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为佛子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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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无忧捋了一把狼毛,让舔月将净痴驮放至床铺上,再对祁澜道:“我伤得不重,你先看看净痴怎么样了,若要有什么问题,也别耽误了诊治时间,我正好到隔壁房换身干净衣服。”

    祁澜本不赞同,但似想到了什么,还是拧着眉同意。

    路无忧走出了房间,直到进了隔壁房间合上房门,才敢呼出喉间那股腥甜血气。

    他不是不怕痛,更不是故作姿态,而是怕丹田翻涌的祟力被祁澜察觉。

    深夜窗外黑魆魆的,房间里点了一盏豆灯,晕开暖黄柔和的光晕,这客栈虽小,但床铺桌椅布置简单整洁,还有供沐浴更衣的地方。

    路无忧小心翼翼走到屏风后,一件件脱下衣服。

    脱剩里衣时,他解衣的手指已抖得不成样,乌发尽湿,紧贴颈间,腰腹血水在素白衣服上洇出一大片血红。

    伤势远比他口头上说的要重。

    路无忧忍痛掀开里衣,瞥见腰腹时,唇上褪去最后一丝血色。

    他丹田处被傀儡丝贯穿的细小孔洞,正不断地渗出血水,而伤口上已蔓延出蛛网般的纹路。与之前吞噬完祟核时浮现的血纹截然不同,眼下的这些纹路漆黑森然,隐隐透出诡祟之气。

    鬼武生的银枪戾气阴狠,不仅激起了丹田反噬,还险些在他本就脆弱的灵纹上创出一道裂痕。

    先前在包厢时,碍于赤北在场,祁澜进行灵纹净度有限,只简单抑制了丹田反噬疼痛。

    原以为能撑上一段时间,不料丹田创伤处再度被傀儡丝刺中。那傀儡丝不知是何物制成,诡异非常,甫一入体便融入血肉,直接激发反噬印记祟化。

    幸好路无忧及时用鬼力将丹田圈护了起来,不叫祁澜察觉一丝异样。

    这蹊跷的傀儡丝也让路无忧想到了与之类似的东西。

    ——祟核。

    但南绝音怎会用祟核制丝,还能将祟气隐藏得这么深,若猜测是真的,这些祟核又是谁提供给他的?

    伤口上的纹路似察觉到路无忧的打量,竟陡然向外延伸半寸,疼得路无忧冷汗蓦地流了下来。

    路无忧深呼吸一口气,很快镇定下来,给身上施了个净尘术,着手清理伤口。

    眼下不是慌张时候,等避过这阵风头,他再找机会回鬼市找药阁老想办法就好了。

    路无忧刚清理完伤口,里衣还未穿好,便听到门外传来“叩叩”两声,没等他应声,房门就已经被来人打开。

    路无忧连忙扯了几件衣服套上。

    他穿得着急,生怕腰腹间的纹路被人瞧见。

    但俗话说,越怕什么来什么,这厮手忙脚乱间,屏风轰然倒下。

    少年整个人压倒在屏风上,乌发散乱贴在脸侧,朱红衣袍松垮,只险险遮住后背与腰臀,露出莹润如玉的胸肩与修长的双腿,另一条小腿还抬在空中,足尖轻勾。

    祁澜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这样的情形。

    他眸底倏然暗下,反手缓缓扣上房门,指尖微动间,梵文结界将整个房间包围。

    路无忧有些心虚,正想爬起来,没想到刚才摔倒时他和身上的衣服已经滚作一团,他压在衣服上,一时间难以将自己从衣服堆里拔出来。

    还是祁澜走过来,直接连人带衣将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路无忧坐在床上顶着祁澜视线十分不好意思,他亵裤都还没穿上,此时悄摸着拢紧衣衫,把自己身子藏在衣袍里,佯装淡定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净痴怎样了?”

    祁澜站在床边,看着路无忧袍下露出的白嫩脚趾,片刻,敛下眸光。

    “并无大碍,只是心神被摄后需要一定时间恢复,今晚舔月留在隔壁房间照看,我过来替你净度。”

    路无忧手指攥紧了衣衫,“那什么,我刚才已经上过药,反噬也差不多好了,不用麻烦尊者。”

    “不麻烦,仔细检查为好。”

    祁澜上前走了一步,贴近路无忧身前。

    路无忧见他指尖已亮起灵纹金芒,欲要向自己探来,一时情急伸手打开祁澜的手,“我说了不用!”

    “啪!”

    两人同时定住。

    路无忧垂下头来不敢看祁澜,嗫嚅着:“不好意思,我……伤口已经上了药,没什么问题了……”

    祁澜静默不语。

    “我还是跟舔月一起照看净痴吧。”路无忧觉得空气凝滞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也不管自己衣服是否穿戴整齐,强撑着要从床上起身,往门外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路无忧忽地脚下一轻,视线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已被祁澜压倒在床上。

    刚刚胡乱系好的衣袍已散开了大半,只堪堪遮住腰腹和几处重点部位,露出一大片光洁白润的肌肤。

    下一刻,一只大手覆在单薄如玉瓷的胸膛上,直接盖住了半边白皙。

    灵力渡入。

    “唔呃!”

    路无忧身体蓦然一颤,体内被强行压下的反噬与祟力受灵力所激,拼命涌动挣扎起来,痛得他差点蜷缩成一团。

    “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问题,不需要?”冷冷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路无忧硬着头皮道:“那又如何,这次反噬是有些严重,丹药见效慢了些而已,我不想每次都这么麻烦尊者。”

    祁澜:“为何?”

    “我用丹药也可压制反噬,自然不愿劳烦尊者,而且道上已经有关于你我的流言蜚语,赤北的通缉令就是个例子,这样下去有损双方名誉,我一介鬼修无甚所谓,但尊者代表的宗门和仙盟就不一定了。”

    “尊者实在无需为因果关系做到如此地步,否则教我如何才能还清,咳咳……”

    说到后面,路无忧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喉间泛起铁锈血气。

    房间静默无声,只有路无忧的咳嗽声,路无忧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可他才一起身,被祁澜握住的手腕骤然一紧。

    “你真的以为,我做这些……甚至灵纹交融如此亲密的事情,都只是为了因果?”

    路无忧抬头,正好撞入祁澜黑沉如墨的眼眸中,他眼里寒意森冷,让人触及生怕,只看一眼就避之不及。

    祁澜一贯冷淡的脸色上尽是怒意。

    “你以为你欠了我很多因果,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他一字一顿,“这些因果究竟是谁欠谁的多?那魔将是怎么回事?”

    路无忧睫毛一颤。

    “那魔将是我,我也的确率领魔军攻略了数个城池,但我为煅血魔尊做事,只是个人缘由,与你和青田村并无任何关系,现在魔尊已死,尊者若是想为仙盟追讨我过去犯下的罪果,我也认了。”

    祁澜身周气息愈发森然,“说谎。”

    路无忧不说话。

    他唇色发白,看得让人想狠狠地搓揉舔舐一番,磨蹭出水润的胭红。

    祁澜唇角抿出一道冷硬的直线。

    一息间,路无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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