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夫君的快乐你不懂(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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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叔母。”

    “怎的这么匆忙?”烟令颐道:“天色渐晚,可要随我一道儿去寻皇上用膳?”

    宁月才不去呢,她跟季横戈不熟,这回来也是为了来求烟令颐。

    “嫂嫂命我去送粮草吧。”宁月道。

    “这怎么行?”烟令颐下意识拒绝:“太危险。”

    战场可跟皇城不一样,皇城等级分明,奴才就是奴才,大臣就是大臣,公主就是公主,谁都不敢逾越半分,但战场上,谁管你是谁呢?敌袭抢粮的事屡见不鲜,就算是没有敌袭抢粮草,也有其余的麻烦,路途遥远,宁月这样的小公主很容易出事。

    宁月软磨硬泡,都没泡软烟令颐这颗心,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宁月往地上一跪,抱着烟令颐的腿道:“嫂嫂让我去吧,我只有这一个机会了,我不涉险,哪里来的富贵?”

    她如果能上战场,就能见到林净水,知道林净水的近况,而除了这件事儿以外,她还想要功绩。

    林净水要去战场上打拼,宁月也想在朝堂里站住脚,想站住脚,就要有功绩。

    她这段时间了解过朝堂之后,必须承认,最大的功绩就是战争,而战争旁处她都插不上手了,唯独这个运送粮草的人选悬而未决,她还能有点机会。

    她如果能去将这粮草送过去,也算是一件不小的功劳,说不准以后论功行赏,能给她分出来点好东西,比如一个官职之类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女官!就算是没有官职,她手底下的人也能分润好处,她能给别人好处,人家才会真心追随她,有人追随她,她的位置才会牢固。

    是,她有一个林净水为她拼搏,但她不能一直就这么看着啊!她也得走下去,也得站到战场里,田野里,去亲手夺来一点东西!

    当时宁月跪在地上看着烟令颐,一双眼里流淌着哀求的神态,可是那脸上却又写满了对权势的渴望。

    烟令颐嘴边发苦,低声叹了口气。

    这孩子,也开始渐渐不听她的话了,她从宁月身上看见了她自己,当初烟令颐是如何一头扎上这条不归路的,宁月也要再扎一遍。

    现在的宁月就像是一艘小舟,在听过传说中的大海之后,这艘刚刚打造好的小舟迫不及待的想去试一试大海的宽广。

    她将宁月教成了这样,现在,就要接受宁月的离去。

    一艘船当然可以永远停留在安全的港湾,但是,那并不是造船的目的,宁月要去试一试海浪。

    烟令颐摸了摸宁月的头,低声道:“你若是死在路上,不要恨我。”

    不要恨我将你从黄金窝里拉出来,不要恨我点醒你又不能把你捧到最高,不要恨我改变你的人生,不要恨我让你死在这条路上。

    宁月当然不恨,最起码她现在不恨,她像是以前一样,用她的额头蹭着皇嫂的手掌,轻声呢喃道:“皇嫂是为我好。”

    就算是她死在了路上,她也不恨。

    能清楚明白的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去死,比她一辈子留在后宅里,为了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浑浑噩噩的活一辈子要好。

    她宁愿就这么死。

    烟令颐悲悯的看着她,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在三灵山里,宁月被她忽悠着坐上皇位的时候,那时候的宁月也是这样蹭着她的手掌的。

    毛茸茸的触感,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儿,蹭在手心里暖洋洋的。

    只是那时候的宁月什么都不懂,现在的宁月什么都懂了。

    烟令颐最终还是答应了宁月。

    她无法对宁月弃之不理,哪怕她知道宁月此去危机重重。

    “想去就去吧。”她摸着宁月的脑袋,轻轻叹息:“人总要走自己的路。”

    她也知道有些事儿危险,可是拦是拦不住的,就像是当年的烟令颐一样,命都不要的往前爬,谁拦得住?

    现在想想,烟令颐当时做的事情也不都是全对的,只是那时候的烟令颐也是激进的很,被蒙蔽了双眼,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都敢干,她自己都这样,现在也没什么资格去说人家。

    只是烟令颐跟宁月比起来,实在是命好,她占了一个重生的优势,早早抢占先机,埋下党羽,怀了个孩子,现在已经到了坐收成果的时候,宁月却还是在这乱世之中扑腾。

    烟令颐自己上了岸,也愿意拉宁月一把。

    但能不能上来,都要看宁月自己的本事。

    宁月得了烟令颐应允,新欢鼓舞的爬起来,高高兴兴的走了。

    烟令颐目送她离开的背影,后捏了捏眉心。

    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功夫,烟令颐从宫殿绕出去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眼下还不曾入夏,天黑的早,才酉时初就阴沉沉一片,烟令颐跨过门槛,走过一条回廊,就在廊檐下瞧见了等在外面的季横戈。

    当时四周一片昏昏,一旁的太监打着灯笼,暖融融的灯光落在季横戈的面上,照亮这人一张冷淡的脸。

    季横戈想来是瞧见了宁月,所以没有进去,也不知道这人在这里等了多久,摆着一张“你欠我八百万两”的臭脸,对谁都是这么一副态度。

    烟令颐来了,季横戈也只当做自己听不见看不见,就抱着手里的暖炉,连脑袋都不抬,活像是没看见这么个人。

    烟令颐当然知道这是在甩脸色给她看,因为她在御书房耽搁了太久,把伟大的皇帝陛下扔在了外面没管。

    “皇上久等。”烟令颐走过来,推着季横戈的轮椅往廊檐另一侧走,往凤仪宫走回。

    季横戈坐在轮椅上,慢悠悠的回了一句:“不久,皇后大可以继续忙,反正我一个残废,也跑不到哪里去,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冻死就行。”

    烟令颐暗暗牙酸。

    季横戈这个人吧你表面上看他,觉得他文韬武略才高八斗,是个坚韧顽强又极有魅力的强者,但你要是真跟他接触了,就会发现他很能说酸话办酸事儿,还格外会阴阳怪气。

    “臣妾怎么舍得呢?”烟令颐最会拿捏他,他一阴阳怪气,烟令颐就开始哄,那些甜蜜话在糖水里面滚了一圈后又拿出来,钻到季横戈的耳朵里,又顺着耳朵蔓延到五脏六腑,融化了季横戈胃里面翻腾的酸水儿,把季横戈全身都流淌了个遍。

    季横戈眉眼都缓缓飞起来,但却又不肯表现出来,只抿着唇,微微向后靠着,从下往上的看她。

    他正好能看到她的下颌。

    生完孩子的烟令颐比之前更圆润一些,权利滋润她,使她眉眼多出几分润润的水光,她的骨架似乎都更大了些,多了几分丰腴,像是一朵汁水饱满的肥艳牡丹。

    他伸出手,缓缓与烟令颐的手掌交握。

    两人慢慢转回到廊檐下,手掌暖贴间,连料峭寒风都散了些。

    ——

    他们俩这头你侬我侬,宁月那头却是鸡飞狗跳。

    小公主第一次担上大任,迎来了不少人的质问,幸而她有烟令颐在背后撑着,才一路咬着牙走下来。

    但就算是有烟令颐撑着,宁月依旧忙的脚打后脑勺,千金公主亲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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