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旖旎春迟迟: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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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得出去。只有凌大人……凌大人他搭理我,还帮过我,不找他我能找谁啊?”

    崔令瞻搂着她,把脸埋进她哭得一抽一抽的颈窝,不言不语。

    良久才瓮声瓮气道:“不许,再如何都不许那样。他可不是好人,比我还坏,若叫他得了手,以后想怎么拿捏你都成,把柄落人家手里,你敢不听话吗?”

    一番话像盆冷水把程芙浇个激灵,崔令瞻不做人,却说了句人话,男女之间一旦起了头,哪有一晚之说,凌云若真心生邪念,只需拿睡过她这点,便真能要挟她一辈子,届时她敢不听从?

    时下出了事,终究还是女人吃亏。

    是她天真了,得亏凌云没有色令智昏。

    “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崔令瞻气得咬了一口愣神的她耳珠。

    又痛又麻,程芙用力推开他,“你弄-疼我了!”

    崔令瞻:“杨氏是我留给你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不会置你于不顾……”

    “可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那种情况如何坐以待毙?”

    崔令瞻不答,只低头亲她湿润的脸颊,乱颤的睫毛,把舌尖儿探入她口中,用她喜欢的方式撩一撩,缠一缠。

    一吻泯恩仇。

    程芙不愿他入-侵,顶出他的舌尖,别开脸趴在他怀中,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不是委屈的,是吓得。

    吓死她了。

    她真的要吓死了。

    还以为今儿在劫难逃。

    想到自己主动诱惑凌云,主动提出美-色-交易,举凡泄露半个字,一家子都别活了。

    所幸这些事儿,只要凌云还不想死,就绝不可能叫崔令瞻知晓。

    程芙也早已合计好,如若凌云发疯出卖她,她将不遗余力攀咬,诬他强-行-占-有自己,一起下地狱。

    崔令瞻:“你还有脸哭,也不满京城问问,去哪儿找我这样好性子的王爷?”

    “王爷性子好,这件事可不可以到此为止?”

    “你说呢?”他狠狠瞪她,饶是再多不甘,可她死咬着没被睡,他也只能认了,做人么,难得糊涂。

    “那……可以放开阿芙了吗?”

    他不放,继续道:“我和吴小姐相亲是何意?谁告诉你的?”

    “吴家大房的婢女。”程芙尚算讲义气,没打算出卖凌云,“她们逛福仙楼时讲得有鼻子有眼,想来是杜撰的,您不是那种人。”她累了,只想哄着他,让他赶紧滚。

    “现在说我不是,方才上来就讥讽我相亲的坏女人又是谁?”崔令瞻冷冷道,“我要听她们说的原话。”

    程芙如实复述。

    崔令瞻铁青着脸,“一派胡言。”

    “确实,我看也像一派胡言。”

    “本王在瑾王府秀禾园走得好好的,突然冒出个女人……”

    那日场景在毅王娓娓道来的声音里重现。

    崔令瞻做客王叔府邸,墨砚始终随侍左右,巳初秀禾园突然出现了几名世家贵女,到这里他若还看不明白是场精心谋划的“相亲”,就白活了。

    于是主仆二人匆匆撤离,刚一转弯,便觉香风扑面,幸亏墨砚应付突发状况早已炉火纯青,谁让姑娘们路过毅王总是容易磕绊呢,不是踩着裙子便是崴了脚,好似毅王怀里揣着磁石,专吸美人的磁石。

    说时迟那时快,墨砚跳过去张开双臂。

    汀小姐一头栽进墨砚怀中,动静如此之大,崔令瞻难免好奇,偏头撇汀小姐一眼,那一眼如同打量一花一草一石一木并无分别。

    未料谣言传进阿芙耳中完全变了味道,变成他抱汀小姐,盯着汀小姐发呆。

    而劳苦功高的墨砚,仿佛没存在过。

    该交代的全部交代清楚。

    至少他对阿芙没有一丝隐瞒,而阿芙有没有隐瞒他,鬼知道呢。

    崔令瞻伏低身子,垂眸用自己尚带体温的帕子,仔细擦她脸颊,“此事本王暂且不再提。”

    “为何是暂且,您以后还要拿来为难阿芙吗?”

    “你多高的个儿呀,我为难你?”崔令瞻冷笑,“凌云这小子,有恃无恐,早晚我要他的命。”

    程芙瑟缩了下。

    崔令瞻收拢双臂,把她抱在怀里,边往内寝挪边道:“我给你说个事……”

    “您就在外面说吧。”

    寝卧的两扇门扉被他单手扣上,不多会儿帐子里传来程芙细细的哼声,和一丝窸窣暧昧的动静。

    须臾之后,又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嬉笑:“好香,阿芙的褥子半个月不换都这么香。”

    “您闻的是褥子吗?”程芙欲哭无泪,苦苦撑着不让他得逞,“我,我没准备避火丸,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害怕。”

    “怕什么,我有数。再如何都不会让你有孕伤了身子的,我就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当然是检查可疑的痕迹。

    这种事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下,他要自己求证。

    十六日阿芙把自己送上门,今儿是十八,以凌云的年纪和体力,由己度人,崔令瞻笃定若真发生了就一定会有痕迹。

    等喘息渐渐平复,崔令瞻帮怀里的人系纽襻,边系边啄那两片翕张,大口大口喘气的红唇。

    “好了,不要生气。”他柔声哄道,“你瞧,我不是没把你怎样,又不痛。”

    她仰首下巴垫在他肩上,一动不动,虚弱极了,在他掌心里软成了雪泥。

    崔令瞻抱抱她,眸光微闪。

    肌肤寸寸无暇,所有的反应都是他熟悉的,显然没有别的男人教过她。

    他为阿芙盖上花棉被,起身整理衣襟袖摆,扬长而去,到了门口忽又驻足,偏头道:“待我从军机营回来,便接你去什锦胡同,舍不得姨母的话便一道接去,咱们好好过日子,莫再气我。”

    她尖声叫的“你休想”三个字被崔令瞻巨大的关门声砰的吞了。

    门外,崔令瞻牵起一侧唇角笑了笑。

    指尖似乎还有她的味道,他低头嗅了嗅,心满意足离开了柳宅。

    焦躁不安的柳余琴听得动静,一步跨出门槛,面对毅王,没有问安和停留,扭头冲进自家。

    崔令瞻不以为忤,随从上前跪地,为他擦干净膝盖的尘土,侍奉他登上马车,绝尘离开了双槐胡同,连夜奔赴军机营。

    柳余琴火急火燎环顾自家的四方小院,整齐有序,仅仅紧少了一盆葱。

    盆,花盆,花盆砸人很疼的,好在并无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腥味。

    应是没挨打,多美的人儿,她不信毅王舍得。

    而那盆消失的小葱,完好无缺摆在明间。

    柳余琴推开寝卧的门,大白天的,窗户和帐幔竟关得严严实实,微光映出帐子里朦朦胧胧的身影。

    “畜-生啊!”柳余琴哭着扑过去,“阿芙,阿芙,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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