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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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也是时候退场了。

    于是钟情拱手恭敬行礼:“微臣遵旨。”

    *

    皇后的人选很快就敲定下来,是城中一位侯爵的女儿。

    萧晦并未阻挠。城中勋贵被他清洗过数次,如今大都是有名无实,不必害怕一个皇后能给少帝带来多么强劲的助力。

    有他的默许,礼部流程便走得很快。

    祭告天地、临轩命使、纳采、问名、册后,便到了命使逢迎的这一天。

    凡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入宫观礼,分立两侧等待皇后轿辇到来。

    火红仪仗滚滚驶来时,群臣屏息凝神,如同盼望一个奇迹那般,满眼期待地看着这座皇宫的新主人。

    但冰冷幽黑的铁甲撕破这一抹绵延的红,将来之不易的期望割裂得七零八落。

    “给我搜!”

    群臣满目悲愤、噤若寒蝉时,元昉站出来:“皇后仪仗,摄政王岂可冲撞?”

    有人当出头鸟第一个发声,其他臣子这才大着胆子跪了一地,劝道:“元都尉说的是啊,殿下切不可惊扰皇后娘娘凤体啊!”

    萧晦冷笑,目光如利刃一般划过元昉那张从容不迫的脸。

    理智告诉他宫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元昉绝无可能寻到破绽将子弗带走,但除了元昉,还有谁有这般心思和能耐?

    他一挥手,立刻便有侍卫手执长刀一左一右横上元昉颈间。

    元昉低头看了眼明晃晃的刀身,嘲讽一笑,不再开口。

    见他收声,群臣即使心中再怎么扼腕叹息,面上也不敢表露分毫。

    暗卫分头各自去搜查凤辇后跟着的随从,和随从手中抬着的十里红妆。撤回来后都对萧晦摇了下头,示意没有看到主子要找的人。

    最后一个暗卫也退了回来,带回的答案仍是摇头。

    萧晦心中渐渐绝望。

    昨天开始人就不见了,他已经找了一天一夜,失而复得、得又复失的恐惧远比第一次还要来的浓烈。

    他不敢想象,若子弗心中从未停止过逃离的想法,那之前几个月他们度过的时光又该如何解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到头来,竟然只落得个虚与委蛇、分崩离析的地步吗?

    他缓步走到凤辇跟前,拔过身侧侍卫腰间长剑,挑开辇轿前红纱的一角。

    如此不顾皇家颜面,群臣悲泣,抱着他的靴子阻拦,台阶上的少帝也屈辱道:“北冀王,你怎能对皇后如此不敬?”

    萧晦动作一顿,收回手来,就在群臣以为他要回心转意时,突然反手猛然一剑劈下,纱幔飘然落地,露出轿中身着大红礼服的新后。

    婚服宽大,看不出裹在里面的人的身形。

    萧晦剑尖一点,挑起盖头,下一刻却瞳孔一缩。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陌生的少女不堪受辱,微微别过头去。

    少帝薄怒道:“连皇后轿中也已经查过,北冀王还嫌不够吗!”

    群臣也面露责怪,怨他实在做得太过。但当萧晦转过来,看见那双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睛时,他们又纷纷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萧晦视线渐渐扫过地上跪倒的黑压压一片人,想起两年前这些人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披麻戴孝、悲哭号泣,阻拦他开棺验尸的脚步。

    似乎总是如此,无论子弗待人多么冷淡,多么深居简出不与人往来,人们还是会喜欢他,还是会不遗余力帮他。

    萧晦从前有多为这样的特质着迷,现在就有多怨恨。

    怨恨所有人都将他蒙在鼓里,怨恨他们的心曾经近在咫尺,现在却像隔着一整个天涯。

    他最后阴寒地看了眼元昉,得到对方从容且挑衅地一笑。

    他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离开。

    *

    帝后拜堂之后,凤辇驶向寝宫。

    辇车经过某处小门时微微一滞,随后继续毫无异样地向前驶去。

    钟情坐在辇车中,身穿红衣,手里捧着一方红盖头。

    年少的贵女脱下红衣,身着素服,双手将这方盖头奉上。作为交换,她从此不必再受家族束缚,即将拥有新的身份和新的人生。

    钟情目送她毫无留恋的背影消失在密道中,心中叹了口气。

    这座百年的皇宫中有无数密道,是在修建时就为后代准备的保命符。

    萧晦虽占领了这座皇宫的皮囊,却不曾占据它的灵魂。这些隐秘的出入口依然只有最核心的皇族才会知晓。

    门帘飞扬时可以看见朱红殿门越来越近,钟情蒙上盖头。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概萧晦怎么也想不到,他并没有逃出宫去,而是作为刚刚被他搜查过的新后,进了少帝的洞房。

    轿辇停下,却迟迟没有落下。

    有人掀开门帘,将钟情打横抱起来。

    盖头下可以看见他赤红的靴尖,钟情心中疑惑,少帝不是在前殿大宴群臣吗?怎么回来得这样快?

    那人将他放在床上,站立身侧的宫人突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扑通一声跪下来。

    钟情侧首去看,火红的丝绸遮挡住他的视线,浓烈得像是满目血光。

    忽然一根喜秤探进来挑起盖头,血光顷刻散去,暖融融明晃晃的烛光里,钟情看见了一个分外眼熟的人。

    元昉。

    宫侍被这鸠占鹊巢的人吓得瑟瑟发抖,元昉却像是回到自己家中一样相当自在,大手一挥:“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宫侍只得站起来,奉上把裹了红纸的剪刀,小声道:“盖头已掀,接下来便该是互剪下一缕头发,放入锦囊中,象征永结同心。”

    “好寓意。”元昉赞了一声,拿过剪刀干脆利落地刷刷两下剪下自己和钟情的两缕头发,放入锦囊后便擅自贴身收起来。

    宫侍犹豫片刻,又端上一碗饺子。

    “请皇后用膳。”

    元昉一把抢过,道:“他身子不好,我来。”说罢便连吃几个。

    宫侍嘴一抽:“生不生?”

    元昉还在吃:“生!”

    最后一步便是合卺酒。

    宫侍倒满六个酒杯后便退下,元昉端起其中一杯,递到钟情嘴边。

    钟情别过头去:“你何必这样。”

    元昉不理会这句话,收回手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顾自道:“男女婚嫁之夜当行敦伦之礼,可盲婚哑嫁夫妻之间并无情谊,故而合卺酒中都会加入一些暖情的东西,好为小两口助兴。”

    他又喝了两杯,将钟情的份额喝完后,才拿起自己的那一部分。

    他笑道:“宫里的东西,效用果然非同凡响。”

    钟情皱眉问:“陛下何在?”

    元昉慢悠悠地饮下杯中酒:“今夜你我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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