虚。”
周晚桥笑笑,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傅为义因为输液而发冷的手背,说:“心理评估师应该到了,你愿意见一面,和他聊一聊吗?”
傅为义点了头,周晚桥才把茯苓从床上抱起来,离开了房间。
心理评估师在傅为义的房间里呆了近两个小时。
周晚桥站在门外等待,看着不远处走廊尽头的钟摆向前一分一秒地行走。
评估师出来时,神色凝重。
周晚桥问他怎么了。
“情况比预想的复杂。”评估师说,“傅总有非常严重的急性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短期的人格解离症状。”
周晚桥眉头紧锁。
“创伤的核心应该并非来自囚禁。”评估师继续说,“而是自我认知的强制改造。简单来说,加害者试图用一套奖惩机制,在他的潜意识里,建立一个新的、以加害者为中心的行为逻辑。”
“傅总的意志力远超常人,他成功地在意识层面抵抗了这种改造,但这也让他的精神承受了巨大的撕裂和负荷。”
“强制改造?”周晚桥抓住了关键词,“你的意思是,不止是囚禁?”
“是。”评估师说,“从心理学角度看,这是一种极端的、带有精神虐待性质的行为重塑。”
周晚桥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那接下来能做什么?”
评估师大致和周晚桥交代了情况:“首先是绝对安全、稳定、可控的环境,规律的作息,以及重建他对基本生理需求的掌控感。比如,让他自己决定吃什么、什么时候休息。”
“这至关重要。”
“我已经和傅总说了一些初步的应对技巧,在他再次闪回或者惊恐发作时,他会尝试自己稳定下来。”
“这之后,我们会有进一步的治疗方案,拟定之后会交给您过目。”
周晚桥看着紧闭的房门,问:“那我接下来应该继续陪着他吗?”
评估师客观地说:“您的陪伴很重要,不过,您也要给他足够的自主权。”
周晚桥点点头,这才让评估师离开。
反复的高烧、无尽的噩梦与毫无征兆的惊醒,以及依赖输液管维持生命体征的状态,又持续了整整三天。
在这段暗无天日的时间里,周晚桥推掉了所有事务,把庞大的傅家完全交给团队处理,除了最紧要的情况会在深夜抽时间于书房过目,他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傅为义身边。
第四天清晨,傅为义的状态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第一次主动要求喝一碗粥,周晚桥几乎是屏着呼吸,看着他用颤抖的手拿起勺子。
虽然最终还是因为剧烈的反胃而干呕了数次,但毕竟,他没有全部吐出来。
这几乎称得上一次胜利。
那天下午,他甚至让副手艾维斯进入卧室,将这些天来公司积压的事务向他简要汇报。
傅为义靠在床头,声音虽然虚弱沙哑,但思路却依然清晰,有条不紊地下达着指令,直到黄昏时分,才因为精力不济而再次睡去。
周晚桥回到他身边之后,傅为义在半梦半醒之间,第一次主动提起了那个将他变成这样的人。
“虞家有什么变动吗?”
“最近一直都是虞微臣在主事。”周晚桥为他掖好被角,声音平稳,“没有虞清慈的任何消息。”
傅为义眼睫微动,却没有再追问。
之后的几天,他开始在周晚桥的搀扶下进行一些极其简单的体能恢复训练,尝试重新找回对这具虚弱身体的力量控制。
退化远比想象中的严重,傅为义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连行走对他来说都变得艰难。
康复室的空气里有消毒水和理疗凝胶的气息,周晚桥为他换上宽松的运动服,扶着他上了最基础的跑步机。
这具身体对傅为义来说,确实变得陌生。他曾经能用它制服任何一个胆敢挑衅的对手,能精准地掌控极限时速下的赛车,而现在,行走了很短的时间,就开始表现出虚弱。
傅为义偶尔会不可抑制地表现出恼怒。
周晚桥在这时总会用让他舒适的方式宽慰他,又或者观察着他的状态,在傅为义想与自己较劲时阻止他。
结束了当天的训练后,傅为义被汗水浸透,脱力地坐在理疗床的边缘,脸色苍白,呼吸并未完全平复。
周晚桥拧干一条温热的毛巾,单膝跪地,为他细致地擦拭着小腿上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肌肉。然后,他倒了一些专业的理疗精油在掌心,搓热后,双手覆上了傅为义的小腿肚。
“理疗师说,训练后必须做肌肉放松,不然乳酸堆积,明天会更难受。”周晚桥说。
傅为义的身体在对方的手掌贴上来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下。
他垂着眼,看着周晚桥专注的神情,以及那双正在他腿上不轻不重按压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怎么,周总现在改行做理疗师了?傅家的钱不够你花?”
周晚桥的动作没有停顿,精准地找到了一个紧绷的肌腱点,缓缓用力。傅为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紧绷的小腿肌肉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许。
“能帮你放松,我觉得比签多少钱的合同还有价值。”周晚桥耐心地回答,“而且,为义,理疗师是男人,评估师说,你现在不适合和陌生男性有过多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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