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作案: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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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吸引力。

    起码祝宇是这样认为的。

    他皱着眉抚慰自己,没有快感,无聊,很陌生……可能是很少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以至于不习惯。

    过了会儿,他把手上那只破旧的腕表摘了,换了只手。

    在这个过程中,祝宇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脸上,除了早晨洗漱的时候外,他几乎不认真地端详自己,镜中的自己瞳孔泛着琥珀色,头发长了点,嘴角向下,无意识地咬着牙,仿佛能通过这个动作将焦灼嚼碎咽下。

    似乎对正在发生的事很不耐烦,想快点结束。

    真不好看啊,祝宇心想。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向后仰着脖子,喉结滚动。

    这周又下了场大雪,祝宇除了便利店的夜班外,去了两趟公司,一次是从米娅那里拿了些闲置的道具,一次是学习——坐在直播间,看年轻漂亮的模特们跳舞,流淌的舞曲声中,光影暧昧。

    米娅让他感受性张力,问他知道什么是性张力吗,祝宇说知道,米娅说你说说看,祝宇想了会:“就是帅?”

    “不是!”米娅声音很大,“就是你一看见这个人,就想睡了他!”

    她凑近祝宇的耳朵:“你想象一下,你最想和谁睡觉——”

    祝宇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起来:“没,姐,我没有想过。”

    米娅眼睛瞪着:“啊,你从来没幻想过吗?”

    祝宇说:“没。”

    “靠,你该不会萎了吧?”

    “没……真没……”

    音乐声太吵了,他俩连说带比划的对着嗷嗷叫,旁边有个化妆师“噗嗤”笑了,拍了下粉扑:“那不正好走纯欲风?”

    米娅“啪”地把资料放桌子上,两眼放光:“你说的对!”

    总而言之,回去后,祝宇不用准备低温蜡烛了。

    但他当天晚上就收到个包裹,赵叙白送来的,发货那栏干干净净的,像是什么保密的玩意,祝宇拆开,拿出个玫瑰花形状的蜡烛看了会,无语地给赵叙白回了条消息。

    赵叙白:收到了?

    祝宇:【图片.jpg】

    赵叙白:喜欢这个吗,网上的有些不安全,我做了功课,这家还可以,你试试

    祝宇:别,我明天还给你

    赵叙白:【疑问/ 】【疑问/】

    祝宇:我不会玩,你会【傲慢/】

    赵叙白安静了,过了好一会,才回复:【墨镜/】

    祝宇说是要给赵叙白送回去,第二天真的给人打电话,问在不在家。

    “不在,”赵叙白说,“我在医院,有个患者术后出现并发症了,有些棘手,很麻烦。”

    他声音听着挺疲惫的,沙哑,祝宇连忙说了个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挂完后有点意外,可能因为赵叙白之前从不露怯,很少在朋友面前展示脆弱,更何况这样直接承认,棘手,不好处理。

    以前赵叙白太完美了,全身都是光环,优秀到让人觉得,他就是个被命运眷顾的天才,可完美是件铁皮衣裳,穿久了长进肉里,以至于听见赵叙白喊累,祝宇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该说句辛苦的。

    所以到了傍晚,接到赵叙白的电话,问他方不方便过来接一下时,祝宇连忙答应,说没问题。

    “喝酒了,”赵叙白声音很委屈,“他们灌我。”

    祝宇皱着眉:“谁灌你?”

    赵叙白靠在座椅上,稍微往祝宇这偏了下脸,告状似的:“就他们。”

    真是喝醉了,连衣服上都一股子的酒味儿,祝宇打车到了饭店,接到赵叙白,开车回来的路上有些心疼,对方连着上了两天班,做手术站好几个小时,居然还被拉去酒局,脱不得身。

    赵叙白的眼睛仿佛蒙着层水雾,带着倦意和红血丝,泛青的胡茬也冒出来了,倒是不觉邋遢,有种克制的性感,是很成熟的男人味。

    这个词还是祝宇新学的,说最高级的性张力不是袒露,而是欲拒还迎,就那种身体写着禁欲,衬衫扣到最上一颗纽扣,金丝眼镜后却藏着勾人的眼神,这种矛盾感最为致命,仿佛是拒绝,又像是在邀请——

    “你耳朵红了,”赵叙白微阖着眼,“你在想什么?”

    祝宇拉好手刹,还没关闭发动机,地下停车场里空旷而安静:“我在想素材。”

    赵叙白嗯了一声,带着鼻音:“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祝宇笑着,“你酒醒明白了吗就说自己知道……行了,赶紧下车。”

    “你催我,”赵叙白说,“你觉得我丑了,不好看了。”

    “我天,”祝宇不可置信地扭头,“你说什么呢?”

    赵叙白睁开眼:“我喝醉了。”

    祝宇说:“是啊,你喝醉了,下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他想起来什么似的,拍了拍赵叙白的手背:“辛苦了。”

    结果赵叙白反手,把他的手抓住了。

    “嗯,我醉了,我现在醉了,”赵叙白反复地嘟囔着,同时用另只手搂过祝宇的腰,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我今晚喝多了。”

    祝宇没防备,大半个身子都被拉去副驾驶,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方向盘,发出“滴——”的声音。

    黑暗中,这喇叭声在地下车库太响了,把祝宇吓一跳,他推赵叙白的肩膀:“你干什么呢?”

    赵叙白说:“我喝多了。”

    然后,他凑近祝宇的脸,用自己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人家的脖子,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祝宇的颈窝里,祝宇没想到这人突然发神经,被扎得痒,往后躲,又被赵叙白拽回来,滚烫的呼吸扑在耳侧,挠得慌,指尖还不知道沾到了什么,稍微有点黏,有点香。

    贴的太近,酒精熏得祝宇有点晕乎,倒不难闻,赵叙白身上是很纯粹的酒味,没掺杂别的,是淡淡的红酒香。

    “有点暧昧了哥们,”祝宇憋不住了,“你放手,你看清楚我是谁。”

    赵叙白没抬头,握着他的腰侧,很用力。

    祝宇被拉着拽着,几乎都坐人家大腿上了,笑骂了一句,伸手把赵叙白的脸往后推:“傻逼,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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