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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千般旖旎春迟迟》 22-25(第8/17页)
看呗,就怕他看不懂。
崔令瞻头一扭,浅淡笑笑,“关我什么事儿。”
程芙学着他发音的方式重复了一遍,官话也没有那么难。
“又是荀御医教的?”
程芙点点头,“太医署的人都讲官话,方便同贵人沟通。”
崔令瞻:“太医署的职缺全靠递补,没有过人的天赋进去了也难出头。”
励志的典故百年出一例,没有参考价值。
程芙:“我觉得自己挺有天赋。”
崔令瞻:“……”
“这么想进京是为了……姨母?”他问。
程芙握着笔杆的手指不由捏紧,指尖儿发白,“是有个姨母,走散了也不指望还能找到。”
“你不想找自己仅剩的血亲?”
“不如各自安好,反正我现在的样子也帮不上她什么。”
“你样子哪里不好?”
“我意思是她可能过得更好,我不去打扰她。”
“怕我打扰她还是怕她发现我们的关系?”
“……”程芙窒了窒,转而浅笑,“怎么了这是,好好说着话呢,王爷要是对阿芙不满不如直接教训,犯不着置气。”——
作者有话说:感谢宝宝们捧场,本章男主讲述的水患小故事灵感源于《梦溪笔谈》中北宋年间河北水患的真实事件。
推一推接档预收文《被登基的前任报复了》
年少的皇太孙,音色清澈动人,对温浅道:“若得表姐为妇,当作椒房专宠。”
少年的誓言诚挚动人。
时光荏苒,三年后。
新帝登基两载,后位空悬,膝下尚无一儿半女。
这一年,温浅的未婚夫病故,她饱受族人苛责。
未料父亲骤然东山再起,并将她献给了表弟——当今新帝,封正五品美人。
……
二十岁的温浅应了年少的戏言,成为表弟的妇人。
未料奸人揭发她为早逝的未婚夫写悼词,表弟噙着玩味的笑,当着她的面漫不经心念起来,末了,认真指出两处乏味造作,建议她提升内涵多读书,又道:“阿姐端的深情,世间哪个男子见了不怜惜。”
他口中的“怜惜”别有深意。
是夜便留宿将她“怜惜”,直至她有孕。
后来,他亲手为她戴上名为凤冠的“枷锁”,将她一生一世“锁”入椒房。
是他的报复,亦是他的誓言。
——阿姐,你人品真的很差。
——阿姐,你玩弄我的真心,我玩弄你,咱俩彼此彼此。
随遇而安乖乖女x纯情阴暗大坏批
######食用指南######
1.男主是皇帝且身心双洁,坏狗,不定时给女主使点小坏。
2. 架空历史,谢绝考据。欢迎同好进来一起磕cp,磕磕磕!
第23章
倒也不是真转不过弯, 事实上程芙从一开始就觉出了隐隐的敌意。
崔令瞻的独占欲多少有点不近人情,只他一贯克制又爱装,从神情上难瞧出端倪, 可那股子沉郁一飘出来她就有所警觉。
多可笑的一个人, 短短两个月的接触似乎就忘了她因何沦落至此, 饱受怎样的屈辱, 竟开始一面享受她的伏低做小,一面又拿出了谈情说爱的架势, 前头同意的事转脸便吃飞醋,仿佛真的是她什么人。
程芙在心里哂笑, 柔声道:“托您的福, 我才有机会结识太医署的人物,即便人家图我那点传承,可一点便宜没占, 该教的都教。我们家就剩我了,难道您忍心这点东西断在我手里?”
“我说你姨母的事,你干嘛扯到旁的上去……”他心里发虚,又不得不强撑着,“你家的东西断不断的,与我说这些作甚?”
“也是,我就知道王爷不是爱计较的人。”
冷不丁的又把他架了起来, 这让他还怎么借题发挥?崔令瞻抿着唇望定她, 没再言语。
冬日的暖阳投进来,穿过了海棠纹的和合窗,投了一地斑驳碎影,乌金姑踩着碎影悄然路过,撇了眼无声对峙的男女, 他低眸凝视她,她抬眼迎上他。
他的眼睛深得像月夜下的海,星光照不进,没人看得清,海的深处全是狼狈。
温存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却有一条好,从这天起不再无事生非了,也不翻看她与荀御医往来的书信。
关于她和荀御医的事,连听都不想听,当晚没进东厢房,此后一连数晚如此,白日倒是照旧坐一起用膳,面色如常。
只要他不为难人,程芙并不在意他什么脸色,心里却忍不住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她是真不习惯与人共寝,睡不好。
有一回夜半惊醒,崔令瞻正趴在她上方,轻轻唤她,落在惺忪尚未回魂的人眼里却是另一番场景,黑鸦鸦的山一般的阴影罩着她,吓得她失声尖叫,喊了一半魂又回来了,她慌忙捂住嘴,死死地。
“又梦魇了,我喊你呢。”他嘀咕了一句,翻身背朝着她,默默睡了。
这日崔令瞻不在,程芙一个人用了早膳,玉露笑吟吟走进来,说:“后日便是除夕,针线房送了六套新衣裙并鞋袜,奴婢来问问小姐方不方便试穿?”
针线房的人月初已前来量过身,尺寸方面断然出不了错,这里的试穿主要是为了挑选合心意的,以便新年拿出来直接穿。
年纪相等的玉露,一张小面孔,尖尖下巴,泛粉的肌肤白腻腻地发着光,明明丰腴却长了一把纤细的腰肢,四肢也是纤细修长的,此时穿着海天霞色的绸袄和莲红的三幅裙,褶儿掐得十分精致,身段摄魂亮眼。
这么些日子,程芙对于崔令瞻的房闱癖好多有了解,一副病态样儿,要是给他个更好的,不知得如何颠乐。
玉露不就完全符合他的趣味!
可是玉露跟别的婢女不一样,开窍晚,对崔令瞻的敬畏多过倾慕。
抬了抬眼,玉露还站在原地等候示下,单纯且有耐心,顷刻间就伤了程芙的心。
在同样的年纪,有的人纯洁到不通男-欢-女-爱,有的人却已熟稔地应对男人的亵-玩,知道怎么说话可以获得同情让步,怎样安抚能让男人不弄伤自己。
程芙低下眼帘瞅着自己的指尖发呆,玉露跟她不一样,是纯洁的,干净的,这样的女孩不该来分担她的泥泞。
这是她自己的事。
“啊,不试了,都不差。”程芙元神归体,摒弃杂念,闷声道,“挑来挑去容易花眼,你眼光好,帮我看着办。”
被主子信赖换谁都高兴,况且玉露还很有上进心,一朝被委以重任,肉眼可见地振奋,脆生生应着,“奴婢这就去为您挑衣裳。”
她福一福身退出了房间。
宝钿接替她走进来服侍,为程芙沏茶布糕点。
宝钿沉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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