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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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想办法吧。

    月光把雪地照成水一样的银白色,钟情在庄严背上晃晃悠悠,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就像在水里游曳的鱼。

    他突然问:“庄严,你为什么不想我跟姿寒结婚呢?”

    庄严没有说话,自顾自往前走。

    钟情便也自顾自往后说:“姿寒多好啊,长得那么好看,还那么聪明,性格又温柔又礼貌,名字也好听。”

    他唠唠絮絮,林姿寒在他口中仿佛是一个完美的人,优点数之不尽。从教堂到马场,整整十公里路,一路上滔滔不绝。

    进入马场的大门的时候,庄严终于忍无可忍。

    “别说了。”

    钟情也不想说,他已经说得口干舌燥。

    但有什么办法?他痛得简直快晕了,庄严又不理他,只能自言自语转移注意力。

    他负气道:“我就要说。”

    他甚至还凑到庄严耳边,“姿寒这么好的人,别说和我结婚了,就是和你结婚也绰绰有余。哼,你不喜欢他,真没眼光。”

    庄严呼吸变得粗重:“钟情,别乱说话。”

    他们已经到了马场里的私人别墅。钟情来这里住得很勤,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

    庄严将他抱到床上,然后去打水给他洗脸。

    房间里的暖气驱散身体的寒意,麻木的疼痛苏醒过来,一瞬间遍布全身。

    钟情痛得眼前一片模糊,仅剩的理智被身体自救的本能取代,他跌跌撞撞下床奔向门外,然后被人横臂拦住。

    “放开!我要去找林姿寒!”

    庄严拖着人重新回到床上,用被子裹住,给他擦脸。

    “他在西北草原。你怎么去?”

    钟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觉得那根热毛巾就像砂纸一样在磨着他的脸。

    他奋力挣扎着,又不住地哀求:“姿寒,我要见他,林姿寒……”

    可无论他怎么求,那只手还是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着他。

    他终于无法忍耐,一口咬在那只手上。

    庄严脑中的弦崩了。

    他抬起钟情的下巴,看见那张嘴上沾了血迹,就像一个第一次吸人精气的懵懂鬼魅。

    他吻了上去,用的是毫不怜惜的力道。

    钟情吃痛,想要挣扎。但唇齿交接时,疼痛开始慢慢减退,熟悉的舒适感将他包裹起来。

    “姿寒……”

    他喃喃着唤道,“你终于来了……”

    宛如当头棒喝,庄严猛然清醒。

    他抬头,看见钟情的双眼毫无焦距——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吻来自谁,他看向的不是他眼前的竹马,而是他一见钟情的爱人。

    庄严感到荒谬至极。

    “为什么?”

    钟情听不清他的问话,就算听清了也无心回答。

    卷土重来的疼痛让他搂紧庄严的脖颈。他细细舔吻着庄严的脸颊,寻找那个能让他舒适的地方。

    终于,他找到了。

    那里还有残余粒子,钟情一一舔去。他还想要更多,舔吻逐渐变成轻咬,但那张封闭的唇始终不肯对他开启。

    钟情祈求着:“姿寒……”

    有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他的吻上。钟情舌尖品尝到一丝咸涩,仿佛正在含吻着一只紧闭的蚌壳。

    苦涩让钟情稍稍清醒了几分,他松开手,想要看清眼前的人,那只蚌却突然张开壳盖,将他拖回黑暗窒息的深海——

    在钟情身上甜蜜得令人晕眩欲醉的酒香气中,庄严带着无限的怜惜和不甘,如狂风暴雨般吻了下去。

    第48章

    领带一圈又一圈,缠上钟情的手腕。

    缠得很紧,那一层纤薄的皮肉也被勒出几分丰腴的弧度。

    大概是命中注定,这条领带就是几个月前庄严在黑暗中挑出来的最后一条,最后和一堆安全套一起,被丢弃在角落。

    它最终还是缠上了这双手。

    月光顺着窗户一格格爬上来,洒在这双手上,让黑与白的对比更加鲜明。黑色丝绸上的暗纹熠熠生辉,却抵不过钟情汗湿的发丝,在月色下蜿蜒成条条深邃的银河。

    庄严手指插进那些黑如绸缎的发丝里,低头细细地吻着。

    身下的人没有一处不美。无论是他的黑发,他的红唇,还是那双茫然失神的眼睛。

    庄严的手渐渐向下,指尖皮肤光滑如玉,又纤薄如缎。他俯身吻去钟情眼角不能自抑的眼泪,轻声问:

    “钟情,我是谁?”

    钟情湿润的睫毛轻颤,像飞不起来的蝶翼。

    “姿寒……啊!”

    疼痛让他的话戛然而止。

    钟情心生惧意,但下一秒无穷无尽的模型粒子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让他轻易就丧失反抗的意志。

    他只能不断地流泪,不明白为什么模型粒子这样温柔可亲,而他们的主人行为却如此恶劣无情。

    他像是被方才舔吻的那枚蚌一口吞下肚子里,四周都是坚硬的壳盖,任凭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他觉得自己在逐渐被这只大蚌同化,他在逐渐变成一团被囚禁在壳里的软肉。

    有人在毫不留情地拨弄他,寻找层层软肉下的珍珠。他想要呼救,但开口就有咸涩的海水倒灌进来,苦得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带着泣音的喘息。

    终于有一个间隙,滚烫潮湿的怀抱消失,冷空气扑打在他的皮肤上。钟情翻身想要逃走,指尖刚触碰到毛绒地毯,便被人圈住脚踝。

    一只手覆住他的喉咙,有人贴身过来,在他耳畔低低问:

    “我是谁?”

    他来时带着无数让人沉醉的粒子,钟情被这极度幸福和极度痛苦折磨得恍惚,喃喃道:

    “姿寒……是姿寒……”

    有人用吻封住他的嘴。一口甘甜的水尽数渡过来,缓解了身体的干渴。

    月光斜斜洒入,钟情看见自己的影子在颤动,手指深深陷入地毯的绒毛之中,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被拖回去之前,他看见洁白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不知多了多久,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眼前一片漆黑,他只能伸手向后探去,摸到曾经他亲自挑选的木质窗格和玻璃窗户。

    手腕上的领带已经被取下,蒙上了他的眼睛。

    月亮已经不见了,只有窗外雪地还在反射着细小的微光。庄严握住钟情的肩胛,在很缓慢地动作中,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窗外。

    白茫茫一片大地,就像面前的人凭空生出两幅纯白的巨翼,就像庄严曾经在教堂天顶之上看到过的低眉垂首的天使画像。

    庄严轻轻吻着天使的唇角,近乎卑微地祈求他给予自己解脱:

    “钟情,告诉我,我是谁?”

    天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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