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冷反派捡走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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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焕然一新,眼前绿油油一片,道路两侧杂草互争高低,凉风带着新鲜的泥土味儿,猛吸一口气,感觉整个肺都被洗涤了一遍。

    赵言驾着马车,眼睛也停不下来,欣赏沿途的风景:“这里的植物长得真茂盛,跟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仙境一样,就是缺点花儿。”

    忽来一阵急促的斜雨,雍少阑把伞朝着少年倾斜,疑问:“那是什么?”

    “电影,”赵言顺嘴就说了,雍少阑不能和他讨论这些,抬眸看了人一眼,发现方才那一阵斜雨将男人的儒袍打湿了大半:“阑兄,伞歪了。”

    雍少阑眸子沉了些,“无碍。”

    “嘻嘻。”

    “你真偏爱我。”赵言扭过去头,专心看路,时不时一个大水洼,搞得马车晃晃悠悠的:“这感觉真不错。”

    走到太阳升起后,雨终于停下,但是山路两侧都是树,树叶上积攒了不少的雨水,过来一阵风就要落下许多。雍少阑没有收伞,斜着给少年打着。

    终于,面前蜿蜒的小路上开始出现零星的人影,穿着葛布衫的青年、壮年、老年扛着锄头或背着背篓,也有妇女背着小儿,看着是要去山上。众人的目光大多是疑惑,有种外地车开进某小村的感觉。赵言握着缰绳,偶尔遇到和善的目光,便朝着对方笑笑。

    小路尽头是好几处稠密的村落。

    “咱们这是干哪来了?”赵言看了眼地图,发现大致方位好像没错,“前面还有好多山啊。”

    村里的路上没多少树,雍少阑把雨伞收了,帷帽给赵言戴上:“休息一会儿,我来赶路。”

    两人交换了位置,赵言不用再打伞,就靠着马车和雍少阑说话,忽然在这处村子后头,看到雾气中断壁残垣:“前面好像有破道观!”

    赵言说罢,里头啃锅盔的文泉也探出来脑袋,“真的,那咱们能休息一下了,属下顺便一会儿给马儿打些草。”

    前朝的某位皇帝爱修道,搞得当时地方修了很多道观,兴许是地方官为了恭维上级,用材都是好的,即便经过不少战火,墙头坍塌,仍有避寒的房子。

    马车走到破道观前头,赵言跟着雍少阑下车,将马车拉了进去。

    道观外头的墙都倒了,里头的房门也缺一大块,却有一条踩出来的小路:“这里不会有人住吧?”

    雍少阑走在前面,目光落在小径上冒头的新草,“应该没有,我去看看。”

    走到里头,果然是没人,但里头却有生活气息,燃烧完的火堆,干草铺成的“床”就连中央的地面上的灰尘,都要比角落少。

    “看来有个爱干净的大哥曾在此地留宿。”赵言进门,看着墙上残缺的画像,又转了一遭,走到连接堂屋的一处小屋,发现里头和外头一样,被打扫过,还有干草留下。

    “不像是乞丐住过,干净的很。”

    雍少阑从门口发现了一把用干草制成的扫把,挽起袖子准备简单打扫一下:“举子。”

    “此地是前往玉京的必经之路,陛下开放科举已有十年之久——想来是第一批过了乡试,要去玉京参加省试的。”

    “是吗?”赵言有点心虚,穿过来之后,净想着躺平摆烂了,十年咸鱼,归来已与社会脱节。

    赵言隔着墙和雍少阑聊天:“我怎么记得科举是什么,什么,乡试会试殿试……好吧,历朝历代的制度都不一样。”

    赵言拿了一把干草从里屋出来,准备的打扫卫生,结果看雍少阑手里拿着扫把在打扫地面:“从哪里搞来的扫把?”

    “门后。”

    赵言简单把手里的干草扎了一下,“行吧,咱们简单扫一下吧,睡着舒服。”

    “嗯,”捂住口鼻,雍少阑道:“粉尘大。”

    两人把道观简单清扫了一下,这时候去割草的文泉也回来了,衣服里兜着一兜子东西:“王爷,殿下,我摘了些野果子,这村的人真不错,方才我去打草,还问我是不是从玉京回来的学生,非要拉我去吃饭。”

    雍少阑闻言,眉心微蹙,没说什么。

    赵言手上的动作一停,“为啥说你是学生?难不成最近有考试啊?”

    文泉进门把果子放在置放贡品的公案上:“本来今年是有一场省试,但好像取消了,应该最近有不少进京赶考的学生折回吧。”

    文泉:“刚好,省的有人怀疑咱们身份。”

    说着,文泉拿了个最大的野苹果,擦了擦拿给赵言:“殿下,我来打扫吧。”

    赵言刚要摇头说不要,雍少阑就打断他:“让他来吧,你去门前吃果子去——你扫不干净。”

    你还真是直接。

    “行吧……”赵言捧着苹果,看了眼自己扫过的地方,感觉还好,但确实没雍少阑扫的干净,粉尘也不大。他乖巧听话,蹲在门槛上吃苹果,结果咬了一口差点没把的他牙酸倒:“妈呀,”

    文泉:“咋了?”

    赵言眯眯眼:“好……好甜。”

    雍少阑抬眸看了赵言一眼:“太酸就别吃,对胃不好。”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阑兄,”赵言继续啃苹果,朝着文泉笑了声:“不酸不酸,我喜欢,开胃。”

    文泉和雍少阑三下五除二就把地方收拾完了,赵言啃完酸苹果,便去马车上拿他们带着的干净床布和锅碗瓢盆,回到道观里头,文泉已经把烧剩下的炭清理了出去,“看着这天气今晚肯定还要下雨,属下去弄些柴火取暖。”

    文泉说罢,便带着雨伞离开了。赵言抱着床布进门,把干草重新整理了一下,又把布铺上去,搞了三个单人“床”:“不错,这下能睡个舒服觉了。”

    文泉说的没错,他刚走没多久,天上又突然下起来暴雨。

    赵言刚铺好睡觉的地方,往外一看,雨水都串成串了:“这老天奶。”

    说着,赵言出门看了一眼,发现马儿还在大雨里头淋着,便回头问了一下雍少阑:“马儿被淋着能行吗?”

    “这雨好大。”

    雍少阑把手头事停了一下:“我去把马牵过来。”

    “文泉把伞拿走了,”赵言看着外头的雨势:“蓑衣还在马车上挂着……”

    “没事,”不等他话说罢,雍少阑便径直走进雨中,速度把马儿从马车上解了下来,牵到了走廊下拴着。

    再返回时,雍少阑身上的儒袍已经全部湿透。

    赵言连接身上的外氅:“我话都没说完呢,都湿透了,晚点等文泉回来再牵也不迟嘛。”

    “无碍,”雍少阑攥住少年的手,示意他不要脱衣服:“就这一匹马,病了影响赶路,一会儿生了火烤一下便是。”

    “穿上。”

    “还是给你披上吧,你不冷吗,”赵言执意把外套脱下来,往雍少阑身上披,“来嘛来嘛,”

    “披上也会湿掉,没用,多此一举。”雍少阑把衣服塞给赵言:“穿上。”

    赵言:“……”

    电视剧上不是这么演的啊。

    赵言拗不过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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