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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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无忧无虑。

    滞涩的琴键奏响中世纪民谣的旋律:

    亲爱的王与主,仁慈的丈夫

    您是否与旁人一样,太快对我下定论

    因此您的王后必须倒台

    背弃我的究竟是否我的心

    只因我爱的不止一人

    真相就藏在那封信的字里行间

    可怜的凯瑟琳霍德华的命运封缄其中

    女孩离开之前,虔诚地亲吻了钟情的手背。她用普通话说了一遍感谢,又用藏语重复一遍。

    她离开时,钟情看着走上前的林姿寒,笑道:“姿寒,你看见了吗,她没有穿鞋。”

    “她要逃婚了,她要去国外,一个谁都找不到她的地方。我对她说,当然可以,这没有任何罪过。就是光着脚,也不会有人能追得上她。”

    林姿寒没有说话,视线落在钟情一张一合的嘴唇上。他的喉结轻轻一动。

    钟情毫无所觉,他转过身,手指重新覆上琴键,反复弹着两句旋律。

    “洛绒女士十四岁的时候生下哥哥,可十四岁的人还只是一个孩子,不会懂性和婚姻是什么。她或许是被引诱的,也或许是被强迫的,就算她是真心的……”

    琴声戛然而止,钟情背对林姿寒而坐。

    “只因我爱的不止一人,所以,姿寒就要审判我吗?”

    林姿寒知道这句话不仅是钟情在替洛绒草发问,也是在替他自己发问。

    他沉默着又上前一步,双腿几乎就要贴上钟情的后背。

    即使钟情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庄严,他依然还是想吻他。

    这个问题,林姿寒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但是幼年时在羊皮圣经上惊鸿一瞥看到的句子此刻似乎成了答案——

    上帝说,岂不知我们要审判天使吗?

    “天使。”

    他终于开口,“请替我祷告吧。”

    钟情不知道他这是闹哪出,心想说不定他是被他方才那一番表演深深打动,大彻大悟后决定向她忏悔表达歉意呢?

    于是就很高兴地站起来,钻进狭小的祷告箱,还主动关上箱门。

    他敲了下箱壁:“信徒,开始你的忏悔吧。”

    林姿寒在祷告箱旁跪下,额头抵着箱壁,皱眉闭着眼,似乎处在一种巨大的痛苦中。

    “我有罪,神父。”他说。

    “我想上你。”

    “很想很想。”

    第58章

    钟情:“……”

    钟情:“不是我说你林姿寒,你自从回到草原后真的变得太狂野了。这种话是能对神父说的吗?”

    他越发觉得林姿寒是在戏弄他,想推开门出去。

    但是门像是被从外面堵住了,推不开。

    祷告箱里一片漆黑,这具身体本来在黑暗中视物能力就极差,钟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几天他没少在林姿寒面前暗戳戳提庄严惹他生气,林姿寒这法外狂徒该不会是要杀他泄愤吧?

    惊慌之下他加大力气向门上撞去,但这一次那股堵在门后的力道却消失了。

    门被撞开,钟情因为惯性扑进门后人的怀里,一头扎进那人藏袍前襟上的皮毛中。

    林姿寒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格外虔诚地低头注视着他。

    钟情被他眼中的情愫看得心里一突,想要推开他,但那双环绕着自己的手臂坚固得如同牢笼,钟情挣脱不得,只得重新退回祷告箱里。

    他稳住心神:“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去,我会继续听你的忏悔。”

    用佯装出来的平静态度说完这句话后,钟情便要关上箱门。

    林姿寒伸手拦住。

    箱门被大力拉开,狭小的箱子里挤进一个高大的身体。

    剩余的空间被全部填充,钟情的视线被完全遮挡,眼前骤然一黑。

    门被关上了,钟情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受到身后的木板微微颤动,连带着他的心也开始怦怦直跳。

    与此同时,一个潮湿缠绵的吻抢夺了他的呼吸。

    在这样小的空间里,一丁点动作都会因大力的摩擦而升温。亲吻他的唇舌变得炽热,抚摸他双手变得滚烫,渐渐的,他的身体也开始升温,陌生的指尖滑过时,牵起一阵仿若沸腾的战栗。

    藏袍被扯开,随即又裹进另一件藏袍里。

    高温和缺氧让人糊涂,不辨你我,像是被人一口吞进肚子里,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唇舌在搅动,是谁的身体在颤抖。

    风停了,教堂里一片寂静,连天窗下的纤尘都凝滞不动。

    只有角落里的祷告箱中不时传出敲在木板上的闷响。激烈的挣扎让箱壁不住晃动,渐渐的它安静下来,伴随着精疲力尽的警告和咒骂,过了一会儿,它又开始摇摆起来。

    咒骂声逐渐低下去,变成可怜的哀求。这哀求是破碎的,一句话说不完整,就被什么东西吞没,只残留几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在这声声低泣中,有人在虔诚地忏悔。

    向他的神父忏悔自己落下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次抚摸,每一道撞击。忏悔之后,便是更浓密的亲吻,更大力的抚摸,和更猛烈的撞击。

    年老的木箱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在某一个瞬间不堪重负,木门弹开,灌进来一丝寒气。

    钟情被这寒意吹得稍稍清醒了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在某只猛兽的肚子里。

    门缝露出一丝光亮——他在祷告箱里。

    黑暗之中这里是最私密的地方,光明之下这里又是最公开的所在。

    神像就矗立在正前方,低眉垂眼看着他的使者和他的信众。

    林姿寒还在一句句忏悔着,钟情只觉得他们在神明的目光中无所遁形。

    他突然间大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握住箱壁边缘就要逃出去。

    可是两条腿完全没有力气,不等迈出门就跪倒下来。

    林姿寒一只手横在他腰间,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将人带回去。他凝视着那只搭在箱壁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和骨节处都变成失血的白,像一颗颗玉做的圆珠。

    他舔吻着那颗颗玉珠,钟情终于无法忍受,抽回手,在林姿寒还要继续追来时,用这只湿漉漉的手扇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林姿寒眼睫轻轻一动,拦在钟情腰间的手轻轻用力,就将他按回原位。

    这一次钟情背对光明,身下是坚硬的木板,背后是依旧滚烫的怀抱。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感受到丝丝寒风时不时吹进来,强迫他保持清醒。

    越是清醒,就越明白——

    门没有关。

    神像还在注视着这场罪孽和忏悔同时发生的祷告。

    系统从小黑屋放出来的时候面带微笑,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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