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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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等于把一匹狼放归草原。

    林姿寒枪都没来得及亮出来,两条狼犬留着口水舔了下钟大伯的脸,他就吓得尿裤子。他胖得要林姿寒身后两个大汉才能牢牢制住他,其余的人到处去找有用的东西,林姿寒百无聊赖,拔走香炉里几根残烟,在钟大伯身上点着玩。

    钟大伯的惨叫声大半夜很是扰民,林姿寒堵住他的嘴。等钟大伯身上衣服都快烧没时,他想要的东西终于呈到他面前。

    林姿寒随手翻了一下,放回原位。

    “用这个庄严斗,几成胜算?”

    身后的彪形大汉回道:“零。”

    林姿寒冷笑,枪托拍了下钟大伯的脸:“你还真是废物。居然有脸说别人傻。”

    钟大伯吓得直翻白眼。

    林姿寒收回手,枪在手心转了一圈。

    “那还是用这个吧。”

    第54章

    几个黑衣人看着林姿寒的动作,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一丝惊愕。

    暗杀庄家继承人,这种话换别人说出来,他们定然会嘲讽对方异想天开,但既然是林姿寒……

    半年前这个看起来瘦弱斯文的年轻人来到他们面前,上头说他是老板的儿子,但这种介绍引起的不是旁人的重视,而是戏谑。

    这个地方鱼龙混杂,到处是强盗、赌徒、和杀手,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都有可能是亡命天涯的通缉犯。

    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来这里碰运气,但凡是有一丝重视的亲人,也不会舍得送来这里。

    林姿寒不过用一个月就收服了他们。

    他很能打,不是正规流派学出来的路数,倒像是天生就知道人体的死穴在哪儿,下起手来毫不留情。

    他会用刀,更会用枪,有的地方枪进不去,他用弹弓也能伤人。

    这些黑衣人就是亲眼见到林姿寒用一把孩子玩的弹弓射中某个地头蛇手里的酒杯,惊得那人立马松口送货,这才对林姿寒改观。

    他们敬佩林姿寒那双手,明明看着就像是一双文弱的书生的手,却力大无穷心狠手辣,干着刽子手才会干的事。

    但彻底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是林姿寒的脑子。

    这个地方有好几条地头蛇,钟家曾经也是其一,不过后来因为转型,将产业移走许多,剩下的只不过能让他们跟着喝口汤而已。像他们这样的人都视文凭为一张废纸,直到遇上林姿寒,才觉得智商原来这么好用。

    道上的事无非走私、放贷、抢地盘,再黑心些的还多一项盗墓。这些事林姿寒从不主动去做,他只黑吃黑。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从一些零散的线索推断出那些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总之,被带着痛快又安全地大赚几回后,所有人都对这个年轻人彻底服气。哪还管得着他是老板的儿子还是老板的仇人,简直恨不得把他当做财神爷供起来。

    所以现在林姿寒说要和庄严斗,没人敢提出质疑。

    他们早已经习惯于服从林姿寒的所有命令,何况,即使他们阻拦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股权转让协议签署的时候他们也在场,见到过钟家那位神秘的小少爷。只有亲眼见到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那般美丽,能让挚友反目兄弟阋墙。

    换做是他们,大概也会愿意不计一切代价让庄严消失,好取代他完全霸占那个美人。

    *

    钟情翻阅着林姿寒书房里的文件,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这里面是一个连环计,招招式式都在针对庄氏集团。

    他并不是有意偷看林姿寒的东西,但这份文件就这样大大咧咧放在桌面,标题还取得这般引人注目,想不看见都难。

    他看完最后一页,抬头时才发现林姿寒静静地站在门口,不知已经就这样看了他多久。

    他问:“这不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对吗?”

    林姿寒走过来:“什么叫正常?”

    “这都是些莫须有的罪名,庄严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很了解他吗?”

    “我和他是十年的朋友。”

    林姿寒还是第一次见到钟情这样严肃认真的样子。钱也好,权也罢,他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只有庄严,每一次都是他的例外。

    “这些天我清算了很多人,其中还有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比你和庄严十年情谊还长。你为什么只替庄严叫屈呢?能坐到他那个位置,你真的觉得他手上会是干干净净的吗?”

    “钟家是庄严当年替我保下的,他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坐那个位置,他全是为了我。所以姿寒,你不能利用钟家伤害庄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有这件事不行。”

    林姿寒没有回应。

    他像是没有听见钟情的话一样,只是沉默地、失神地看着钟情。

    他伸手轻抚上钟情的脸。那张脸上有如此诚恳认真的神情,本应该用在说“我爱你”的时候,但钟情偏偏用来为庄严求情。

    林姿寒手里的动作极尽轻柔,心中却几乎要控制不住恨意——求婚是可以反悔的,私奔是用来好玩的,只有庄严值得他为之认真。

    他们之间真的只是朋友吗?

    林姿寒并不是一开始就一定要置庄严于死地。

    最开始他只有小小的不甘和嫉妒,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养料可供这一丝嫉妒扎根成长,直到最后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在任何知道他们关系的人看来,钟情对他的爱都是不可置疑的。

    对内股权转让,又是直系亲属关系,不需要经过股东会的同意。但钟大伯突然卧床不起,一个外姓人空降公司执掌大权,难免会引起公司老人不满,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钟情都会跟着他一块去上班。

    钟情在公司不担任何职位,所以不常去公司。这段时间他去公司的次数比之前加起来还要多,常常有长辈见缝插针将他拉到角落,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威胁,钟情每次都苦笑不得地向他们解释一番,然后请求他们一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的异姓哥哥。

    他之前说要帮林姿寒撑腰,他确实做到了。

    并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只需要在开会的时候坐在林姿寒身边朝其他人微笑,那些人就会爱屋及乌通过林姿寒的方案,哪怕代价是他们吃亏或是放权。

    连林姿寒在看到那双含笑的眼睛时都会晃神,觉得或许钟情口中的爱或许是真的。可一旦清醒过来,他便又开始患得患失,怀疑这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他不止一次问过钟情那个问题的答案,钟情从不曾明确回答过,只是将那枚骨戒戴在手上。

    一枚戒指无法让林姿寒安心,他故意摆出这份文件,只是想知道钟情会在他和庄严中间选谁。

    然后,他又输给了庄严。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输给庄严。

    林姿寒曾经在钟家的地下赌场见到过很多赌徒,输到倾家荡产时,他们就会开始搏命。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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