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为妻: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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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

    “那我亲你一下。”他步步紧逼,语气执拗。

    她踉跄后退,原以为已经消停了好几日的陈锦时,不会再做出这样无礼的事情。

    她差一点就对他放松警惕了。

    也是,陈锦时这种人怎么会改。

    陈锦时俯身往前,顺势牵住她的手腕,轻笑道:“沈樱,你就这么怕我?你躲什么?”

    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汗,攥得不算紧,却让她挣不脱。

    她瞪着他,眼底的冷厉几乎要将他射穿:“陈锦时,放手。”

    他还在笑,大臂一个用劲,她往前踉跄,跌坐在软榻上。

    发丝扫过他的鼻尖,他眯着眼深嗅,喉间溢出喟叹:

    “阿姆,你好香。”

    沈樱浑身又羞又燥,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想要起身,后背却被他一手扣住。

    尽管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通过手肘压在他胸膛上,他连哼也没哼一声,稳稳地托住她,将她完完整整地圈在怀里。

    他笑起来面容显得分外舒朗轻松,鼻尖几乎要蹭到她鬓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滚烫的气息:“阿姆,就一下,求你。”

    沈樱挣扎无果,抬眼望他,他眉梢微扬,睫毛修长,眼睛里像是淬了火。虽言语上在恳求,实际上,他势在必得。

    她忽然面露怜悯,声音轻得像叹息:“时哥儿,把你教养成这样,我真的感到很羞愧。”

    陈锦时按住她后背的手松了松,眼底的火气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明明灭灭地晃。

    他望着她圣洁的脸庞,她真心在怜悯他。

    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喉结滚了滚,沈樱趁机手肘用力,借着他分神的一瞬,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她几乎是小跑着退到桌边,指尖还在发颤,倒了一大杯茶灌入口中。

    陈锦时被她遗弃在榻上,手肘半撑着软榻,方才那些势在必得彻底消失不见。

    “我……”

    恰在这时,陈锦行的叩门声响起:“阿姆,陈锦时在你这儿吗?旺儿说他来找你了,该往二房去了。”

    沈樱理好衣襟,要去开门。陈锦时猛地起身,拉住她手腕,用气声道:“沈樱!”

    沈樱站在原地,手腕又被他攥着,陈锦行就在门外,她朝他轻轻摇头。

    他倔强地用气声吐字解释:“无论你怎么想我,沈樱,我不会变。”

    他的力道不重,带着不容挣脱的执拗,他站在她身前,晨光从他身后涌来,给他周身镀了层金边,她几乎只能看清楚他紧抿着的唇线。

    “放开。”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惯有的疏离。

    他身上的热度还在笼罩她,无时无刻不在。

    叩门声又响起。

    “阿姆,你在吗?时哥儿,你也在里面。”陈锦行轻轻咳了两声。

    他放开她,指尖从她的手腕依依不舍地划过,像一声无声的叹息。

    她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锦行,他在。”

    陈锦时从她身后现身,陈锦行站在廊下,眉眼极淡地打量过他们。

    然后把目光落在陈锦时身上,

    “走吧,老爷子催了好几遍了。”

    沈樱稍稍侧身,陈锦时从她跟前走过去,轻轻蹭了下她手背。

    沈樱猛地将胳膊往背后一收,另一只手掌住门,对陈锦行道:“快去吧。”

    两兄弟并肩,要出院门时,陈锦时回头看了她一眼。

    沈樱一怔,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眼。

    他的那些执拗和霸道似乎都散去了,只剩下恳求,就仅仅剩下恳求。

    但他又笃定了什么,他仍然势在必得。

    沈樱慌忙别过脸,手背明明只是被他蹭了一下。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抬手按了按发烫的眉心,心头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

    陈锦行与陈锦时接上陈锦云,一同往二房去。

    陈锦云梳着双环髻,鬓边簪着珠花,已有少女的娇俏之态。

    二房花厅已是喧喧嚷嚷,二太太行走其间,使唤丫鬟伙计添酒。

    见他们来了,忙笑道:“瞧瞧,我们家的举人老爷可算是来

    了,老爷子是三请四请,才把你请来。”

    陈锦时被拉着往里走,陈锦行则停在原地,敛起神色,规规矩矩地招待宾客。

    他目光淡淡扫过满庭宾客,大多是些生面孔,祖父果然借着陈锦时攀了不少关系,眼看着几个乡绅端起酒杯就往陈锦时那处去了。

    他抬眼看向陈锦时那边,他就站在老爷子身边,二太太拉着个小丫鬟给他们倒酒。

    陈锦时微微侧身避开,语气平淡:“我不沾酒,二婶留着自己喝吧。”

    二太太脸上的笑僵了僵:“不愧是举人老爷,规矩端得大,还得劳烦各位老爷哄着你喝才行。”

    陈锦行见状轻笑,陈锦时真是长大了,做事比以前要体面得多了。

    陈锦时没接他二婶的话,端起老爷子手边的茶盏,姿态妥帖:“晚辈年纪轻,只一心读书,若有照顾不周的,还望各位海涵。”

    几个乡绅连忙点头:“正是正是!现在正是以读书为重。”

    陈锦时冷冷瞥了眼他祖父,趁着空儿压低声音道:“我不能再让我阿姆感到羞愧。你得庆幸我阿姆将我教得很好,否则我今天会砸了你这一摊子,你一丁点脸面也没想留下。”

    老爷子侧过头,难以置信。

    陈锦时垂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你……”老爷子气得手抖,又怕真把这小子惹急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会踹翻这一桌子人!

    周围宾客正围着说笑,陈济川以前的旧友也有来的,都是真心来恭贺陈锦时中举,虽然席办在二房,但也愿意赏脸。

    只是来了不免都要多问一句:“都兰呢?都兰怎么不在?”

    老太太听了脸色一沉,说起沈樱就来气,二房哪次吃席没叫她?她回回也不来。端得好大个架子。

    陈锦行解释道:“阿姆喜欢清净,不爱来这种场合。”

    “可惜了,我还有好消息要跟她说呢。”

    陈锦时看着这位刚从北境回来的郑伯伯,好奇问道:“什么好消息?先跟我说说,我回去转告她。”

    郑将军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就是她家今年又下了八百头羊崽子,她嫂子都快忙不过来了。”

    陈锦行听了直笑:“哟,那她家这回可能赚不少钱。”

    郑将军道:“那是,这八百头小羊羔子养大了至少能卖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陈锦时眼睛倏地亮了:“真的?那她家可是顶顶的大户人家呀。”

    二房几人对视一眼,都难免露出嫌弃神色,老爷子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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