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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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情是个大渣男,不要和他谈恋爱。”

    “钟情是个大渣男,不要和他谈恋爱。”

    钟情:“……”

    喇叭里的声音余音绕梁响遏行云,不仅小树林里成双成对的鸳鸯们纷纷朝钟情看过来,跑道上、甚至教学楼里,四面八方的学生们都好奇地朝这边聚拢,想知道又出现了什么惊天大瓜。

    萱萱实在丢不起这个脸,游戏机也不要了,一声告辞后就急忙跑掉。

    钟情一脸黑线,不得不起身,朝学校外走去。

    走出小树林,穿过操场,一直来到校外,陈特助始终紧跟在他身后,高举大喇叭循环个不停。

    钟情:“……陈助理,不用这么尽职尽责吧?”

    陈特助努努嘴,示意他朝前看。

    钟情抬眼,看见夜幕中一辆黑色世爵在他身边缓缓停下。

    钟情气闷,不想理,自顾自往前走。

    世爵车不紧不慢跟着他,大喇叭也一直叭叭叭个不停。

    钟情心里念叨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但终究受不了路人落在他身上的奇怪视线,扭头朝车里的人负气道:

    “庄严!你有完没完?”

    庄严半边身子都隐没在黑暗中。街边橱窗里洒下的明明是黄澄澄的暖光,倒映在他眼中,却无端让人遍体生寒。

    “上车。”

    “哼。”

    钟情甩手就走。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凶什么凶!”钟情停步,“给我开车门!”

    见钟小少爷终于肯让步,陈特助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关掉喇叭就要上前开门。

    钟情一把拦住他。

    他在陈特助不明所以的视线里看向庄严,微微挑起嘴角。

    “别让我说第二遍,庄严。”

    庄严静静地和他对视片刻,随即下车,绕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后伸手覆上门梁。

    “现在可以上车了吗,公主?”

    钟情:“……”

    现世报来得太快,这是他几天前跟菲菲说的土味情话。

    还真挺恶心。

    *

    钟情老实了整整一个月。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他跟在庄严身边吃了一个月少油少盐的养生餐,告别零食告别游戏,活像个苦行僧。但他心中烦躁得几乎快要抓狂。

    难怪都说止疼药吃多了会上瘾,钟情现在就面临着这个困境。

    之前十年一直疼着,习惯了倒也能忍,但现在他已经享受过一段没有痛感的幸福日子,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从前,他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身体力行表示抗议。

    钟情很怀疑他这怪病变异了一个层次,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系统可不敢承担这份责任:【这绝对是你的幻觉,我这边数值没有半分变化。】

    钟情已经疼得和它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手里的书一行行字看在他眼中都在发飘。

    他丢开书,环视四周,试图找出什么能缓解疼痛的办法。

    他看了一眼公寓的大门,很快移开视线。

    不用想了,庄严就在他房间隔壁,天生一副玩狼人杀的好耳朵,听见开门声就会立刻出来捉他。他已经这样栽了好几次。

    钟情又看了眼电视柜里的药箱。

    那里面有不少止疼药,是医生给刚出车祸后的庄严开的。庄严是个狠人,到现在为止一颗都没动过。

    钟情轻轻叹了口气。

    止疼药对他没用。他的疼痛来自于角色模型的残缺而非疾病,没有哪一种止疼药能对这种情况生效。

    安眠药或许可以,睡死过去就什么也感受不到。

    可惜药箱里没有。

    但……有酒。

    钟情双眼一亮,想起庄严从国外带回来的那瓶葡萄酒。

    他偷偷摸摸潜出房间,果然在橱柜深处找到那瓶酒。犹豫片刻后,他蹑手蹑脚去了卫生间。

    庄严平时滴酒不沾,即使生意场上也没人敢灌他酒。钟情被他管着,也不怎么能接触到酒。这瓶酒还是庄严出国那段时间里庄园的佣人们盛情难却,一定要让主人家尝尝自家庄园酿的酒,这才收下带回来的。

    钟情坐在洗手台上,咬开瓶盖。

    浓郁的葡萄香和酒气扑鼻而来,他直接对着瓶嘴喝了一口,酒液入口泛起微微冰凉涩意,在身体里几经流转后,逐渐变成浓厚的醇香。

    钟情只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

    【好酒,不愧是自家酿的。】

    不过一口而已,他就有些熏熏然了。他闭眼靠在镜子上,等着酒精带走疼痛,或者带来睡意。

    但他等了又等,这期间还又猛灌了几口酒,依然清醒无比,甚至还愈发振奋起来。

    越来越疼了,疼得他脑门上的青筋都开始跳动。

    【我这怎么还千杯不醉了呢?】钟情气急败坏,【统子!你看你选的什么垃圾位面!】

    系统不甘示弱:【我怎么知道你连这点小痛都受不了!你们修士不都是要洗筋伐髓的吗?跟这个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了吧!】

    钟情忍气吞声。

    他没受过洗筋伐髓的苦。

    他那个竹子精道侣拔节快,可以说是从土里冒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洗筋伐髓。大概是疼习惯了,就把钟情那份罪也一起受了。

    钟情放缓了声音:【统子哥,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位面吗?】

    系统哼哼:【这还不正常?其他位面可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角色。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宁愿缺胳膊断腿!】

    【行啊,下次就把轮椅给你安排上!】

    【……】

    钟情脑子嗡嗡的,话一句句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连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说了什么。

    似乎所有的清醒都被用来感知疼痛了。

    他深吸口气,双手撑在台上想跳下去,落地的一瞬间才发觉自己腿软得不行,连站也站不住。

    他跌坐在地上,酒瓶从膝盖上滑落,摔成碎片,葡萄酒香瞬间奔涌而出。

    钟情下意识伸手,想要挽回那些横溢的酒液。

    他在地上胡乱摸索着,酒液浸湿他手臂和胸口处的衣物,玻璃碎片割伤他的手指,他浑然不觉。

    他扶着洗手台站起来,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伸手摸了把自己的脸颊,手上紫红色的酒液将红晕盖住。

    钟情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了,镜子里的人分明和他做着同样的动作,他却觉得那个人分外陌生。

    玻璃碎裂的声音也惊动了书房里办公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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