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旖旎春迟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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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保护不是监视,若是监视,我岂能允许你跟他去黑作坊送死?”

    程芙:“……”

    见她抵触情绪稍稍平息些许,崔令瞻忙弯身拥她入怀,安抚地亲亲她,柔声哄道:“咱们不吵架好不好?”

    上一次见面还是四十六日前。

    他好想她。

    快想疯了。

    还要看她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满腹心酸与愤怒在心里烧着。

    然而此时此刻,抱着她,那些汹涌的躁动的不安的情绪又全都没了。

    “阿芙,听话,让我好好看看。”他轻声呢喃着,收敛着攻击性,一点一点捺下她的逆鳞,而后堵住了她惊呼的红唇。

    书房的里间是暖阁,他把毫无防备的小猎物抱了过去,说尽好话,发誓日落前定与她一同回家,回临时官邸隔壁的那个家。

    但日落前她得让他好好看一看,疼一疼。

    “我不,呜呜,我没有药了。”

    “我有。是你留下的,羞辱我的那些药,足够你助兴了。”

    程芙:“……”

    他喂了她一颗,味道似乎有些不对,可他不让她有太多思考的空余,飞快地拆开自己的衣结,衣袍滑落腰际。

    “你喂我吃的什么?”程芙艰难地喘息。

    “就是你的药,是不是快要舒服死了?”

    她呜咽一声,陡然睁大了双眸。

    “放松,放松,我的乖乖……”崔令瞻急促地呼吸,他都感觉到了一点点疼,可见她有多紧张。

    帐幔轻舞,流光泄了一地,此间旖旎风光实非笔墨可以描述。

    只当是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她抵触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再响起的只剩令人脸红心跳的浅哦……

    崔令瞻将她紧紧搂作一团,于她耳畔呢喃:“如何?”

    程芙哪里还说得出话,汗湿发鬓,脚趾不停地蜷起。

    “我问你不加情-药的滋味如何?”他一字一顿道,“我照样能给阿芙无数的快乐……”

    那果然不是她的药!程芙微微喘,张口大骂,却被他笑着吻住了嘴。

    “乖,我们这样好的年纪,这般地投契,自当用心享受。”

    她奋力别过脸,继续破口大骂。

    崔令瞻故意用力,她就骂不出了,哭得不成样子——

    作者有话说:没有二更哦,今天字数有进步[狗头叼玫瑰]

    第65章

    久违的一场酣畅淋漓, 一滴晶莹汗珠沿着崔令瞻鼻梁滚落,一路滚过了下巴,他仰颈长长地叹息, 又滚落他脖颈、喉结, 随着他阵阵战栗, 程芙知道总算结束了。

    她的目光怔怔定在晃动不止的帷幔, 放空了片刻。

    倒也不值得自责,因为有感觉只是因为她的身体健全正常, 这种事男女都差不多,但凡对面是个健全的美貌异性, 拥有温存高超的服侍手段, 被服侍的人就不可能没感觉。

    正常的如同尝到美食会生浸,嗅到了花香身心愉悦。

    她只当被他取悦一场,也把他当个玩物, 用就用了,解了多日精神紧绷的疲乏,但是永远都不会喜欢他。

    程芙翻过身,摸到小衣,想要穿上走人。

    谁知他又来,缠着她道:“别动,就这样, 背后……还没试, 就试一下好不好,我保证一小会儿,收着力道……”

    程芙用力地咬了咬牙,齿冷道:“你试的还少?在燕阳便是这样欺负过我多少回?我最讨厌背后了,你是狗吗?”

    “……”崔令瞻气道, “你骂人真难听。”

    然而今日已经让他占了大便宜,倘若玩得过火,势必又要引起她的叛逆心思,崔令瞻磨磨蹭蹭须臾,见她异常排斥,如何也不肯就范,只好放弃,并不敢硬取。

    他将她翻个面儿,抱在怀里,仔细低哄着,待她放松了警惕,又厚颜与她嬉笑起来。

    程芙哪里笑得出,她怕痒,蹙眉一径推他,“不早了,我要回去。先前你答应我的。”

    “放心,作数。”他咬着她耳珠道,“这种事就是越多越亲近,发现没,现在你跟我说话都忘了用敬语,说明咱俩足够亲密了。”

    “以前用敬语是觉得你是个体面人,也很怕你。”

    “现在不怕了对不对?”他啄一啄她香腮,“是不是发现我也没那么凶,最坏也不过用这个……惩罚你……哎呀,不小心就……”

    程芙颤声惊呼,“你,你,无耻……”

    究竟是“不小心”还是蓄谋已久,二人心知肚明。

    任她左遮右掩,终究阻拒不了滔天巨浪,眼睁睁看那浪涛拍下来,破开了形同虚设的门板,两人俱是一抖,意飞魄荡,高高下下。

    太阳落山前,晕头转向的程芙得以回到临时官邸——的隔壁。

    她收回把崔令瞻当玩物的想法,这根本不是人能驾驭动的玩物,她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被人冲击散架,一时眼冒金星。

    长此以往,她或许得服用些大补养肾之物。

    崔令瞻容光焕发,用尚带着自己体温的斗篷包着她,男人宽大修长的斗篷足以将女人从头到脚裹藏,他抱她进了宅院。

    荀叙听闻动静,飞跑出去,然而门外除了毅王的马车和几名随从,什么都没有。

    半秃的枝头迎风飘了片叶子,打着旋儿在他眼前晃悠。

    他过去问:“程医女现在何处?”

    随从答:“和王爷在一起。”

    墨砚还未走远,听见荀叙的声音立即倒了回去,笑吟吟打招呼,“荀御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有些日子未见墨大珰。”荀叙温和道。

    “奴才当不起大珰,荀御医继续称呼奴才一声墨内侍即可。”

    荀叙从善如流,拱了拱手道:“荀某有几句肺腑之言,恳请墨内侍代为通禀毅王。”

    墨砚:“您请说。”

    荀叙:“程医女虽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勤敏,我们此行皆有分工,她不仅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安排得井然有序,还超过了预期。”

    “她仁心医术,勇敢赤诚,冒着被感染瘟疫的危险主动接近当地医婆,传授医理常识,普及妇人病的预防和医治手段。”

    “她无惧焦布仁的势力,顶着骂名推行回灵丹,更参与治疗瘟疫方剂的诊断,所贡献的祛毒散马上就可以用到人的身上,一步步取代留有余病隐患的清腑散。”

    “这么好的方剂,她不为自己沽名钓誉,只求我和范大人将来在她的政绩添上她的生母‘柳余烟’三个字。”

    “即便出生微末,仍自尊自爱,孝心真情感天动地。”

    墨砚笑意温煦,拢手平静地听荀叙述说。

    荀御:“我想让毅王知道她是一颗宝贵的明珠,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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