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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阿姆为妻》 20-25(第2/17页)
周盛又看向沈樱,同样是一番客气话:“沈姑娘好几月没来给老王妃看诊,老王妃可想您。”
“老王妃如今身体大安,找我也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罢了,到底还是九珍丸的功效,叫锦行常来看看便是。”
周管家办事妥帖,也没忘了跟陈锦时打声招呼:“陈二爷,来了这儿别客气,尽管坐着。”
说罢,正好走到三人的座位旁,周管家转身又去迎其他客人了。
打眼一看,这座位不算最偏,却也绝不是八王府的贵客之列。
陈锦时和陈锦行一人一边挨着沈樱坐了,都高出她一个头,陈家两兄弟都继承了他们父亲的伟岸身姿。
只是陈锦时还稍稍比他哥陈锦行矮一点点。
陈锦时此时挺直了身板,道:“阿姆,我给你倒茶。”
陈锦行见她坐得端正,便道:“阿姆,我去替你要个软垫子靠腰。”
陈锦时给她倒了茶,陈锦行也果然从八王府的下人那里要来一个软垫给她。
陈锦时又道:“阿姆,热不热?我给你打扇。”
说着,“唰”一声打开折扇,给她扇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内院一个婆子出来请沈樱进去,男女分席,正式开席的时候,他们并不坐在一处。
沈樱入乡随俗,跟着过了二门,进了内院,到老王妃跟前请了安,又按惯例请了平安脉。
她刚坐下,便有位女眷主动凑了过来。沈樱不认得对方,只见那妇人打扮得雍容华贵。
“您是?”
她身后的婆子道:“这位是安郡王妃。”
沈樱想起前些日子那道请她上门看诊的帖子,但她已经回信拒绝了。
她起身行了礼,随后坐下。
安郡王妃道:“沈姑娘,看来咱们很有缘份。”
“王妃,是民女失礼。”
“沈姑娘,我有话直说。我有个儿媳妇多年未孕,遍寻名医无过。听说你从楼烦之地来,手上有些偏门的方子,不如先给她看看,看得好看不好的,再另说。“
沈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雾气遮住了她的神情。
“民女的确懂旁歪门偏方,但这些方字并非正统,贵府世子妃千金之躯,还是叫正统杏林出身的医师看诊为好。”
安郡王妃招了招手,她身后的婆子从远处引来一女子,正是安郡王府的世子妃。
“人就在这儿,你给把个脉便是,也不麻烦什么。沈姑娘,不至于连这点忙也不帮吧?我知道你们做医师的,架子都摆得高,我也不让你白看,诊金这就奉上。”
说着,世子妃已坐到她面前。那是个清淡俏丽的女子,气质贵重,行止拘礼,瞧着十分妥帖面善。
沈樱心一软,答应替她看看。
安郡王妃身份远在她之上,对她也不算颐指气使,沈樱实在没理由拒绝,反倒真心存了想替世子妃看好病的念头。
她取出随身带的脉枕,请世子妃将手腕放上来。
细细诊过脉,她面露疑惑:“世子妃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安郡王妃蹙眉道:“沈姑娘,早就听闻你医术高明,怎的到了我们这儿就出了差错?那么多医师都说她有病,你却说她没病。劳你再诊一回。”
沈樱微微蹙眉,只当是自己错了,抬手再诊。
这一回,她确信世子妃没病,却没急着开口,轻声问她本人:“世子妃,你平日可有什么不适?”
池照萤坐在锦凳上,眼睑垂得低低的,轻声道:“时常心口发闷,夜里睡不安稳,月信来得也不太准。”
沈樱沉默不语,世子妃在说谎。
安郡王妃提醒她道:“沈姑娘,对症拟方子吧。”
沈樱本要动笔,准备随便写个补养方子糊弄过去,哪知安郡王妃又说:“等她有了身孕,我一定亲自备上厚礼道谢。”
沈樱再次收回手,严肃道:“我说了,世子妃没病。就当我医术不精,这些银子我一文不收。”
安郡王妃轻哼一声:“你确定?那么多医师都说她有病,偏你说她没病,沈姑娘,那就别怪我们安郡王府要在外仗义执言,打你药局的招牌了。”
沈
樱沉静坐着,叹了口气:“王妃,你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听到一句‘她有病’,再从我手上得个方子,好印证这一点吗?但我斗胆猜测,有病的怕是贵府世子。你若将他带来,诚心叫我看,我或许真能给他治上一治。”
这话正踩中安郡王妃的死穴,她指着沈樱就要骂,世子妃的脸色也霎时煞白。
“你胡说什么?”
沈樱缓缓站起身:“咱们两相安好,就当从没见过,行吗?我也未曾给世子妃诊过脉。”
说着,她往外走去。天色已黑,安郡王妃坐在椅子上喘气,还真没见过这般听不懂人话的女子。
“她好大的胆子!”
池照萤安慰王妃:“婆母,别跟她置气,她说的是,咱们就当没见过她也就是了,量她也不敢在外乱说。”
沈樱无心独自待在王府后院,入席简单吃了些东西,便穿过走廊往二门外走去。
她不是汉人,没有这么多不能见外男的规矩。
却听见前厅热闹至极。
八王爷痴迷武道,在前厅搭了一个比武台子,此时正有两个身着盔甲的小兵在台上绞打。
四周亮着灯烛,把高台照得如同白昼。
前面传来阵阵喝彩声,沈樱与那高台隔着一方池塘,池塘里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她移开视线,开始寻找陈锦时和陈锦行。
四周望了望,没寻到人影。她暂且不打算钻到那些男客中间去,便就在这儿站着。
高台上很快分出了胜负,又是一连串的高喊声。
沈樱蹙起眉头,听这起哄声,她真怕陈锦时忽然跳上去。
八王爷看得高兴,连声要赏,又道:
“还有谁想上来露一手的?”
沈樱快速扫动视线,急切寻找陈锦时,她不能让他上去。
正当她焦急不已时,身后传来沉沉的一声轻唤,低低地漫过来,带着种说不出的黏滞感。
“阿姆。”
字咬得很轻,却像有钩子似的,顺着耳廓往人脊椎上爬,她还没有回头。
后颈的皮肤已触到潮湿气息,仿佛滕蔓悄悄缠了上来。
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骤然恐慌。
“陈锦时!”
她转身,他就在她面前。
“阿姆,你在找谁?”
“我在……找你们。”
他轻笑一声,揣手靠在游廊的柱子上。两人身旁是栏杆,栏杆外面是水池,暂且成了单独一处地带。
“阿姆,你是不是怕我站上去比试。”
他目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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