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插翅难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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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霍骁用一根手指推开昭和凑过来的脑袋,转移话题:“最近课业完成的怎么样?”

    昭和骄傲的抬起头:“江嬷嬷说了,我每一项课业都完成的很好,射和御这两项尤为突出。”

    “很好。”霍骁又问:“那你景明哥哥完成的怎么样?”

    东方景明挡在两人面前:“我的事你问我啊,问昭和做什么。”

    “你哪次和我说的不是马马虎虎,一般一般。”霍骁凝视他:“江嬷嬷又站在你那边,那我就只能问昭和了。”

    东方景明理直气壮:“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江嬷嬷就是这么说的!”

    霍骁:“昭和,是吗?”

    “是的皇兄。”昭和从东方景明身后探出头:“江嬷嬷每次对景明哥哥的点评都是马马虎虎、一般一般,应付六艺考核不成问题。”

    “”

    霍骁想不通,江娴清当年带他学习六艺的时候,那真是恨不得把他给练死,怎么到了东方景明这里就开闸放河般的大放水了呢。

    看出了霍骁的郁闷,东方景明拍了拍他的肩:“对你和昭和严厉,是因为你们要当皇帝,要对数以万计的大乾百姓负责,而我身上没有这么重担子,自然没有必要累死累活的。”

    不得不承认,这确实事一个客观问题,霍骁叹气,拉住东方景明的手:“行了,时辰差不多,你该和我回去练字了。”安排完东方景明,霍骁紧接着又安排昭和:“你今晚以“水患治理”为内容,写一篇文章,明天早朝后交给我。”

    “好的皇兄。”

    昭和毫无怨言的应下,便一蹦一跳的回宫了,她的贴身丫鬟立即跟上

    练完字,天已经黑了,但东方景明一点也不着急回家。

    因为他助霍骁除奸有功,所以祭祀结束的第二天,霍骁就给了他赏赐,直接就把圣旨传他家里去了。

    于是他爹娘一下就知道了他深得霍骁赏识,心里倍感骄傲与欣慰。

    紧接着苏云娘就和他说:“你既是陛下钦点的侍中,深得陛下信任,没事也就别回家了,直接住在宫里安排的住处吧,这样就能多多的为陛下排忧解难了。”

    所以自那以后,明华殿就成了东方景明的第二个家,留宿龙窝更是成了常态。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见霍骁还在处理公务,他凑过去大胆的看。

    彼时霍骁正在看徐三慎的奏折,里面主要陈述了他对应天台的改造。

    看到应天台,东方景明就想到了巫睢,他忽然觉得好笑:“你说巫睢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想借神明掌权,最后倒把信徒推给了朝廷。”

    “是民心本来就向着能让他们活下来的人。”霍骁转头看他,眼底映着廊下的烛火,“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掉以轻心,巫睢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信徒虽然认可了我,但还是更偏向他一些。”

    两人正说着,拾玖匆匆来报,说郎温书在殿外求见,手里还拿着修改过的皇商制度草案。

    东方景明识趣地想躲,却被霍骁拉住:“一起听,这制度你也有份谋划。”

    进了书房,郎温书捧着草案,言辞恳恳:“陛下,近日老臣思来想去,深觉‘商人入仕’不合祖制,断然不能推行。”

    这是东方景明第一次正式和郎温书打交道,前段时间高士成和屈元青吵的凶,他没有办法做两人的和事佬,所以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假,很少出现在朝堂上。

    但自高士成下狱,他的病就好了,几乎天天现在朝堂上。

    不过他的话很少,就算有事也很少直接在朝堂上提出来,都是私下来见霍骁。

    东方景明凑过去看草案,里面写着“允许商户通过纳税获得官籍、规范大宗商品贸易、设立独立于刑部的商税司监管”等等。

    这些新增的内容,都是他之前和霍骁商量过的核心内容。

    他想起之前在大理寺被寺正轻视的事,忍不住开口:“郎大人,商户纳税能充实国库,规范贸易能防囤积居奇,您觉得此时的大乾到底是循规蹈矩的遵守祖制好,还是抓紧变革以应对风雨欲来的以后为好。”

    郎温书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东方景明会插话。

    他抬眼看向这个总是带着几分跳脱的年轻侍中,又瞥了眼他身旁神色不明的年轻皇帝,才缓缓开口。

    “东方大人此言差矣。祖制乃立国之本,商人重利轻义,若让其染指官场,恐生贪腐之风,届时朝堂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这不是变革,是取乱之道。”

    “温大人说商人重利,可官员就个个清廉吗?”东方景明往前半步,指尖点在草案“商税司监管”那栏,“高士成乃三朝元老,不也贪墨赈灾款?常英出身书香门第,不也照样做了高士成的走狗,帮他哄抬粮价,搜刮民脂民膏。由此可见贪腐与否,从不在身份,而在于监管是否到位。”

    他顿了顿,想起苏云娘为了他顺利科考四处奔走的模样,声音软了几分:“再说,商户子弟想入仕,要捐一半家产换名额,考中后还要受同僚轻视,他们图什么?图的不就是想让‘商人’二字不再是耻辱吗?若朝廷给他们一条正路,他们又何必铤而走险,去做那些违法乱纪的事?”

    郎温书被堵得哑口无言,手指攥紧了奏折边缘,指节泛白:“可……可祖制不可违!”

    “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霍骁终于开口,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当年太祖皇帝定祖制,是因天下初定,需重农抑商以稳民心。可如今时移世易,塞北需粮、江南需钱,商户手中握着大半粮草与银钱,若一味打压,只会把他们推到朝廷对立面。”

    他拿起草案,翻到“纳税获官籍”那页:“让商户纳税换官籍,一来充实国库,二来让他们有机会参与朝堂,明白‘家国’二字的重量。温大人,你摸着良心说,这次塞北闹饥荒,是不是商户捐的粮款最先送到的灾区?”

    郎温书嘴唇动了动,最终低叹一声:“陛下所言,老臣并非不懂。只是……只是老臣怕啊。怕重蹈前朝覆辙,怕商人过多插手朝堂事务,再无百姓立足之地。”

    “怕就建监管,怕就立规矩,而非一味堵截。”东方景明接过话头,语气诚恳,“温大人,我家乡有句话叫‘堵不如疏’。就像这荷花池,若只堵着进水口,池水迟早发臭;唯有让水流动起来,才能年年见荷花盛开。”

    郎温书沉默良久,看着案上摊开的草案,又看看眼前一帝一臣坚定的神色,他只自己劝不动他们,便只能退让:“老臣……老臣明白了。只是这‘商人入仕’的细则,还需再斟酌,不能操之过急。”

    “自然。”霍骁将草案合上,递给拾玖归档,“后续细则,你与屈元青商量着来、务必兼顾朝廷与商户,不可偏废。”

    郎温书拱手应下,退出书房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东方景明——这个年轻侍中,虽无深厚家世,却总能用最直白的话,点透最复杂的理,倒真是陛下的得力助手。

    书房内,烛火跳动,映得两人身影交叠。

    东方景明伸了个懒腰,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怎么样,我刚刚的话,是不是比你那些‘帝王话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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