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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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美德,因为没有和父亲结婚,所以不曾和他做过什么。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上面前人纤细的腰肢,带着他更深地嵌入自己的怀抱。

    亲吻落在他因疼痛紧锁的眉头上,舌尖轻轻舔去滑至下颌的汗水,然后撬开他的唇齿,着那里传出的压抑的欢愉的尖叫。

    这个怀抱和亲吻都是如此怜惜,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但承受它们的人因为太过专注,不曾察觉。

    钟情很努力地动着,但他已经近乎力竭,膝盖硌在轮椅上生疼,发着抖再也无力起来一次。

    “就这样吗阿情?这可不够。”

    “呜……”

    某种霸道至极的存在即使昏昏欲睡也不容忽视,钟情知道面前人的意思,但他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

    贝尔突然握住他的腰。

    他额上亦浮着一层细汗,是被面前人缓慢地磨蹭煎熬出来的。他握住那杆细腰,在面前人只顾着无声流泪时猛然重重地——

    泣声瞬间响起,钟情几乎想要呕吐,却因为脱力而无从抵抗,只能服从。

    贝尔的视线越过怀中人的肩膀,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微微摇晃的臀尖上。

    常年在水里浸泡出来的臀肌形状圆润饱满,贝尔见过那里紧紧绷起来的模样,蕴含着巨大的生机与力量——若是在水里,就会像游鱼摆尾一样瞬间游走,再也不回来。

    但现在这条鱼被困在了陆地上,所以那两团漂亮的肌肉无力地松懈下来,外来者无论怎么将它们折磨,都无法反抗,只能绵软地、讨好地攀附行凶者。

    但它们不知道一味的臣服只会激起施暴者更深的凌虐欲。

    一切结束,怀里的人已经哭着沉沉睡去。

    贝尔怜爱地啄吻着他的眼角,呢喃:“要是永远这么听话该多好……”

    门外传来敲门声。

    贝尔用将怀里的人藏在长袍下,不悦地看着已经大步闯进来的人。

    “让我带他去清洗吧。”

    贝尔不动,仍旧仇视着面前的人。

    洛萨尔无所谓地笑笑。

    “难道说你更愿意让别的侍从碰他?”

    “……”

    “别逞强了哥哥,你做不了这件事,你会摔伤他的。”

    洛萨尔像个流氓一样耸耸肩,“契约已经生效,你的灵魂归属撒旦。他迟早有我的一半,这一点你总得接受。”

    他大步上前,从贝尔手中夺走那个沉睡的人。

    “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有你这具身体,才配得上干他。”

    浴室的门虚掩着,除了哗哗的水声,的确不曾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贝尔静静地听着,终于摇着轮椅离开原地。

    他来到衣柜面前,打开柜门后露出里面一个高高的木架,架子上撑着一条缀着钻石星星的白蕾丝头纱。

    假面舞会上洛萨尔送的那条黑玫瑰长裙已经被他烧毁,只留下这条圣洁的头纱。

    他拽住头纱的一角轻轻往下一拉,白纱便层层叠叠堆在他手心。蕾丝轻盈得像羽毛,贝尔微微拢住不让它飞走。

    然后,他将脸埋进那一片细碎的星光中。

    在那来自东方的幽香中,他在充满希望的、含蓄地微笑。

    一门之隔的浴室,水声哗哗之中,钟情疲惫地睁开眼睛。

    生人的抚摸正满怀恶意地探索着他的身体,他无力挣扎,只能随他去。

    “咦?不是保守的东方人吗?怎么一点反应也不给?”

    洛萨尔压低声音道,“该不会我就在这里上你……你也一点声音都不出吧?”

    “随便你。”

    钟情倦怠道,“我受够你们兄弟俩了。”

    “……”

    洛萨尔指尖一顿。

    “干嘛连我一起骂?欺负你的人是他,又不是我。”

    钟情淡淡道:“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不如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

    洛萨尔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们西方人的法律中,结婚之后如果丧偶,丈夫可以继承妻子的全部遗产……是吗?”

    第140章

    “……”

    洛萨尔深深凝望着他,“宝贝,你一定是在说笑吧?”

    “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么?”

    “但你这是异想天开。有我在,你杀不了他的。”

    “你还要保护他?又是因为那个誓约?”

    钟情诧异,然后冷笑,“你还真是一条好狗。”

    身下猝然被狠狠一把蹂躏,扶着浴缸壁的十指瞬间收紧,钟情闷哼一声。

    “看来腿脚不便的确很影响发挥,他竟然没有好好教训你上面这张嘴。”

    洛萨尔好整以暇地叹息,“你看,这里就乖多了。”

    “你应该庆幸我刚刚没有叫出来。”

    其实是忘了,所以现在很后悔,钟情恨恨道,“像你这样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骑士团一抓一大把。你猜要是你亲爱的哥哥发现你碰了我,是会顾念兄弟之情放了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可是他知道我不会碰你。”

    “……”

    “别多想。”看着那张强装出狠意的漂亮脸蛋,洛萨尔没来由地心一软,“是我配不上你。他也知道。”

    “……”

    钟情更懵了。

    这个世界的NPC竟然这么谦虚的吗?

    洛萨尔继续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神色也毫无变化,看上去毫无私心。若不是生理反应太过显眼,钟情真当他要羽化登仙了。

    那只大手总是不小心刮过敏感的某处,钟情被折腾得伏在浴缸上低声喘息,突然抬头一把按住那只手,不死心地劝道:

    “你也是教皇的儿子,皇座应该有你的一份。洛萨尔,你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我不喜欢贝尔,他却这样欺负我,身为骑士,难道你就这样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吗!”

    洛萨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话。

    他有些恍惚地凝视着面前的美景。

    这是一张他不曾熟知的脸。

    梵蒂冈的一切都是苍白的。大理石砌成的苍白教堂,神职人员穿着苍白的法袍,游荡在晚宴与舞会中贵族们一张张苍白的脸。

    而地狱呢,又太过黑暗,只有在受刑的凡人惨叫时,才会飞溅出恶臭的红色血液。

    现在他看见不属于这片白也不属于这片黑的第三种颜色。

    来自东方的颜色,从危险的海洋或是沙漠深处远道而来,沐浴在阳光之下又笼罩在迷雾之中,明知这神秘的色彩每一次变换都意味着伪装和危机,却还是免不了着迷。

    他翘起腿,欲盖弥彰地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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