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为佛子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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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礼物。

    里面桃红色绒布上放了三颗崭新精致的银制缅铃。

    路无忧:“………………”

    有时候真的很想上告仙盟。

    不过木盒的第二层放了一个小小的留影石,是经过二次拓印的,原石还在阿春手中。

    打开留影石,里面以阿春所在的位置,记录了他和祁澜在罗宅夜宴上的画面,虽然影质模糊,时长也短,但仍可以旁人视角所见。

    两人一白一红,十分登对。

    *

    南州西南,岁安,北城郊。

    夜里的郊野,月光暗淡得几不可见,大片枯黄的野草倒伏在地面,像粘在地上的一片片死皮。

    李大四醉醺醺地走在小路上,身体东倒西歪,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樽,他才从东市的杏芳楼喝完花酒出来,正抄小路回家。

    走到一半,他档下一紧,随便找了棵树方便,准备提裤继续上路时,却听见树上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他抬头一看,竟是一个面若含桃的小公子以折扇掩面看着他,和他的大家伙。

    那小公子肩头半露,伸出粉嫩的舌头来回舔着扇骨,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还没等李大四动作,那小倌便跳下了树,一阵小跑,轻盈地进了园中。

    李大四才瞧见旁边亮着火光的园子。

    可是北城郊什么时候多了一户这么气派的人家?

    上面牌匾上写着……留竹园?

    没等他细想,那小倌又从园中露出小脸,这次更是露出了纤细的长腿,李大四连忙追了上去,临了,只见那园中灯火氤氲,仙气飘飘,人影浮动。

    仔细一瞧,怪事了。

    这里的人竟似乎是飘着走路的。

    ……

    一个月后。

    初夏的傍晚,一艘如梭子般的灵舟停泊在岁安城外的传送阵上。

    下舟前,路无忧被杞行秋多次劝告换张面皮,省得被城内的人围观,弄得街道水泄不通。

    其实杞行秋想说的是,被围观都算轻松了,就怕岁安百姓们把路无忧当成骗子,追着打骂才叫糟糕。可这鬼修死活不听,尊者也不多劝着点,他也只能无奈作罢。

    路无忧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上也有些微微紧张。

    毕竟那是祁澜白月光曾到过的地方。

    但路无忧看了一眼祁澜,他倒是没什么表情。

    尽管杞行秋在旁边再三叮嘱,可等他们下了灵舟,码头上压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唯有引路的灯火法器,一如既往地亮着——

    作者有话说:

    岁安花魁副本开启!

    副本路段,尾巴师傅试图猛烈飙车!(不是)

    第38章

    传送码头上空寂一片,只有载满货物的灵船静静地停泊在岸上,如同平日里一般,以至于祁澜他们并未一时间发现码头异样。

    细看下地上积着一层薄灰,掩盖了之前车马压出的辙痕,可见此处已多日无人活动。

    从码头望去,远处城门紧闭,天堑般的护城大阵已将整座城牢牢地罩了起来,结界在暮色中泛着冷冷辉光。

    岁安为南州七大城之一,虽建城年少,但占地并不比若阳城小多少,其背靠南州云芦山脉十数万里,盘踞在地,百年绵延生息。要将其笼罩起来绝非易事,启动阵法所消耗的灵晶更是以灵矿脉计算。

    杞行秋急道:“这大阵只有城破时才会开启,这定是出了大事!”

    路无忧在灵舟上便已知道他叔父杞骁为城主,“可传讯问问你叔父?”

    祁澜手中阅读完仙盟刚刚传至的密箴,“不必了,城中祟乱,具体没有细说,先进城。”

    城楼上的守卫远远看到一行人御空靠近城门,厉声喝止:“岁安祟乱,非仙盟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杞行秋向守卫掷出一枚令牌。

    “这是客卿令,我等奉仙盟之命前来,命尔速速开门!”

    守卫接过客卿令,再一看是杞行秋,便立刻放行。

    他们认识玄禅宗的白衣僧袍,自然知道来的是禅宗精英弟子,反而有个红衣鬼修混在其中,有些可疑。

    路无忧同样在暗中观察,守卫穿得严严实实,面罩厚巾,仅露出双眼,原本警惕的盘查眼神,在见到他的时候,不知为何顿了一下,露出些许激动。

    随后守卫低头向他们执了一个对修士至高的恭敬礼。

    城中大难,任何来帮助岁安渡过难关的,皆是贵客。

    穿过城门大阵,众人心下一跳。

    路无忧听见杞行秋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往商幡招摇的青石大街,此刻安静无比,店铺小摊门房均牢牢紧闭,远处有药宗的弟子在沿途撒着药粉,家家户户门扉不开。此时残阳退却,夜色降临,一条街放眼望去,无数祭奠白色灯笼悬在阴沉中,隐隐约约的哭声从紧闭的门户中传出,空气中萦绕着挥之不散的苦药味。

    祁澜道:“是祟疫。”

    路无忧闻到了极浓的祟气。

    有的诡祟身上带有疫病,会污染一切它所接触到的东西。

    如同人一般,灵气会被诡祟污染,修士浸染祟气久了,虽然不至于被祟化,但也好比身处在有毒环境中难以呼吸,更何况是常人。

    久居在被污染的地方,人便会得祟疫。

    路无忧心下有些沉重,是那人制造的诡祟所为。

    自从吞了血蚌祟核,他原本与诡祟之间的玄妙感应更是明显了起来,而这种联系,路无忧以直觉断定,定与那人制造的诡祟有关。

    越往岁安靠近,他心中的反应便越强烈。

    直到进入城中,祟气浓重,路无忧身处其中,无法察觉出诡祟的具体位置,这与在山中寻山是一个道理,感应也被丹田反噬印记的刺痛所替代。

    像是被无数微针扎着。

    好在是可承受的范围内,因此路无忧并未声张。

    反而他腰间的毛球打了个喷嚏,抖了抖。

    祁澜的视线掠过一人一球,又收回。

    城主府位于城中心,墙体同样用的是敦实厚重的曜石打造,峻宇雕墙,气势恢宏,与若阳城的瑶台银阙相比,显然建造之人更注重建筑的防御性。

    但这并不能阻挡城中的祟气蔓延。

    路无忧一行人在杞行秋的带领下,很快进了城主府主殿。

    殿中,杞骁坐在案几旁咳嗽不断,一边批阅着城中事务,他身为元婴修士,中品木灵纹,样貌不过五十岁,面色却因祟气呈灰败之色。

    他见到杞行秋,大惊:“你怎么回来了?!”

    说罢,杞骁发现他身后还有人,连忙起身行礼,“拜见寂空尊者与两位小佛师。”

    杞骁身为一城之主,自然认识祁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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