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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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和僵硬……”

    无数字句钻入他脑中,他却听不出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医生递给他一封信。

    庄严亲启。

    如此眼熟的字迹,是上学时候他模仿了无数遍的、好帮忙代写作业的字迹。

    他手指轻颤,在人来人往中拆开信纸。

    开头是粗略的遗产分配。

    “……我的遗产,一半捐给那些为了水库和大坝背井离乡的移民们,另一半拿去为草原上的牧民修建医疗设施。马场就留给你吧,万一哪天你破产(当然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的啦,你可是庄严啊),把它卖了应该能帮你一段时间。但是一定要记得帮我的小马们找一个好主人哦!”

    然后是细细地叮嘱。

    “……照顾好严奶奶、陈特助、赵司机,董秘书,还有我最喜欢的那个法国大厨。记得去公园给帮我喂猫。”

    最后是一句如此可爱、又如此残忍的命令,或者说请求。

    “……庄严,好好活下去。不许提前来找我。”

    最后一个字被打在信纸上的水迹模糊了。庄严慌忙想要擦去那道水渍,胸膛处宛若窒息的绞痛却让他连手也抬不起来。

    他强忍着悲痛在人潮中逆行。

    回家。

    等待通知。

    火化。

    下葬。

    异国他乡,所有的流程都只有他一人出席。

    林姿寒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而他自始至终没想起过林姿寒。

    灵魂逐渐被抽离出沉重的躯壳,钟情等待着系统结算。

    系统很紧张:【菜精,你真是太敬业了,都快死了还在立人设。看在你这么身残志坚的份上……】

    它呼出一口气,豁出去道:【你快逃吧!破碎虚空随便逃到什么位面去,只要进入位面世界,审判者就抓不到你了!快逃!我来给你打掩护!】

    钟情失笑:【你的全部身家不想要了?】

    系统泪流满面:【想要。可是也不能把你给搭进去吧!】

    【嘘。你听。】

    【都这时候了还听啥听?审判者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等他来了,你就是长八条腿也跑不过他——】

    轰,一声巨响打断它的话。

    它回头看去,世界崩塌掀起的风暴几乎能扯断它的字符串。它顾不得重组身体,调出面板,看到那上面的画面后便是一声惊呼。

    是林姿寒。

    他回到草原,爬上雪山之巅,在那里用一颗子弹射穿了自己的太阳穴。

    直到倒在漫天冰雪中,他手中仍然攥着一封信——一封从未启封的信。

    【天哪,林姿寒竟然自杀了!这种恋爱位面的世界意志根本受不了失去一半支柱的冲击,这个世界要崩溃了!】

    还不等系统惊呼完,摇摇欲坠的位面竟然在奔溃一半后顽强地顶住了。但失去一半支柱意味着它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位面,它就像一个危房,自我封锁不再允许任何人出入。

    数据面板在闪烁两下后彻底黑屏,系统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恭喜你,菜精……你不用跑了。主角自杀,位面封锁,所有资料自动加密,就是审判者来了也解不开。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哪。】

    钟情没有说话。

    系统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你不会是算计好了的吧?】

    钟情没有直说:【给林姿寒的那封信里,我一个字都没有写。】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拆开看。我可以让庄严为了我活下去,却不能让林姿寒也这么做。庄严背负责任,而林姿寒只懂得审判。审判自己,是他必然会走上的绝路。】

    系统连连摇头:【没想到全局最伟大的人类学家竟然是一根藤藤菜,佩服佩服。】

    它狗腿地问,【那么这位尊敬的藤藤菜之神,你接下来是要休息一段时间呢,还是直接进入下一个位面呢?】

    【我需要休息一下。】钟情躺倒在系统空间柔软的床上,【三个月之后,再叫醒我吧。】

    他闭上眼睛,系统也没离开到处去代班而是进入久违的休眠。

    三个月后他们准时睁开眼。

    所有的复杂情绪都被消化干净,钟情接过剧本。

    这一次的新身份是一位自幼患有腿疾的名士,追随主公一路征战,将主公送上摄政王的高位,但最终因政见不合,二人分道扬镳。

    看过几页,他微微挑眉:【怎么又是这种青梅竹马的角色?】

    想到刚刚结束的那个位面便是因为和庄严十年相处导致庄严日久生情,才导致最后搞出这么多祸事来,钟情决定这次充分吸取教训。

    【这次我要当竹马的深情男配!】

    【好的,数据已录入。那咱们现在就投放?】

    【投!】

    在系统按下启动键之前,钟情突然伸手拦住:【等等,你和审判者之前那个赌……能带我一个吗?你知道的,咱们剑修,养一把剑很费钱的。】

    *

    北冀,皇宫中。

    三日前厮杀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血迹被冲刷干净,腥气被焚香掩盖,梁柱重新刷漆,盖过刀剑劈砍的痕迹,一具具尸体被草席一卷,拖出宫外。

    奴仆的、主子的,一切身份在那个煞神面前都没有什么不同。

    三年前他杀了老皇帝,扶持少帝做傀儡,现在又幽禁少帝,逼他写下禅让诏书。

    三日前宫内还飘扬着前朝大齐的旗帜,如今便已全都换成新朝北冀。

    登基大典吉时已过,满朝文武立于殿下,却迟迟不见典礼开始。

    年轻的摄政王端坐在高位上,喝了口冷酒,问一旁的侍者:

    “军师还是不肯来?”

    “回摄政王,军师大人说……他说殿下您谋权篡位、欺上犯下,既非同路之人,自然……自然不必再见。”

    “呵。”

    摄政王没有生气,反倒挑眉笑了一下,冷冷扫过殿下黑压压一片跪倒在地的人。

    “你去告诉他,他什么时候来,典礼就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这些老东西,都会一直等着他。”

    内侍犹豫着要不要为军师大人求个情,不等他跪下,殿外传来一声大喊:

    “殿下!军师他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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