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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深陷天龙人的包围圈》 16-20(第11/19页)
我:“???”
发生了什么?!他看到几十万一张的打印纸了?被气笑了?我开了隐私模式吧!确认一下,确实开了,那谢枕弦也看不到那些离谱的账目表,为什么这么开心?!叶斐亚处理的挺干净的,也不能是认出我了。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
相比之下,作为我茫然源头的谢枕弦平静多了。
面上依然清风道骨。
他淡然问道:“你好,我是谢枕弦……你是新来的实习生?”
看来在我洗手的时候谢枕弦已经查完了我的资料,这一层只有一个包厢里隐约有人声传出,军区开大会,另外一个包厢今天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谢枕弦能问出这个问题,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的,执政官阁下,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时一。”
谢枕弦迈开脚步,我很有眼力见的低眉顺目地跟上,进入时刚才还吵吵闹闹的包厢里的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目光不住在我和谢枕弦之间徘徊。
谢枕弦对此视若无睹。
正当我想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时,谢枕弦停下了脚步,我反应迅速地与他同步停下,以免自己当众撞上谢枕弦的后背。
我的位置还要向前走两步,在角落里,走个过场就行。
“既然是休闲性质的应酬,我又看她挺合我眼缘的,就让她坐我旁边吧。”谢枕弦用一条洁白的手帕捂住了嘴咳嗽了声,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拍了拍自己位置旁边的军官,让他挪了挪位置。
军官虽然有些岔岔不平,但怎奈他的地位低谢枕弦太多,加上这本来就是一个相当于走走过场的应酬,谢枕弦又是以一种商量的语气来和他说话的,已经给足了面子。
于是便挪了位置,有人拿过我桌上的文件袋递了过来,对我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我感觉我好像听到我那位领导牙齿互相摩擦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帮我示威?是怜悯,还是?我的发言很大胆,幸好对面的皇太子是我熟人。
甚至有点太熟了。
所以熟知我鸟性的皇太子没有生气,也没有开嘲讽,而是怜悯地摸了摸我的狗头:“我不配,你配?”
我:“”
停止运转很久很久了的大脑突然上线,莫名开始分析:裴因是帝国皇太子。
帝国的皇太子是什么概念?
联邦军校和帝国军校与联盟军校自建校以来从来都是姊妹校,兄弟校。
这三所军校都直接归属于各个地区的最高行政机构。
由最高级的机构直接冠名。
我所在的军校就由帝国直接冠名。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嘴这个世界的结构分体了。
最开始这个世界只存有两个政治体系。
一个是帝国,一个是共和联盟。
后来的联邦是由帝国与联盟各分出部分人手,组合而成的,概念相当于我原本世界的联合国,而五个常任理事国换成了两个常任理事国,其余的不知名的未知星系星球则是小国。
至于今日为何只有联邦军校和帝国军校举行友谊赛而不带联盟军校玩。
那都是后话了。
裴因是名正言顺的半个宇宙继承人。
而我,之所以有机会和他一起长大,得多亏了我这辈子的父母,我生于共和联盟的高层联姻家族中,共和联盟并没有帝国的继承概念,除了金钱以外,地位无法被继承,全部都要靠自己打拼,我的父母去世后,联盟法律中规定,只有成年的继承人拥有继承资格,我当时还是未成年,不得不依靠我哥。
我的父母很有远见,为了让我未来的路能够好走些,才特意把我送去帝国和皇太子打好关系。
当然,他们没有想到,我不仅打好了关系。
而且因为太好了,还玩儿崩了。
单独把我拿出来,随便和哪一个O都是配得起的。
但要和裴因比
骚瑞,真的没法比。
见我不说话了,裴因这才笑了笑,A的体质和恢复能力极强,没有温度的脸上,我不久前刚打的巴掌印已经消失,现在笑起来坡有一种古早言情小说中的霸总感。
只有我有能力让他卸下这副面孔,对我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
尾巴忍不住翘上天。
不愧是曾经的我看上的人!
眼光就是好啊我!
偏偏!
撞上UFO了,尾巴坠机。
偏偏我俩都是A。
这正验证了我还没上军校前曾经遇到的一位教导主任的话:
你分化都没分化,现在谈的都是别人的对象。
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学习。
练好你的机甲操控技术。
当时的我:好刺激啊,别人的对象诶!
如今的我,却可以说一句说是友谊赛,但没有人敢放水。
昨夜折腾的一整晚没有睡,我踉跄地戴上作战头盔。
可恶啊,头好疼,真的好疼。
脖子上的伤口也疼。
头疼但还是要戴头盔,还好我精神等级高,不然我就要噶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昂起胸。
对着对面正在穿戴作战服的帝国皇太子抛去一个轻蔑的眼神。
我,精神等级SSS。
裴因,SS+。
然后我又萎了。
我精神等级这么强,即使裴因精神等级不如我,他也是正选C位。
而我,哈,补位。
这场比赛也是。
最重要的机甲单兵由于易感期不得不请假。
深知AO易感期的不稳定性
图兰斯特只能找到我。
身为补位,要做的就是这些。
在C位不在的时候顶上ta的位置。
我抱紧了自己。
为自己痛泪。
这么会有我这么惨的A啊呜呜呜。
今日的太阳还格外充足。
我是趁着天黑赶路的,那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今天的阳光竟然这么强烈。
我张开手,放任白莺为我穿戴作战服。
“你你,渴吗?”白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到嘴边,蹦出来的只有三个字,他说完就不敢看我,专心为我拉上作战服拉链,但看我没什么反应,以为我没听见,他舔了舔下嘴唇,犹犹豫豫又加上一句,“你看起来好像,很渴。”
啊?渴不渴?根本没有专心听他说话的我压低声音:“你哪张嘴渴?”
“!”白莺脸色爆红,我怀疑要不是这里人太多,他还在易感期,他会狠狠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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